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爷啊!”唐术刑爬起来,抹着嘴边的口水,“干嘛?想赖账不给钱,杀人灭口啊?”
姬轲峰明白来者是那锦承,也不说话,松开了那大汉,那大汉骂骂咧咧道“无耻”随后气呼呼地走出车厢揉着带着血红se牙印的胳膊走了。
“街头无赖流氓打架的办法,难登大雅之堂。”那锦承摇头,看着姬轲峰,“倒是你不错,用的是手格术,但手格术只适合战场,不适合搏击。”
“你管我用的什么?他反正是求饶了,对吧?”唐术刑用手背拍了下那锦承的胸口,“喂,把尾款结了,别赖账啊,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斩断药金伸向圳阳的手吗?现在药金在圳阳的人没了,我的任务结束,给钱。”
“首先,你调查案子是因为那个叫姗姗的女人死了,其次扫平药金在圳阳势力的是古科学部,再次那本书你们也没有拿到手。”那锦承背着手,看着唐术刑,“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拿钱。”
“喂,那爷,当初你也没有说明要拿书啊?”唐术刑一脸坏笑,“而且你们八方和药金原本都他妈是一伙儿的,那本书都是你们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你没能力去拿,又不说明白,现在书没了,你反倒赖到我头上来了?你真是把左边脸挪到右边去了,整个一二皮脸是吧?”
“唐术刑!别以为我前两次对你礼遇有加,你就说话没大没小的,你要知道,没有我,你早死了!”那锦承怒道。
姬轲峰转身下车,认为这里没有什么事了。唐术刑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朝着地上呸了一口,也朝着车外走去,走过那锦承身边的时候停下道:“那爷,我知道有个秘密在我和鸡爷爸爸的手里,你和药金一样,想用我们当诱饵,把他们引出来,所以我不会死,如果有除了你们之外的人要杀死我们,你们也得出手相救,那个秘密就是保命符啊!”
说着,唐术刑嬉皮笑脸地跳出车外,刚跳出去就傻眼了,自己身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大型仓库之中,看样子像是从前废弃的国家粮仓之类的地方,重新被人整修过,四面都封死了,上面吊着数盏刺眼的大灯,那灯的瓦数估计也很高,直接让这个仓库的温度升高了好几度,让人有一种天上挂了好几个太阳的感觉。
姬轲峰站在一个八角铁笼跟前,看着先前那个大汉站在旁边自己给自己上药,不断骂骂咧咧着什么,不时斜眼瞪着姬轲峰。姬轲峰也终于看清楚了那大汉的模样,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魁梧的身材,光头,最怪异的是头上还真的有戒疤,腹部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唐术刑四下跑了一圈,又跑回姬轲峰身边,揉着自己还在发痛的面颊,低声问:“鸡爷,这次咱们算是被讹上了,那个叫那锦承的明显就是个大赖子!”
“关我屁事,那是你和他的交易,你一开始不也是没告诉我吗?”姬轲峰依然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大汉。
唐术刑走到姬轲峰跟前,注意着姬轲峰的眼神,随后用手比划着,模拟姬轲峰的目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丫喜欢男人,还是这一型的,早说啊,我以前认识个鸭店,那些快饿死的鸭子都是这副模样,你不知道啊?现在的女人都喜欢找韩国思密达模样的美男子,细胳膊细腿的,好摆弄,又听说,你一个星期不洗澡让他舔,他都义不容辞……”
唐术刑还没说完,看着姬轲峰瞪着自己的目光,赶紧拿手挡住脸说:“我知道,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想看,本来就是狗,怎么会吐出象牙嘛!”
“刚才那场模拟战,我没有看到,但听出来了。”那锦承走了过来,随后钻进那八角笼之中,抓着铁丝网看着唐术刑和姬轲峰,“你们一个是上台就会被轰下去,另外一个是会被活活打死,要不要接受点训练,你们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