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给我过来,我们两个今天只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扇门。”
凌半夏被激怒了,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与江晴希扭打在一起。
这个成年的熊孩子,还敢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今天自己非得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啊——凌半夏,你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凌半夏揪着她的头发,狠狠地甩了江晴希几个耳光。
因为健身多年,凌半夏的力气在女孩子中已经算是很大了,江晴希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吃痛地大叫。
江陇越与张西榆到了委托人的住宅外。
这个委托人,是一家巨大的证券公司的老总的独生女,找江陇越打的是有关抚养权的官司。
一个千金大小姐当然不会在乎钱,她在乎的是她的儿子,她不能让儿子落到前夫和另一个女人手里。
这个傻女人,前夫拿她的钱养了小三整整五年,她都是现在才知道的。
现在知道了一切,她马上便下决心离婚,可是她前夫的父母,硬要把孩子抢走。
一个千金大小姐当然不会在乎钱,她在乎的是她的儿子,她不能让儿子落到前夫和另一个女人手里。
别墅坐落在北澜市的黄金地段,屋外还有宽阔的花园和别致的院子。
走进屋内,看这般气派的装潢令人惊叹。
不过,这对江陇越来说并不算什么,爷爷在世界各地的别墅,任何一栋都可以与之相较。
“您好,江律师,请坐。”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是这里的管家。
两个人坐到沙发上,管家递上两杯茶水。
“谢谢。”
不久后,一位妆容素净的女子从楼上下来,目测她是三十岁左右,略显丰腴的线条略平的身材,让人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她已为人母。
“江律师您好,我叫郑雨嫣。”
“您好,郑小姐。”
江陇越伸手与她握了握。
坐回沙发上后,江陇越先开口:
“您的情况我已经听我身边的助理说了,有几个问题我要询问您。您说您的丈夫涉嫌重婚,能提供证据吗?”
“有!他和那个女人都领证了!”
说起这个,郑雨嫣一秒钟失了态。
没有一个女人会忍受得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变了心,甚至在外有了人。
江陇越觉得,什么时候那个笨蛋也能为了自己这样一秒炸毛就好了。
整理思绪,他再次开口:
“我助理告诉我,他和另一个女人也住在北澜市内,同一个人在同一个地区不可能领两次证的!”
听他说起这个,郑雨嫣低下了头,咬了咬嘴唇,不太好意思地说:
“我,我和他没有领。”
江陇越点了点头。
这么说,他们只是事实婚姻,不过这倒不影响什么。
已与一人用夫妻名义生活,却还和另一个人登记结婚,构成重婚罪。
“那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江陇越继续问。
“半年前,我发现他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都不回家了。起初我相信他,不怀疑,可是后来……”
听到这里,江陇越突然恼了,“半年前的事你到现在才发现,你是不是有点太相信你老公了?”
郑雨嫣被他这反应吓到,怔怔的说不出话。
连一边的张西榆都一脸懵逼。
“我告诉你,你就不能这么相信他!该吃醋就得吃醋,该怀疑就得怀疑,该调查就得调查,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你孩子都生了……”
江陇越是想起了凌半夏,她也是过分相信自己丈夫了。
虽然她不可能像这位可怜的小姐一样,被一个渣男欺骗这么久,还拿自己的钱给渣男养了小三,但是也不能一点醋不吃,一点嫉妒心没有!
他越说越离题了,张西榆狠拍了江陇越一下,提醒道:
“你干嘛呢?你是律师,不是老娘舅!”
江陇越也意识到了,轻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
“不,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您,您继续。”
郑雨嫣捏了把汗,思索了片刻才想起刚才自己说到哪里了。
“后来我朋友告诉我,她在街上看见我丈夫与一个女人很亲密地走在一起,我这才知道,他早已经背叛我了。”
“您与您的前夫决裂后,二位的孩子一直由谁抚养的?”
“孩子一直由他爷爷奶奶带着的,前几天,我儿子受了很重的伤,就是那个女人害的。”说到这,郑雨嫣因为心疼愤怒而声音未提,“她一直虐待我儿子。而且有邻居说,好几个晚上他都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在打我儿子。”
江陇越已经知道她的孩子只有三岁,先别说能不能说话,就算能,也不能算作是证人。
能作证的,也就那个说看见那女人虐待孩子的邻居了。
云潇山庄。
老爷子听闻消息后赶来,总算拉开了两个女孩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看见江家的两个女孩厮打成这般,不成体统,老爷子微恼了。
“爷爷,你看,这都是嫂子她给我打的。”
江晴希倒是很会恶人先告状,指着脸上的伤对老爷子说。
可江乐天也没那么好糊弄,看着那些碎纸片,他就知道为什么凌半夏会这么生气了。
“你为什么撕掉小夏的这些画稿?”
江乐天开口问道,表情严肃。
“我没有!我没有撕她的画!”
江晴希开始死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