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警官看他确实很难受,就对下巴磕破的人说:“让它休息一会儿,你接着说,要实话实说。”
那个人接过话茬说:“进了饭店,小愣子指着那个人说就是他,我们俩就冲了过去。一开始我们没有用木棒子,就是拳打脚踢,我打了他脸两拳,踢了他肚子两脚,他也打了那人脸两拳,好像踢了那人屁股一脚,踹了腿一脚。”
那人又看了捂胸口的人一眼,接着说:“对方没有还手,只是一个劲地躲。后来他拿着木棒子抡了那人肚子一棒子,抡完之后那人嘴里就出血了。后来,小愣子跑过来说警察来了,于是我们就跑了。”
&说那人没有打小愣子,就是打了,你们也不能下黑手呀!”宝警官实在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打人,一般情况替别人出头吓唬两下就完了,可他们是往死了整。
&们两个更傻,小愣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结果打人的是你们两个,你们就等着判刑吧!”宝警官摇摇头说。
那两个人低着头没敢在说什么,但脸上却带着悔意。
看了看四周,宝警官问:“你们家里没有别人吗?”
捂着胸口那个人答道:“没有,这里就是我一个人住。”
&就走吧!”宝警官走到了房间外边,那两个小子依次走了出来。宝警官又问:“大门钥匙在哪呢?”
&在屋里窗台上。”
阿咪高正好还没出屋,一抬头叼起了窗台上的一小串钥匙,交给了宝警官。宝警官关上了房间门,又往外摆摆手,示意他们往院子外边走。阿咪高小跑了几步,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囚车司机押着那两个人向胡同口走去,阿咪高紧紧地盯在后边。宝警官关好了院门,牵着马跟着走出了胡同口。
那两个人被押上了囚车,司机开着车返回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