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孙紫架不住好奇,小脑袋从明庭的臂弯中伸了出来,“文经年?是你爹吗?”
明庭笑了笑,为她的小心思,“不是。”
“哦。”孙紫懂了,“那她是什么意思?拿了一个绣着文大人名字的荷包,放在我这里,里面还有那种下三滥的药?”
明庭周身的气压蓦地又是一低,他已竭力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避免她被自己的杀气所吓倒。
“这药虽然会有相应的作用,但却与其他媚药不同,它起初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异样,可若是中毒的人再闻到另一种味道,便会情不自禁起来。”
孙紫飞快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
“那她是想陷害我和文大人?”
腹内顿时泛起了恶心。
老男人……
这女人,简直恶毒的不像话!
明庭眉头紧皱,既然已经跟她挑明了,那便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她今天中午的时候便寻了白姨娘拿药,想必是之前你跟她起的那番争执,让她恼羞成怒,所以就想用这种方法对付你。”
“你早就知道?”孙紫有些诧异。
“嗯,所以我来了。”
孙紫:“……”
明庭拉住她的手,“小紫,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上次未跟你说。”
孙紫轻轻蹙眉。“什么事?”
“其实你那次被穆香雪绑到穆家,也有常凌倩母女参与其中,是她们设局误导穆香雪,才导致那晚的事情。”
孙紫恍然大悟。
“那次我就奇怪,为什么穆府会忽然有我和文程璧的传言,难道也是常凌倩安排的?”
“嗯。”明庭应答了一声,可一提起文程璧,他明显带着几分不悦。
孙紫恍若未觉。
她在思考自己为何会被常凌倩针对。
至始至终,她只在胭脂阁那一次与常凌倩有冲突,可她却对自己下过三次手。
穆府,鼠药,还有这次揣了肮脏物的荷包。
每一次,几乎都能置她于死地。
她究竟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这样对自己?
“小紫,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她们害人是没有理由的。你挡了她们的路,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孙紫想了一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不管她跟陈天喜是怎么联系上的,但刘旺和刘陈氏都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她有理由相信陈家人也会知道。
陈天喜自然是其中之一。
所以有没有可能,常凌倩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才想方设法的搬开自己这块拦路石?
孙紫越想越觉得太有这种可能了。
也就是说她的身世,其实已经有很多人都知道了,不一定什么时候便有可能被更多的人知道。
所以,她要抓紧时间,赶紧推掉跟文家的婚事,然后恢复身份。
“小紫,你在想什么?”明庭见她一直不语,难免提心吊胆。
生怕她又追责起刚刚的事。
却不知孙紫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另个一犄角旮旯,他拉都拉不回来。
“在想怎么报复她啊!”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吧!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招惹自己,她要是再不报复回去,岂不是连狗都不如?
明庭长舒了一口气,“那你想怎么报复她?”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孙紫半点不含糊,前两次她陷害自己,那是她自己不知道,这次……哼哼!
报复的方法从脑袋里过了一遍,孙紫琢磨起明庭。
明庭本来就心虚的不行,现下面对她的打量,一时间感觉连眼神都无处安放。
“不对啊?”
“什么不对?”
孙紫一把抓住明庭欲逃跑的身影,“你既然知道她害过我两次,为什么她还能继续蹦达到现在?”
哼哼,他不是也对自己有意吗?怎么不见他出手?
明庭计较着应不应该告诉她,他怀疑常靖义是大荣奸细的事情,常凌倩暂时不能死,因为他要抓住常靖义的把柄,而常凌倩就是这个突破口。
然而,好在孙紫并没有期待他如何回答,径直道,“哎,就是想一想挺对不起文夫人的。”
文夫人?明庭一愣。
“按着常凌倩的计划,我可不就是对不起文夫人了?”
“……也很对不起文大人。”
“嗯?”这话什么意思?
“你想啊,这文大人这么多年来,身边只有文夫人一人,这莫名其妙的就给他塞了一个女人过去,岂不是影响人家夫妻感情?”
孙紫:“……”
想起那日晚上,明庭对自己说的话,孙紫试探心思又起,“可是对于你们男人来说,三妻四妾不才是正常的吗?”
明庭侧过头,看向她哪怕是夜色中,依旧亮晶晶的双眼,还有一脸奸诈的表情,轻轻一笑。
“小紫,你说的那是别的男人。我说过,明庭此生只愿意娶一人,而且只有那一人。有她,此生足矣。无她,倾国皆覆。”
……
犯规犯规!
孙紫被他忽然如此正经的回答撩的差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可表面即便再装淡定,身体上某些小动作还是出卖了她此时兴奋的心情。
喉咙里传来“咕咚”一声,明庭笑靥生花。
孙紫顿时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连忙缩回了床上的最边角,“我才不信,你也就说说好听,反正一直都是哄着我玩,我现在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就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