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浅水湾木元丰的家,打好的石头抬到了院子里,烧好的砖也陆陆续续的来了,砍来用作大梁的树也弄来了,瓦的架子也在弄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村长的监督和催促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四九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她央求着木元丰带她去看看县城的夜景,刚开始木元丰是不同意的但是经不住四九嗲嗲地撒娇,立马答应了,说只能玩一会就回来。四九自然是立即点头。
木元丰牵着四九在县城里转悠着,他们经过花街的时候,四九看着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子时忍不住叹息。元丰说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每天路都是一样的人生,让四九无需替她们难过,或许她们很乐意于现在的生活。
被木元丰这么一说,四九想也确实如此。
看着眼前的五颜六色的夜景,四九心里有一丝的感触,靠在木元丰胳膊上说:“相公,你说我也真是的,你喊我来县城玩,我每次都拒绝了,这次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来的,唉,真是有些不甘心啊。”
木元丰摸着她的头发道:“娘子若想在县城待着,我们就在这里租住个房子住下,我的手艺养我们两个还是没问题的。”
四九开心道:“傻样,我们的家在浅水湾呢,肯定要回去呀。那里有义父,有村子里的人还有我们的菜地呢。”
要让四九离开浅水湾在县城生活,她才不干呢,这里没有熟悉的人,也不是熟悉的地方,她怕自己会过得不舒畅。
木元丰快速的把她的手握着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让正在马车上的人看到了,立即叫停了马车跳了下来。
“木元丰!”有些气恼的楼纳兰直接站在他们面前。
下意识的木元丰把四九往怀里一揽,冰冷的眼神看向楼纳兰。
“木元丰,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躲着我,每次都是一瞬间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楼纳兰眼睛瞟了一眼四九,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就这个村姑,她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样的神情和态度,让木元丰直接伸手揽住四九换了一个方向走。
四九心里百般滋味,原来她的木元丰还被别人觊觎着。
不过木元丰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她心里好过了很多。
只是眼前这个女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不论是气势还是打扮,都是最好的,怎么会看上她的木元丰一个穷乡僻壤的穷小子。
四九被木元丰带着跑,楼纳兰跟在后面追着,不停地叫着。这次她是不打算放过他们的,她必须要找到木元丰,跟他好好说说。
只是她一个女子怎么追也追不上木元丰的脚程。没多久他们再次在她面前没入了黑暗之中。
楼纳兰气得站在原地直跺脚,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查了很多,查不到木元丰的任何信息,也完全不知道他的家到底在哪里,只是知道他隔一段时间会去采购药材。
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楼纳兰给打断了,木元丰把四九直接带回来医馆。
回到医馆,木元丰很紧张,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四九说,而四九,也一直没有说话,就因为她的沉默才让他害怕。
“娘子。”木元丰试探着喊了一声,然后准备开口说,就被四九捂住了嘴巴。
“相公,关于刚才那位小姐,你不用多说,我相信你。”四九是真的相信木元丰,发自内心的相信。
“嗯。”不用解释,这让木元丰很高兴,他心里本身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话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起,现在这样刚好,他的女人相信他,无需解释。
木元丰深深的亲着四九,这是出事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木元丰情不自禁的。
四九窝在他怀里喘着粗气道:“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等你基本好了就可以走了。而且娘子…”木元丰在她耳边暧昧道:“我们回去了就可以圆房了。”
这个对于成亲几个月的夫妻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四九还是害羞死了,伸手在男人身上轻敲了两下,手就被他抓住了,放在嘴上亲着。
虽然今晚有点小插曲,但是两人没有出现一丁点的嫌隙,反而是越来越好了。
再之后木元丰是一次门都没出过,就连前厅都没去过,只在后院,只在四九的房间里。
自从孙郎中开始接治病人之后,后院里的人多了一些,但是孙郎中为了不让人打扰到四九和木元丰,着人用屏风,将他药房与四九的房间那隔开了,这样不会有人过去,而且没有人会发现有人在里面,给了他们足够的空间。
这些做法都让木元丰很感动,他偶尔也会想这个孙郎中为何看到他的名字就会激动,只是他仍然没有想着去问一下或者去思考一下,他认为这个事情能公布的时候,孙郎中一定会说的,何况即便孙郎中不说,到时候义父回来了,也一定会说的吧。
不过这次的事情,还真的挺感谢义父的,他的先见之明,让这次四九的身体恢复得这么快,而且因为有了孙郎中在中间,他们享受着最高级的待遇。
木元丰的家里所有的都是村长在弄,村长比自己家做房子更上心。很多东西他都必须自己看过之后再跟大家商量,然后才找最好的方案去做。
地基砌好了,开始行砖了,行砖的日子是个大日子,村长还买了鞭炮放了,香蜜婶子做了馒头给大家分着吃,热闹的很。
主人不在家,房子照样做起来了,而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