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就说不出点什么好听的?”
南夜瞪了他一眼,“怪不得小新疆老说,你是好瓶子长了个破嘴儿!”
楚北嬉皮笑脸的挤坐在了南夜的身边,“哎,你刚才说的话我还记着呢!一直记着呢!”
“什么话?”
南夜有些纳闷儿,斜眼看着他的脸色……大概猜出了他要说什么,“我怎么这么……看不得你的得瑟样儿呢?我告诉你啊,要是敢提白天儿,我踹死你!”
边说着话,边真就一脚踹了过去……
楚北立刻从沙发里蹦了起来,“呦呵,你还真动手?南夜,你自己放的屁,转头就忘了?不是你说的……让我替你照顾白天儿!”
南夜梗着脖子,“我是说等我死了以后!现在我又改主意了……就算我死了,也不打算把白天让给别人!我……”
“怎么的?你死了,你还打算管着女人呢?你家白天儿真改嫁了,你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一提白天儿改嫁!
就算明知道只是个笑话……南夜也觉得心里疼!
真的!
他摸着良心自问……就算是自己死了,也忍不了白天会有别的男人!
一想到有人会取代自己,一想到白天儿会对那个人笑,会对那个人温柔……他就嫉妒的发狂,狠狠的瞪了楚北一眼,唇间只挤出一个字,“滚!”
“往哪儿滚?正事儿还没说完呢!南夜,咱们的任务才执行了一半儿,明天是最关键的时刻,谁死谁活都不一定,还是那句话,你放心吧,我替你照顾白天儿!”
切!
这丫还没完了!
南夜一下子就从沙发里蹦了起来,几步赶到楚北面前,真就挥拳打了过去……楚北麻利一低头,都是军人出身,两个人又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对彼此的招数手段都有所了解,一眨眼,就拆了十来招,乒乒乓乓地在客厅里干起来了!
张琪听到了动静,立刻赶了过来,见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半真半假的真打了起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她本来想要上去拦的,可看了两眼,见那二位都是个能打的主儿,自己上去了也不一定能顶事儿,干脆抱着胳膊在旁边看,嘴里发着冷笑,“打!使劲打!你们空军真能耐!出门执行任务,内部同志自己干起来了!我回去一定给你们上报,替你们邀功请赏啊!”
两个男人见她出来了,本来就要停手了,再一听她说这话,讪讪的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还是楚北脸大,呵呵一笑,“张琪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和南夜同志是感情非常深厚的革命战友,有句话怎么说来的?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就互相亲近呢!”
“切!”
南夜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坐进那沙发里……他本来就不爱和别人解释,尤其不爱和女人攀谈,自从和白天儿结婚以后,更是在男女方面的问题上格外小心,真不是吹,自从和白天登过记以后,他还没跟哪个女人说过十句话呢!
张琪一撇嘴,“得了吧!楚北,就这两天我就把你看透了!你要是一天老老实实的不惹事儿,心里就不舒服!刚才你们说话,我隐隐约约的也听了几句?谁是白天儿?”
谁是白天儿?
这个南夜必须接口!
而且还唯恐自己说的慢了,怕被别人抢过去,“白天儿?嗯……我女人!”
张琪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这男人,爱媳妇儿胜过一切。
扭头向着楚北,“你懂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吗?你给我背一遍!”
楚北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我没调戏妇女!我是调戏妇男呢……我一看南夜护媳妇儿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就他能得瑟,就他娶了个好女人……”
南夜立刻噎了回去,“你就是嫉妒!”
“哎!我嫉妒咋的吧!我嫉妒犯法不?白天儿跟了你……那就是一朵鲜花……”
这家伙!
鲜花儿和牛粪论……又来了!
南夜也没等他说完,径直的走进了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张琪抿着嘴笑,“该!楚北,你也挺大的人了,不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吗?你的心怎么那么大?明天执行任务的事情……都想好了吗?那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想好了!不就是按照计划行事吗!我们在飞机上刺杀依若凡,成功之后……直接驾着飞机回国内,这应该不成问题的!只要他依老头了飞机,就算带了一个保镖,我和南夜两个人对付他们,应该也是手到擒来的吧?”
张琪低着头,脸上的神色凝重,“话是这么说,计划也如此,就怕到时候有什么突发的变化,我怕……”
她抬头看了看楚北,又望向南夜的房门……心里暗自祈祷,这么两个优秀年轻的战士,最好不要出什么意外,最好都能够平安的返回祖国!
楚北也沉默了,刚才虽然是打闹……多半也是为了调节情绪,他和南夜都是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前途未卜呢,两个人拌拌嘴,不去想那么多,时间反倒没有那么难挨!
如今,张琪又把这个话题讲了出来……已经是再无回避了,楚北咬了咬牙,“我代表南夜同志向组织上保证,不管出现任何突发情况,我们都一定完成任务!不死不归!”
不死不归!
这话……从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楚北嘴里说出来,越发的让人感觉到分量沉重,张琪默默的低着头,有些事情她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