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灵敏的已经察觉不对,难道说:那么多大能的出现,只是要见贾宝玉?
不可,不可能呐!
这……
绝不可能!
呵~~~
不可能?
贾宝玉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猜测了,甚至他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和这些大能的渊源?
他应该已经不止一次,或者说不只是第二次引起这些大能的注意了,而且其中还有一次,态度是格外的暴躁和……
不妥帖?
“本郎君要给,那便是给了,难道还要和你们解释不成?或者本郎君去你们的家族,要负荆请罪?那模样,可不漂亮……”
俏郎君的手指好像柳枝一般,招展开来,把所有九胆举人打飞的同时,恰到好处的捻起了西边飚射而来的一盏九转琉璃壶。
壶嘴中冒出清香四溢,壶盖咕噜噜的跳着,里面的茶水还在沸腾。
俏郎君就抓着琉璃壶往前探了下身子,立马出现在宝玉的面前。
他以一种女子般的娇柔状态转身、仰躺,腰肢倒折九十度,脸面朝上,恰好看见宝玉身后的李秋水的下巴。
琉璃壶也在他的兰花指中倾斜,沸腾的茶香满溢,冲泡的西山老妪极为有名的碧云尖,勾动了所有人的垂涎……
咕噜噜~~~
茶水落进俏郎君的嘴,他大口吞咽,又是好像最美妙的女子转动最美妙的三寸金莲,用一种没人能够察觉的诡异步子转到李秋水的身后,
下巴,也搁在了李秋水的肩膀上……
“你,和我挺像。”
俏郎君在李秋水的耳边吹气,幽幽的道:“我和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有个人让我敬仰、追随,可是如今,只剩下我和西山老妪这个老太婆了……
你别看西山老妪丑得让人作呕,她当年,也是红袖仙子那般的大美人呢,可惜她钟情的那人,也是本郎君钟情的那人,早已如烟花般消散。”
“步常仃可不会死。”
李秋水觉得浑身发麻,牙齿哒哒的道。
“步常仃?”
俏郎君很诧异的去看宝玉:“还以为你和我一样,钟情的是最优秀的那人呢。罢了,时间如同万古大磨,总归要磨去少年,磨去岁月,也要抹去多少fēng_liú人物……我只是见了你有感而发,今个,却不是要找你这个同好的小毛孩。”
“贾宝玉!”
俏郎君突然提高了嗓门,“一百八十杆春秋笔,这是今年,还有以往留下的所有库存,都给你,但是,以后的进士大考,你可不能再玩这套了,总归要给别人留个念想。”
“谨遵大能喻令。”
某些流氓的做法只能用上一次,用多了会惹人厌烦,宝玉也不是不知道进退的那种人。
他在举人大考玩了一次,那无关所谓,只是他和申哥儿两个人而已,可是如今占据了春秋笔的全部产出,明年还能继续玩,后年也是一样,久而久之,大周不是只剩下他手下的进士了吗?
所以说,不地道,真的是挺不地道;
所以,宝玉拱了手,低了头,表示谦恭……
只是文人普通的谦恭作态而已,看在外人的眼里,却不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被打飞的,散落了整个平台,压碎了不少花花草草的九胆举人全都冷笑起来,眼底还是满满的不甘不愿。
春秋笔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一年也不想让了出去……
“哼,废物!”
突然,北边的陈铁弓冷哼出声,阴沉的道:“竟然还有不满?一帮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没错,确实是帮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不管是法道文人,还是中立、王道的文人,都是一帮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空中有人接了话,声音好像火焰:“宝哥儿推行了书馆,如今又有杂交水稻和畜牧之法出来,他手里的人都在推行他的纲领,都在为百姓做事。你们是做过父母青天,但是蝇营狗苟,真个考起来,今年也是全部落马的下场!
进士大考,考的可是治国的道理!”
这声音一出,除了月满银崖和雪千裳还是脸色平静,俏郎君、西山老妪、陈铁弓,甚至连南边的空荡处都荡起涟漪。
四个大能咬牙切齿的怒骂出口:“姬无泪,你有脸来!”
“你们来这里,不一样也是不要脸皮了吗?”
蓦然是火焰冲霄,九条金色大龙在火焰中痛苦嘶吼,那缠绕姬无泪的九龙金锁寸寸碎裂,露出一个身躯挺拔的男子身影。
姬无泪怪笑着,冷笑着,狂笑着扯碎九龙金锁,眉眼如同火电四射:“来,你们六人,再来次九龙金锁,我姬无泪的弟子死了一个,这九龙金锁困不住我了,需要你们帮手!”
“该死,哪怕法道八大家的小鬼死了一个,你也不应该有本事脱困……罢了,贾宝玉,你还不够强,等你能让大周捭阖四方,能收了地狼、天狗、赢鱼三族,能挣脱了白狐娘娘的掣肘,我等再来找你……
这大周的事情,你还没资格知道!”
俏郎君的脸色一片死白,惊慌中甩了一下锦缎袍袖,宝玉等人眼睛花白,清醒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大观楼的门前……
“小小的列国,竟然也有很多秘密呢。”
唐伯虎叹了一声,宝玉也呆了一下,秘密?秘辛?他现在不怎么在意,反而是……
宝玉从袖口拿出碎花软黄玉四方砚,抖了抖,扔出来一百八十杆春秋笔毫:“大能就是厉害,竟然把东西塞进了我的砚台,要是人家愿意,是不是能把我的底子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