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听得似懂非懂。她通过包谷的话知道这绝域困不住包谷,心里的大石彻底落下。她不再打扰包谷,让包谷安心推算。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夜幕降临。
夜里的沙漠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头上连一点星光都看不到。煞气顺着脚下的黄沙渗出。
包谷和‘玉’宓清楚地感觉到不仅体内的灵力消耗加剧,那煞气更是在不断地腐蚀包谷布下的‘阴’阳五行域场。
‘玉’宓的眉头直拧,说道:“包谷,入夜后‘阴’煞气息太浓,煞气侵体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得想办法避一避。”
包谷略作犹豫,说:“师姐,你回超大储物袋中,告诉师公我要动用蛟龙大船,你再让小师叔和师公尽快帮我准备一个传送域‘门’,如果来不及建造就把玄天‘门’的传送域‘门’挪一座给我。”
‘玉’宓问道:“我回超大储物袋中,那你呢?”
包谷柔柔一笑,她看着‘玉’宓因担忧而微皱的眉头,抬手抚平‘玉’宓的眉头,说道:“不用担心我,我能保自己周全无恙。”即使‘玉’宓站在她的面前,她仍然会想‘玉’宓,想念两个人住在小院中朝夕相处的日子。她情难自禁地在‘玉’宓的‘唇’上印上一‘吻’。
‘玉’宓揽住包谷的腰,闭上眼,‘吻’住包谷的‘唇’,贪婪地汲取包谷‘唇’齿间的芬芳。
好一会儿,她才将‘唇’挪到包谷的耳畔,吐气如兰,低声说道:“想你了。”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玉’宓吐在她耳根后的气息掀起一片酥麻,让她的眼神泛起几许‘迷’离,但很快所处的环境让她回过神来。这里可不是缠绵亲热的好地方。
‘玉’宓修得南明离火,并不怕这煞气,但她扛不住这夜间的灵力消耗。她更不想因自己留在这增加包谷的消耗。她在包谷开启超大储物袋后谷,回了玄天山脉。
包谷以玄天镇身,施展缩地成寸神功在沙漠中走走停停用脚丈量脚下的沙漠。
一点一点地将手里的‘玉’简所绘的法阵构建完整。
她身处风水法阵中,身陷局内,能看到的地方有限,但通过掌握到的东西可以推算出许多有用的信息。只是这计算量实在太庞大,以至包谷不得不经常停下来反复推算,还必须去验证她的推算是否有误,若是有误,又得推断重新推算。
虽然在这里灵力消耗大,包谷却探入探索风水法阵的奥妙中乐此不疲地推算演练,入痴入醉,浑然忘我。只在感觉到灵力不济时,才从超大储物袋中取出灵酒或灵珍补充体内消逝的灵力。
她只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天就亮了,一转眼天又黑了。她因为忙着推算东西,太入神,也没太顾得上注意时间的流逝是过了几天。
随着推算的深入,包谷越来越觉得这地方不一般,这片沙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整个世界又暗了下来。
这又是天黑了?
包谷挠头,她记得刚刚才天亮啊。难道一入神又没注意到时间,又已经到晚上了?
蓦地,她感觉到不对劲,她抬头一看,赫然看到天空中乌云翻涌、血光弥漫!她的脸‘色’大变,施展缩地成寸神通以最快的速度朝魃所在的方位赶去,后来怕来不及,索‘性’取出传送阵台,刻下坐标传了过去。
倾刻间,她便出现在魃所在的方位的沙海上方。她一出现,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得她喘不上气来,身上像负了万钧重担似的迈步都困难。
一个欣喜的声音响起:“包谷?”
是钺国‘女’皇司若的声音。
包谷扭头一看,赫然看到司若的銮驾摆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司若正站在銮驾上满脸喜‘色’地看着她。她再扭头一看,只见钺国的那八名‘洞’玄期修仙者分散在一座巨大的深坑的各方,八件圣器分别定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位连成八卦阵。
八卦阵的正中央所镇的正是那深入地下约有五百多米的巨大深坑底部的血红‘色’的棺材。这棺材通体血光,滔天的血气和煞气从棺材中冲出,直冲九霄,那血气使得这绝域的天空都变成了暗紫‘色’,这暗紫‘色’正是煞气的黑‘色’的和血气的红‘色’所染而成。
包谷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冰冷的眸子扫向司若,冷声道:“不是说宁肯死在这里也不放出这魃么?这会儿又在作死了?嫌灵力耗空而亡太慢,迫不及待地找死来了?”说完,又踏上那还没来及得收的传送阵台便要离开。她对钺国的众人没好感,自然不愿意给他们擦屁股,爱死、想死就去死。
司到包谷出现先是一喜,又看到包谷居然能在这封绝天地的地方使用传送法阵就又是一惊,再看到包谷的脸‘色’和听到包谷说的话,又猛地跳了一大跳。她见到包谷要走,顾不得仪态,一步冲到包谷身边一把拽住包谷的胳膊,叫道:“说仔细,怎么回事?”
包谷冷笑一声,说:“怎么回事?整条荒古山脉的灵脉之势全汇聚在这里镇压这魃,你们以为八件圣器布个阵就能封住这连绵十万里的大龙脉?”她抬指朝那布阵的圣器一指,说:“阵势一引动,那八件圣器就等同汪洋中的一‘挺’小舟,一个‘浪’头就能把它打碎!”她说完,一把甩开司若的手,说:“要死你们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