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道：“说来话长。”
“陛下，您受苦了。”
韩菲摇了摇头，道：“无尽，我此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见韩菲的神情很是严肃，无尽也认真了起来。
“当年……我在保存我的记忆时，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无尽的脸色一下子就僵硬了一瞬。
韩菲几乎是一下子就看见了他的那抹僵硬，心沉了沉，果然，当年发生了意外。
“告诉我，那个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您，您……”
“告诉我。”
无尽沉默了。
韩菲字字珠玑的说着。
“无尽，我命令你，告诉我。”
这是第一次，韩菲对无尽用上了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