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夫,请喝茶。”面对花婆子的热情招待,萧茗有些莫名的不安,在苏府时临行前李妈妈突然肚子不舒服,这位花婆子自告奋勇的来了。
“不用了,谢谢花妈妈。”萧茗客气道。一路上花婆子不停地劝她喝茶,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马车行至半路上,萧茗掀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不过发现马车不是行去平安镇的路线,她每几日就进城一次,虽然每次都是坐马车,但对路线还是熟悉的。
“萧大夫真是客气,老身奉的茶一口也不喝。”花婆子面上带笑,掩不住眼底的冰冷。
萧茗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慢慢有了底,假意清理药箱,偷偷地把空间中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拿了出来。
“老身听说萧大夫家里父母双亡,兄嫂昨年也去世了,只余下你们兄妹二人和一个小侄儿,真是可怜。”花婆子可怜道。
“花妈妈想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茗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意思,你说如果一个人突然失踪了会怎么样,家里又没有一个能主事的人,谁能为她作主。”花婆子故作惊疑的问。
“呵呵,花妈妈在开玩笑吧,一个人怎么能无故失踪,这要是告到官府可是要坐牢的。“萧茗镇定道,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就是不知道是她一个人要对付自己还是车夫也有参与。
赶车的车夫听着两人说话,也不再顾忌,驾驶着马车偏离了主路,往偏僻的小路而去。
”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一个人,有谁会知道。“花婆子打着帘子看了眼马车外面。
萧茗无意间瞄了一眼车窗外,马车已经进了林子,偏离主路很远了,她们是要打算动手了,就是不知道她们要怎么对待自己,让自己消失,不知道幕后是谁主使?是为财还是为害命。
她来到古代一向小心谨慎,行事低调,隐藏着空间的秘密。
更是从未与任何人交恶,唯一有关联的就是苏府了,花婆子又出自苏府,想到这里萧茗一惊,是林氏?为了保护苏婉儿隐私而杀了自己,如果是这样,也有可能,只是萧茗万万没有想到林氏会过河拆桥、狠心对她下杀手。
除了林氏,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她不利。
不过想杀她也没哪么容易。
萧茗定了定神,对花婆子笑道:”这事怎么没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知道花妈妈受了谁的指使要来对付我一个小丫头。“
”是谁你不用知道,谁叫你坏了我们主子的好事。“花婆子阴笑道,既然撕破了脸她也不再藏着了,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来,上面有她事先准备好的méng_hàn_yào,狠道:”别怪我心狠,你到了地下去问阎王吧。“
说罢就要准备把萧茗迷晕了再行事,哪知手伸过去一阵钻心的疼,手不由一松帕子掉在地。
花婆子握着受伤的右手,上面正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我劝你还是别乱动,不然我的银针可不是吃素的。”萧茗威胁道,她前世今生活了几十年,从未把一个老婆子放在眼里。
“你这个小丫头。”花婆子气极,一把拔掉银针,向萧茗抓来,车厢里位置本来就狭窄,伸个手的位置就能触碰到人。
萧茗仗义自己身小灵活,快速地打开她的手,双手并用,银针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扎去,针针扎中穴位,她这银针在前世对付得了色狠,治得了醉鬼,还不信惩治不了这个老婆子,一根不行就两根,两根不行就十根,反正她空间里有的是。
一时间,花婆子全身扎满了银针,手腕、手指上被扎得密密麻麻,十指连心,痛得死去活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萧茗一个小小的银针包里会拿出这么多银针。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差事,把萧茗弄晕了找个深山野林里把人一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去领厚赏,哪知道这小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一根根的针扎得她,唉哟~~
今天是提到铁板上了。
萧茗扎的针在穴位处,花婆子感觉浑身无力,头昏脑沉,眼睛都快睁不开,只得胡乱地扒拉着双手,想抓住萧茗。
“我这银针上面可是碎了毒的,你再动毒性发作就不好了。”居然还不老实,萧茗吓唬她道。
萧茗的话成功地将花婆子给吓住了,花婆子疼得嗤牙咧嘴,全身无力,又害怕真的有毒,更不敢动了。
一时间拿近在咫尺的萧茗无法,只得对外面的车夫喊了起来“伍大你杵在外面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起来。”
“这么个小姑娘都搞不定,真是没用。”伍大心里骂着,还是吆喝一声把马车停了下来。粗鲁地把车帘用力撕了下来。淫笑道:
”萧大夫,你还是老实点好,少受点罪。“伍大把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去拉萧茗,准备把她拉出车厢,他在府里本来就是个混子,平日里最喜欢调戏小丫头。
“小心她的银针。”花婆子在边上提醒,不过已经迟了。
“啊!”伍大一声惨叫,握着自己的受伤的右手凄惨地叫了起来,那声音直冲云霄,鲜血直接从伍大的手指间隙中流出,他的一截手指被萧茗削下掉落在车厢里。
吓得花婆子脸都白了,惊恐地盯着萧茗。
“你这个贱人。”伍大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的脸,直视萧茗,似要把她给生吃了。
萧茗收了手术刀,对付男人,锋利的手术刀可比银针来得实在,而且这一把还是她花高价私人定制的,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