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我们没有北极国和华夏国的实力与底气!纵观全球,似乎只有依托北极国或者华夏国,才有可能跟盟主国打哈哈,让他们一忍再忍,不断下调底线……难道说,我们要
做出与华夏国或北极国结盟,加入x合组织的架势来?”
巴巴耶夫是一名出色的z治家,当然,他的出色并不出众,只能算是勉强能够达到这个称谓的最低标准罢了。事情一旦超过他能力所及之外,他就有些难以处置了。
念及此处,周天宇不由得摇了摇头。好在,他也知道那种杰出政z家百年难遇。用这种标准来要求巴巴耶夫,也不现实:
“这种事情,怎么说呢!如果你觉得能够把握好那个度,而不至于出现玩火那啥的,只要能够达到目标,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要记住,我们现在欠缺的只是时间,这个就要交给你了。至于如何发展壮大,达到让盟主国捏着鼻子默认我们的存在,这个由我负责。”
巴巴耶夫这种刚刚加入组织的存在,哪里知道组织有多么厚实的底蕴与爆发前景?可作为使徒,他又无法反驳周天宇,哪怕心中万般不情愿,最后只能捏着鼻子默认了这种说法:
“好吧!这个目标,我会努力,甚至尽一切能力去完成。但指挥官阁下,在经济复苏这一领域,我们现在急需要强心剂来振奋人心。最好是在我任内,就能够让广大民众看到改善的那种改变。
只有这样,我们新党才能够在下一个四年的选举当中,继续选择由我们来管理这个国家。如此一来,我们也能够继续发挥由上至下的,对组织所需布局进行全方位的保驾护航……”“这种事情,其实压根就不需要你操心。很快,你就会发现国内有一批在科研领域当中,获得了重大突破的项目。这些项目,到时候会给国家带来立竿见影的好处。各种热钱,会如同当年涌入华夏一样,甚
至比这更快的速度涌入国内。到时候,不论拉动内需,还是创造工作岗位,以及赢得更多税收利益,都是些附带的事情。既然我创造了新党,就必然会让新党成为这个国家历史上,最为伟大的党派,没有之一。四年?太久了!最多两
年,这里就会翻天覆地换新颜!”
或许是因为周天宇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过于自信淡定了吧!以至于,连巴巴耶夫也有些恍惚,一下子就冲动了:“能有比较具体的内容吗?”
此话一出,都不等周天宇做出回应来,巴巴耶夫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态,似乎有冒犯的嫌疑,不由连忙解释说:
“抱歉指挥官阁下,我并非对你抱有怀疑,而是,我迫切渴望知道自己手里,到底有那些底牌。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打出哪一张最合适的,取得最恰当好处甚至是最大的成果……”
只是,令他不安到挪了挪屁股,以及坐姿的失误,在周天宇这里压根就不是一件事儿:“很多啊!比如说与众不同的电池技术,比如说跨时代的军工技术,比如说全新的航天工业!
说真的,这里的资源很丰富。外界都说,我们是踩在世界矿脉上的国家。单单这一门业务,就达到了让我们成为发达国家行列的成就。再加上得天独厚的农牧产业,也属于可再生良性资源。
不过,谁也不能否认,以前的那些蠢,眼界太低了点。出售原料什么的,总归是下下之策。好在以后不同了,我们可以依托于此,直接出售精加工产物。因为我们有那个技术了……”
周天宇这一番话,并非空穴来风。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深刻检讨过了自己的散漫和想一出是一处习性。
毫无疑问,这种种坏习惯,并不是一个合格领导者可以任性施展的。或许这么做了,可以很酸爽,但对大局却是一种伤害。
打个比方吧!一个合格的编篮子师傅,他手上的活计都是一环接一环的,最后才能做出来一个或精致漂亮,或耐用结实的篮子。可依照周天宇之前的风格,他就是个连学徒工都不如的手工艺者。
好好的‘一个篮子’格局,按照他的行为习惯,最后出产的肯定是‘概念’作品。即,如果没有点脑洞,都不一定能够察觉到那奇怪的产物,是个篮子。
很多人一手好牌,结果却打得稀烂。就是因为牌手太任性或太浪,爽了一时,却亲手搞出了个苦果,难以下咽。
这还是周天宇在琢磨,要在这一盘全新格局中,如何下子时才觉察到的。
所以痛定思痛之后,他还真就动了一番脑筋,严格限制了自己行为习惯。
等他将废土那边自己所掌握的,所能够抢到的东西,都统计了一番,排出了个优先等级来。结果他发现,如果按照这个优先等级来做事情,越往后头,属于他的袋鼠国抗压能力就越强。
在可以利用其他因素,将一些矛盾往后拖一拖的情况下,这种发展格局无疑是最好的。既然如此,周天宇当然要按照这种最好的方式,来做事情。毕竟,那是一盘很大的棋……见巴巴耶夫眼中还有迷惑,脸上的迟疑也没有尽数散去,周天宇不由有些好笑:“行了,这些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也懒得多费唇舌。等你以后有机会了,亲眼见识了,就会明白我的决定有多么恰如
其分了。至于眼下,鉴于你还不能玩消失之类的,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就按我说的来!”
“指挥官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