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元丰的全身。
当干柴碰上烈火,立马燃烧了起来。
屋外的小弯听到一些动静,立马红着脸来到院子中间的亭子里了。
元丰还是要忍着不能让自己的动静太大了。
有些东西,如果没有去尝试,不知道其中的滋味,便也无所谓,但是一旦尝试了,就像戒不掉的烟瘾一样,没事就想抽几口。
在四九满足之后,元丰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累极了的两人又相拥着睡着。早饭也就那样错过了。
话说一大早邴老爹就起来了,儿百草堂里已经有人等着在,是冉步春的本家,说冉步春似乎不太好。
邴老爹来不及细问,就让单海经背着药箱跟着走了。
冉步春在昨晚的铺子上,面色通红,身体烫手。
邴老爹拿起他的手腕号脉了一下就放下来了,对着站在他身边的冉家本家说:“准备后事吧。过不了今天午时。”
冉步春的娘在外头听了,就进来了,她没有哭,反而笑了,来到床铺边上抱着冉步春说:“我儿疼惜娘亲,比娘先走,好好好。”
跟着的冉步春的本家女人就过来擦着眼泪搀扶着冉步春的娘。
面对死亡,再穷凶恶极之人的家属都会有难舍之心。
冉步春就要死了,如果那个在厚德家门口自杀的女人就是杀冉步春的人,那这件事情还能真相大白,如果不是那就真的是一个未解之谜了。
昨晚村长问冉步春他娘,是否知道,冉步春他娘说去了村头六喜家,六喜他娘也是瘫痪在床,冉步春他娘去帮六喜他娘洗换,换六喜来帮冉步春换洗一下,冉步春一个青壮年,她实在是搞不动,就求助六喜,最后两人达成了一致协议,只要需要洗澡的,就相互换一下。
冉步春他娘说的,也得到了六喜的认证。
冉步春他娘说回来的时候听到儿子不正常的声音,她一进门就看到儿子身上全部是血,之后就去喊了邴老爹。
听说冉步春不行了,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来了,都来见见最后一面。
冉家的本家帮着准备着后事。
冉步春他娘就在儿子的铺板边上,没有哭,没有恼,而是很平静的样子。只是双眼空洞没神。
人家劝她,她都摇摇头说没事。
刚过午时,就传来了冉步春断气的消息。
没有一个人哭的,毕竟是死人,气氛也很不好。
邴老爹确定冉步春没有脉搏已经离世的消息之后就回到了百草堂。
作为医者,看到一个生命的离世,他也是无能为力的,他能治得好病,却救不了命。
邴老爹回到百草堂里,直接去了里间,看到那个女人脸色潮红,他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正在发烧。
随即回到桌子边上,开了个方子让单海经煎药给这个女的喂下去。
四九在看着单永芳和元丰下棋,她坐的长凳有些累,元丰立即给她端来了有靠背的椅子,还垫了坐垫背后靠着软枕。
邴老爹回来没有告诉他们冉步春离世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说了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说。
午饭之后,元丰就带着四九睡了,一个下午醒了之后也在床上没有起来。
元丰听邴老爹跟他说了一下,他也是有意让四九不听到冉步春离世的消息。
晚上的时候那个自杀的女人退烧了,醒来了,只是还是很虚弱。
单海经喊了邴老爹来看。
邴老爹号脉的时候,那个女人转头来看着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姑娘,你可感觉好一些?”邴老爹慈眉善目的问道。
自杀的女人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床顶。
邴老爹让唐七去跟村长说一声,就说这个女人醒了。
村长和香蜜婶子还在冉步春家守夜,听了就赶紧古来了,冉家的本家几个人也想跟着来看看,被村长劝住了。
村长说那个女人连死都不怕,现在情绪应该比较不好,切不可去惊扰了她,万一她再有个什么不测,冉步春的死因就真的查不出来了。
大家觉得村长说得也有道理,而且村长说话也是很有威信的,所以便都留下来了,只村长和香蜜婶子去了。
冉步春的娘就靠在棺材边上,没有说话,像不存在一样。
村长和香蜜婶子过来的时候,邴老爹正在桌子边上喝茶。
“他婶子,你进去看看,那姑娘跟谁都不说话。”邴老爹给两人倒了茶之后,轻声地对香蜜婶子说着。
香蜜婶子点点头说好,就进了里间。
她来到里间,自杀的姑娘正在流眼泪,“孩子,怎么了这是?”
香蜜婶子掏出帕子,给自杀的姑娘擦着眼泪,只是人家不怎么领情,把面转一边了。
“孩子,伤口痛吧?老邴说了,过几日才能好些。”香蜜婶子给自杀的姑娘掖被子坐在床边,叹了两口气说:“那个冉步春今天午时过后死了,他呀也是死有余辜,活该。”
虽然香蜜婶子这么说着,但是那语气里却没有太多的责备,人都死了,再说多也没什么意思。
说到冉步春的时候,姑娘很明显的在听。
香蜜婶子何等精明,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女人就是跟冉步春有关系的。
“那孩子虽然还年轻,却也是活腻了,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死不足惜啊。”香蜜婶子说着,注意着姑娘的神情。
“孩子,你要好好的,好死不如赖活,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