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阳关透过轩窗照了进来。(_泡)孟星河像只大大的虾仁那般,慵懒的卷缩在床上,有云姨在身边,他睡得很安静,两只手紧紧抱着怀里娇柔的女人,捏捏这里,摸摸哪里,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这个心爱的女人放跑掉似地。
知道昨夜自己拉着孟星河聊到很晚,云姨容忍这家伙早晨懒床躺在她怀里胡作非为。不过孟星河那多日不曾处理过的胡渣刺在云姨白嫩的胸脯上,她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睡着也不老实的动作,推了推孟星河的脑袋瓜子,幽幽道:“快些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孟星河揉了揉眼睛,在云姨胸脯上轻轻咬了一口,只要不是那种很亲密的侵犯,云姨通常都会由着他占便宜。
果然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啊,老子都不想起来了。
孟星河嗖的一下蹬开被子,赤条条的身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那种肌肉男独有的刺眼感,但浑身上下每一分寸都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说比较完美而匀称,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肩宽腰窄,倒三角形框架,像头赤黄斑纹的老虎。
“快些穿上你的衣服。”云姨轻呸了他一声,偏过头,胡乱摸到孟星河脱在床上的衣物扔给他道:“流氓。”
孟星河将云姨扔来的衣服围在腰上,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件白色的胸衣,他知道那是昨晚从云姨身上脱下来的,被自己扔了一地。
抵不住孟星河这般无赖。云姨裹着被子遮住全身的春光,跳到孟星河面前,一把抓过他手里的东西,脸蛋没由红了起来。“转过头去,我命令你,不许偷看。”云姨轻声叮嘱,已经优雅的穿衣。
“遵命。”孟星河眨都不眨一下眼睛,显然是不会惟命是从。
云姨也懒得对孟星河恼怒。在说话之前她就知道孟星河不会乖乖听话,她终究还是当着一个男子的,细心的将每一件衣物都穿戴好,却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孟星河看的发呆,啧啧,公主就是公主,简直太美了。骗了个国色天香的娇妻上床,孟星河倍儿高兴,他囫囵穿衣就和脱衣一样迅速。
待两人整理好衣物出了门。迎面走来柴少和王龟年二人,罗峰和薛仁贵跟在后面,四人好像是来找孟星河今天去东都境内各县巡查的。不过,他们全都看见了孟星河后面那个面巾遮脸的女子,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嘿嘿一笑。
云姨不打扰孟星河几兄弟告别。只对孟星河嘀咕几声便率先离去。
柴少平时就比较怕这个永远冷冰冰不怎么说话的女人,只等她走后,他才凑近孟星河,脸带淫光,只笑不语。
孟星河也懒得对柴少解释太多,柴少不是多嘴,更不是思想迂腐的人。而他身后的王龟年也是个骚人,至于两个小崽子,他们全当没看见,因为孟星河就是那性格,早都见怪不怪了。
四人前来请孟星河是商量今天去巡查政绩的事情。作为自告奋勇的君师柴少,当然将孟星河的行程排的满满的。他昨夜就从年管家哪里得知江都刺史虞大人去前线指挥民众抗洪去了,孟星河作为朝廷派来的官员,无论从哪方面将,怎么说都要去前线视察,简单的体恤民情也会为他迎来不少好的名声。柴少是商人,商人都是有利可图才做事情,所以今早他就拉着另外三位前来迎接孟星河,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他去受灾的地方看一看,哪怕是走走过场,也会让东都百姓记住这位孟大人。
“三弟。我听说东都洛宁县正遭受百年不遇的洪灾,虞大人已经前往抗灾,今日,我们就去洛宁视察如何?”将收集到的零散讯息整理全部报给孟星河。外面出行的马车都打点好了,只等着孟星河吃过早饭一行人就出发去洛宁。
孟星河早就想去受灾的洛宁县走一遭。点头,道:“我们先填饱肚子,立刻出发去洛宁,记住,是微服出巡。”
话不多说,几人用过早饭,在孟星河的吩咐下清一色微服打扮,由罗峰和薛仁贵赶马,一辆并不豪华的马车就一路往洛阳西面行去。
由于洛宁县此刻正受洪灾。一路上不用向人打听问路,都可以看见朝廷派去赈灾的车辆来来往往运送着粮食和救灾物资往前面跑去。
每年到了夏秋交接两季,黄河中下游一带都会陆续出现洪灾,这几乎都成为常理。就算年年修葺河道,但雨水一来,总有那么几处容易塌方的地方会出现缺口造成洪灾。而且今年洛宁附近几个县都遭受百年不遇的雨水,普通的江堤早就被冲垮,造成河水涌灌洛宁县城,如今已经成为一片汪洋。在前往洛宁县的路上,不但可以看见府衙的马车,还有一些从洛宁县出来的灾民,浑身湿漉漉的,顶着天上不断落下的暴雨,相互搀扶着往远处迁徙。
“孟大,前面去不了马车了。”
到了挨近洛宁县边境,官道已经被洪水阻隔,坑坑洼洼的地方,除了步行走进去,马车前去通常会陷在里面。而且运粮的军车也都全部停在此处,车上的物资全部由朝廷的军官挽起裤管赤脚行走在泥泞之中,往受灾最严重的洛宁县走去。
孟星河不是矫情之人,听说前面去不了马车,他老早就跳了下来。柴少撑了把伞替他挡雨。一行人,五个,就站在去往洛宁县的道上,看着早已经泥泞的官道,然后孟星河率先脱下鞋子,其后四人也一致效仿,跟在他后面往前行。
虽然他五人依着甚是朴素,看不出有何富贵显赫的地方,但谁都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