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统一默不作声,是秋小落和苏卿怜早就想到的。这俩人能做到舵主之位,若说私下里没有一点龌龊事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些事能不能上的了台面,又能不能当着顶头上司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看来你们俩这是要违背我的意思了。很好,非常好。”苏卿怜对此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勾了勾手指,秋小落尚且不明所以,朱客与寒逸已经深色狰狞各自跌倒在地了。
秋小落看的目瞪口呆,却碍于这是他们满城花的内部事儿,自己不好发问,只是看着这两个光鲜亮丽的人疼的在地上打滚,面如土色汗如雨下。
“你们说是不说?”苏卿怜的语气又严厉了两分。
朱客与寒逸咬着牙关在地上打滚,却都没有吭声,任凭疼痛在身上蔓延,疼的很了这俩人甚至还开始咬自己的手,以图能稍稍缓解一些痛苦。
“很好,那你们就这么疼着吧,你们还有十二个时辰好好想清楚,如果想明白了,想说了,再派人传话给我。”苏卿怜说着,一甩衣裙就闪身不见了。
秋小落眼见着苏卿怜不见了踪影,她才蹲下身子看着朱客与寒逸:“你们俩这是怎么了?”
“毒……毒……”这俩人断断续续憋了好久,却也只能说出一个毒字。秋小落暗自揣摩了一下,他们的意思应该是说,苏卿怜给他们都下了一种药,防止他们日后叛变。他们方才拒绝了苏卿怜,她便引动了这个毒药,让他们生不如死。
秋小落有那么一瞬想要用凤凰心血尝试救他们,可转眼就想到了当时的秋池喝了一滴凤凰心血之后的模样。眼前这俩人不管怎么说都是敌人,浪费凤凰心血救他们,秋小落也觉得不值得。
“外头有山门守卫,要找花主的话可以通知他们。”秋小落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转身就要走,哪儿想到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人一左一右给捉住了。
那朱客和寒逸何等养人?竟然苟延残喘一般抱着秋小落的大腿,颤声说道,找花主。
就这简单的三个字,就意味着朱客和寒逸放弃了,一个放弃了花令使的位置,一个放弃了无颜。
秋小落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烦躁,她哼了一声回了一句知道了,就一脚将他们俩人踹开了。
一走出罚室,秋小落就直接往左拐,走进了一处凉亭之中:“花主,那俩人招了。”
苏卿怜离开罚室的时候,在她耳边叮嘱俩一句让她在罚室里等着,起初秋小落还不知道苏卿怜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没两分钟,就见到了朱客和寒逸如此狼狈地抓住了她的脚。
“很好,再让他们在里面待一会儿,我最烦的就是满城花里有人对我不忠,其次就是玩弄权柄,这俩人各自占了一条,本来照我的脾气,这俩人我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然而朱客和寒逸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除了花令使,只有他们最得力,我才免了他们一死,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花令使至此与他们无关了。”苏卿怜说着话的时候,比起陈数还更有威严,秋小落听着都觉得心里阵阵发毛,更别说作为她直隶属下的寒逸和朱客了。
“那么,我的话带到了,花主您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就先告辞了。”因了花主先前那一番话,秋小落说什么都不愿意跟苏卿怜继续待在一起,更何况陈数既然回来了,他们无论如何也需要好好打一个照面,总是耗在这里实在是没有意思。
苏卿怜嗯了一声,当真就放秋小落离去了。
秋小落快步下山去了逍遥游的山门大堂,里头,逍遥游内现在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聚集了,连凤鸣与凤轻鸿都一道来了。
秋小落朝凤轻鸿俩人点了点头,站到了容谦的身边,一声不发只等着陈数说话。
陈数见来的人都是逍遥游内的心腹,加上极个别的知情人,应当没有旁的人之后,就祭出了一个小型结界,将大堂包裹起来,这才说道:“这回游历归来,有一件大事必须要跟你们明说,那就是妖皇的残魂已经有三个拥有自主意识,并且开始寻找天池之下的那个残魂了,按照现在的残魂拼凑速度,恐怕等不到玄焰山庄护法留下的禁忌彻底消失,妖皇就会重现人间。而天罚剑变得至关重要。如果现在就让妖皇得到天罚剑,那么妖皇魂魄凑齐将指日可待。”
陈数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危言耸听,而且每一句话都是秋小落和凤轻鸿等人心知肚明的。若不是无端卷入了天罚剑失踪之事上,他们这会儿早就踏上了寻找陌焚残魂的路了。
“天罚剑或许在雀楼之中,若是掌门想确定天罚剑的下落,催盏恳请掌门一起出手,打开雀楼大门。”催盏没有忘记关于雀楼的事情,因此他在认真听完陈数的话后,就立刻提议道。
催盏所说本就与天罚剑的下落有密切联系,加上陈数心中也有一些疑问,想要在见到那个孩提之后在做决断,因此他没有拒绝,而是一口应允来下来。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这俩人都决定要去开启雀楼,那么便不再等待,几个人确认了一下的确没有别的大事需要在这里说了,便撤去阵法一道去了雀楼。
去雀楼的路上,白溪浅居然带着白景流一道来了,而且在路上他们还遇到了面如死灰的朱客寒逸,还有趾高气昂气色不错的苏卿怜。
陈数与苏卿怜只是远远对望了一眼,俩人就非常有默契地一起转了身,从心里到表情都写满了拒绝。
“真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