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大,哪件事小,如何分得清楚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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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来见水荣,道:“系主有事要和我见面谈?”
水荣道:“此事也许不事关重大,但却非常私密,所以必须和你私谈。”
水真笑道:“你我之间还有这样私密的话题吗?”
水荣也笑道:“自从,从小随你训练,一直到如今,
你我之间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我哪里会有什么私密来见你,
实在是有一件非常蹊跷的事,必须你来解决,
因为确实涉及到我们不知的关于你的私密之事。”
水真想了想,道:“莫非与圣水有关?”
水荣也想了想,道:“原来是与圣水有关,而且还有很大关系,但现在不但关系不大,而且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了?”
水真暗自松了口气,然后笑道:“为何打哑谜?
有什么不能直说?”
水荣道:“此事我也万般难以料到,
如果不是他人告知,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水真道:“这倒是其次,
最重要的是,你连对我都难以启齿?”
水荣叹道:“正是对你才难以启齿,
既然你也已经理解了,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
桃弓,他想亲自来与你商谈。”
水真怔了怔,想了想,道:“桃弓?
他直接和你说的?为何不直接和我说?
而且,他已经不是圣水系主了,
况且,我似乎也一时想不出有什么事需要他亲自和来我谈的。”
水荣便把他和烝苔之前的交谈详细说给了水真听,
水真听完笑道:“果然还是桃弓的风格。”
水荣见水真接下来没说话了,便有些小心地问:“不知你是否会见桃弓?”
水真大笑道:“桃弓既然能来,我为何不见?”
水荣便道:“那我就告知烝苔,让他通知桃弓前来的事宜。”
水真叹道:“没想到,我和桃弓,不但不能直接会见,甚至还不能通过你,如今竟然要通过烝苔了!
想想当年许多许多的事,还真是让我感慨万千!”
水荣顿了顿,道:“我们和桃弓之间,确实发生了太多的事,几乎什么事都发生过了,
这次桃弓前来…”
说到这,水荣又顿了顿,道:“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
水真笑道:“你莫非在担心我会对桃弓不利?
我知道你们从小关系很好,
哪怕之后你对我更用桃弓而不是你,而一直不满,也没有说过桃弓几乎半句坏话,
没错,我之前曾经是想除掉桃弓,尤其是在他会成为圣水系主之时和成为系主之后,
因为他太了解我了,或者说,他太了解整个圣水和我们整个真水了,
他成为圣水系主后,也确实对我们真水形成了很大的危险,
但之后,你也应该看到,我们是如何在飓风一顺再顺,到如今占据超过半个飓风的,
我想,这之间,如果没有桃弓对我们的了解,也许不会如此顺利?”
水荣听得内心微微一震,道:“你是说,
我们在飓风取得如此成就,其实桃弓暗中帮了我们?”
水真笑道:“他帮我们也不是全为了我们,更多是为了圣水,
圣水之前大量涉足紫气飓风包括烈火,投入是很大的,
在不得不大量投入甚至巨大投入的一些关键时刻,圣水内部几乎一时难以维继,
我在圣水如此多年,如何不会知晓?
所以桃弓任系主后,圣水首先是选择从烈火逐渐脱身,
而且用了一个很巧妙的办法,也就是变向地‘逼’得烈火四系最后不得不归附血族星系,
否则,一旦血族星系与烈火再次爆发大战,圣水被迫卷入,几乎等同于陷入一个大泥潭!
而血族星系拿下整个烈火,一下让血族星系与狩猎二号形成直接抗衡,圣水从而也不必过于担心血族星系会对圣水构成多大的危险,
而在飓风,圣水也十分巧妙地,在某种程度上是‘促进’了我们占据大量的飓风空间,
而且我们所占的飓风空间,恰巧挡住了狂沙通往各大星系的主要方向,
这样,圣水不但又从飓风这个可能的泥潭脱身,还‘让’我们在飓风与狂沙形成新的相当大的抗衡,
你说,圣水是不是又是一举两得?”
水荣不由笑道:“难道,桃弓就不担心我们和狂沙再次联手攻向各大星系?”
水真也笑道:“会吗?
如今的狂沙要的可不只是其余各大星系,甚至还包括我们真水在内,
而且,我们真水可不是狂沙。”
水荣道:“那桃弓这次前来必定会商谈成功了?”
水真道:“那就要看桃弓他对成功的定义标准是什么了。”
水荣顿了顿,皱了皱眉,道:“很多事情,其实与桃弓都已经无关,
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来这?”
水真叹道:“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用桃弓吗?
因为他有一项能力在所有其余能力的运用中是出类拔萃或者说是十分清楚十分清醒的。”
水荣不由问:“是什么?”
水真道:“就是,几乎任何时候,桃弓他对哪件事大,哪件事小,是分得很清楚很清醒的。”
水荣思索了一会,笑道:“仔细想一想,果然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