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让小厮把花盆放到窗边的桌子上便一直打量着,从花盆到盆里面的花儿,越看越满意。 ̄︶︺asんцつ只是目光扫到另一个空落落的花枝时,目光沉了沉。
他又打量了一会,才满足的收回视线,这时小厮进来说小姐刚刚已经备车去丞相府了。
萧凛点头,心想等到萧鸢回来再问问她景宁怎么样。
萧凛不知道的是,自己以为那个很乖的妹妹此时在景宁是怎么把自己狠狠的告一状的。
景宁听说萧鸢来了,正准备起身,却看见萧鸢飞快的跑进来一把抱住自己哇哇叫。
景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萧鸢这是怎么了。还没等她开口安慰萧鸢便抬头一本正色的说道:“景宁,你是帮我还是帮我哥?”
景宁脸红了红,“自然是帮你的。”她说。
“那就好。”萧鸢扬起下巴,哥哥你欺负我,我就在嫂嫂这里告你一状。
“景宁,我给你说啊……”萧鸢拉住景宁的衣袖,絮絮叨叨的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在说到萧凛是怎么‘无耻’的把菊花抢走的时候,萧鸢的表情更加的忿忿。
候在一旁的文星和碧华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文星眨眨眼,眼神在问碧华要不要先出去,碧华也有些尴尬的点点头,然后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偷偷出去了。
萧鸢说的正起劲自然是没有发现,景宁注意到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等到萧鸢一口气说完之后,景宁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萧鸢,“润润喉咙吧。你这是有多生气啊。”她有些好笑。
萧鸢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她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景宁,我哥哥这是为了你完全就把我给抛弃了。”
“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些墨菊,要不一会我让碧华去挑一盆你带回去好吗?”景宁说。
“不要。”萧鸢将茶水一饮而尽,又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说,“你现在送给我了,等我回去之后我哥哥看见了又该抢了。”
景宁蹙眉,“萧凛经常这么欺负你吗?”
萧鸢一看景宁生气了,连忙打哈哈道,“也不怎么欺负,只是这次看见你送的菊花他有些吃醋吧。说实在的,景宁你都没有送给我哥哥什么东西。你看夭夭,她还给陈止绣……”话音戛然而止,萧鸢抿抿嘴,没有再说剩下的话。
景宁神色也变了一下,两个人瞬间便沉默下来。
“你不用担心夭夭,夭夭寄给我的信今天早上我刚收到,她挺好的。”景宁回过神笑了笑,走到一旁将那封信拿出来递给萧鸢,“你看看。里面也有给你说的话。”
萧鸢拆开,寥寥数语,蓝夭在信中说自己在老家挺好的,很自由,可以放松一段时间。
“那就好。”萧鸢攥紧信纸,喃喃道。
景宁在一旁不语,夭夭离开之后,皇上似乎也不怎么关心谣言了,郑安宴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都在为这件事情奔波,昨天专门来对自己说让自己放心,已经不会再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对了,景宁,你知道秋猎吗?”
“秋猎?知道,不想去。”景宁淡然的开口。郑安宴昨天连带着这件事情都给自己说了说,但是她马上就拒绝了。若是夭夭还在的话,倒是还有兴趣。
秋猎时官员是可以带自己的女眷的,但是若是不想带也是可以的,这个并没有强求。郑安宴知道景宁不想去就没有再说这件事。
“你呢?你去吗?萧凛是要去的吧。”景宁问。
“我哥哥肯定是要去的,他今天也来问我了,但是我不打算去。万一在秋猎上看见杨琴了我怕我忍不住。”在景宁面前萧鸢诚实了许多,也不需要隐瞒。
景宁勾唇,萧鸢想的也是自己在意的。毕竟秋猎时皇上和那些皇亲贵族都在,还是不要去显眼了吧。若是到时真的和杨琴闹起来的,那对丞相府也是不好的。
“夭夭不在了感觉缺了很多东西呢。”萧鸢感慨道。以前蓝夭在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她走了倒是觉得瞬间安静了许多。
“景宁,你嫁衣绣完了吗?让我看看嘛。”萧鸢突然眼睛一亮,兴奋的问。
景宁耳根红了红,“还差一点点。”
一晃过去了三四天,这几天萧鸢闲着没事就跑去丞相府找景宁。秋猎也到来了。
这天一大早郑安宴便起身出去了。景宁还在吃早饭,听文星说老爷已经在大门外准备走的时候,连忙赶到门口,“爹。”
郑安宴转身,看见是景宁,笑了笑,“你不是在吃饭吗?怎么出来了?”
景宁不放心的说:“爹爹,你注意安全。”自从那天她察觉到郑安宴在变老后,以前自己忽略的细节都慢慢的浮现出来。爹爹走路的时候虽然还是很健在的样子,但是走得时间久了背已经慢慢的驼了一些。两鬓之间的白发也慢慢的显现出来,这些都是以前自己没有发现的,如今察觉出来突然觉得很悲伤。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眼神过于明显,郑安宴愣了一愣,随即摸着胡须笑笑,“好好好,我会注意的,你放心吧。”
“好,爹爹慢走。”景宁颔首,往后面退了一小步,站在原地看郑安宴坐上马车,等到郑安宴的马车驶远了不见身影,她才转身回府。
萧凛和萧父也一大早就走了,萧鸢摆弄着管家新送来的墨菊,虽然品种一样,她还是觉得景宁给自己送的那朵更好,罕见的并蒂墨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