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我与你的本源力量产生冲突的时候,才有概率出现意识断裂的情况,也只有这种情况下,你才有可能能见到我。注意我说的话,是可能。每一件事都是一个独立概率的可能**件,所以说,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凤凰好整以暇地靠着不说,居然还摇了摇桃树,那桃花树上居然还当真被他给摇下来了两个桃子,他顺手接过了,还递给了秋小落一个:“尝尝看,这可是仙桃。”
“吃了延年益寿的那种?”秋小落不由得发笑。
“那倒不是,只是这桃树是西王母的。延年益寿谈不上,但是对重伤救治可是好处多多,堕世之时,我带了一粒桃树的种子,没想到居然在共生之后发了芽,长成了现在的模样,尝尝看吧,说不准以后你吃到桃,就能想起我来了。”凤凰笑眯眯地说着,自己咬了一口桃子,还不忘夸奖了桃子两句:“西王母的桃子味道就是好,你不尝尝这桃子也是要坏的。”
秋小落看着凤凰,许久之后,轻轻咬了一口桃子的皮,那桃子的里头汁液非常丰富,带着桃子甘甜的果肉即便只有一点点也足够让人口齿生香,心旷神怡。
秋小落只尝了这一口,就停不下来了,居然三下五除二将整个桃子都吃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了一个桃核。
凤凰对着秋小落掌心的桃核吹了一口气,那桃核就自己断开了两半,里头的种子飞到了凤凰的手心里,而桃仁则被他雕刻成了小船的模样,还穿了一根绳子,落到了秋小落的胸前,成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项链。
秋小落对凤凰的这一手操作实在是叹为观止,她摸了摸桃核,忍不住夸赞了一番凤凰。
而凤凰还是那样懒洋洋靠着,连眼皮都不怎么动弹:“你肯听我的话,这很好,保护好天尊,或许未来我们就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秋小落大骇,刚想把自己的问话闻出来,就觉得身上一阵刺痛,那桃树,红衣少年,全都变成了虚影,属于肉身的痛觉全都回到了秋小落的身上,她的目光清明,顺着天罚剑往下看去,却见天罚剑居然洞穿了她的心口。
痛!
鲜血入住,滴答滴答顺着天罚剑的剑身留下,她抓着剑身,任凭天罚剑刺破她的手掌,她的眼里也没有惊惧和害怕,只有不可思议。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天罚剑能刺中她?
“小落!秋姑娘!紫霄!”耳畔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呼唤声,五一差别,都是在叫她,然而他们的声音真是太遥远了,遥远到她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看着天罚剑,看着自己的伤口,然后突然扑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全都淋在了天罚剑的身上:“你……杀了我……”
天罚剑的嗡鸣在这一刻突然停止,秋小落也觉得她的心跳,在这一刻也停止了。
视线渐渐模糊,胸前的桃核晃了晃,静静贴在了她的身上。
世界在这一刻褪去了所有色彩,声音也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抓着天罚剑,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双眼一闭,呼吸也停了。
当秋小落与凤凰心血产生了共鸣,全然动用凤凰心血力量的时候,天罚剑几乎不是秋小落的对手,因为天罚剑没有主人,它的威力再强也有限,与秋小落的对峙没多时,天罚剑就渐渐有了落败的趋势。大家伙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凤轻鸿更是在念力之下冲破了秋小落的点穴,满是欣喜地朝着秋小落走去。
催盏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见到如此情形,心下也是大安。陈数与凤鸣则各自燃起心火之力从旁协助秋小落,以希望她能尽快制服天罚剑,然而变故,就发生在凤轻鸿马上走到秋小落身边的那一刻。
在那一刹那,天罚剑如有神助一般,居然抖擞剑身,身上荡开了极为可怕的杀意,那杀气居然将几人统统震开,遇到这种变故,若是一般人,早就该变招防备了,可秋小落当时的意识已经被拽进了潜意识里,她在那里与凤凰相见,居然没有发动变招,于是天罚剑寻了个空隙,直接洞穿了秋小落的心口。
这一变故甚至没有用到超过两秒的时间,饶是众人反应再快也快不过天罚剑,速度最快的凤鸣双手蕴含着全部力道冲上来的时候,天罚剑已经没入了秋小落的心口,凤鸣的双指死死锁着剑身,这才没让天罚剑继续洞穿下去,也才给了秋小落清醒与回神的那一点点宝贵时间。
然而……也只能如此了。即便是凤鸣,都没有从天罚剑的手上救下秋小落。
当鲜血四溢,凤轻鸿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他声线嘶哑,颤抖着声音,居然连高声喊叫的力气都没了:“小……落……”
只有这两个字,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是这两个字,也说得失去了力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有痛苦与绝望。
催盏挣扎着起了身,匍匐着跌跌撞撞走到秋小落的身边,他喘着粗气,看着秋小落被洞穿的胸口,勉强伸手探了一下秋小落的鼻息,更是沉沉叹息:“晚了。”
凤鸣见天罚剑已经不再嗡鸣,暴喝一声,将天罚剑拔出,直接甩出,只听得叮地一声,天罚剑没入廊柱,虽然还在微微晃动,却不再继续发动攻击了。
秋小落的胸膛已经不再起伏,所有生命体征正在以及其快的速度褪去。
她……死了吗?
秋小落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己,心中发出了疑问。
曾经千方百计想要去死都没死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