那些补充进军队的新兵,也不需要他们派上什么用场,只需上得了阵,心中不慌能够充个样子就可以了。
想到这些,孙元也不耽搁,立即带着手下朝老营赶去。
“建斗,你这是做什么,那孙元分明就是厂卫奸佞。竟然敢冒功
请赏。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竟使得动一个锦衣卫副千户,太嚣张了,连杀良冒功送几级头颅过来的表明文章都不肯做。此人正该一刀斩了,震慑三军,你又为什么要保他,倒是涨了贼子的志气?”中军大帐中,范景文怒气冲冲地质问卢象升。
卢象升大剌剌地坐在椅子声,伸手在脖子里不住地抓着。片刻,就伸出手来,“啪嗒”一声,将一只虱子掐破了,笑道:“抓到一个小家伙,这几日,真是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