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已经死掉了凯撒杀了她!”柳嫣然想也不想的反驳,她不可能是那个女人的,死人不会再出现了。
布鲁没有出声,皱着眉头显然很为难,“最好不是。”
是替身也好,是假冒的也好,千万不要是正牌,大公子从来没有在他们的面前提过,可是有些人越是绝口不提越是深入骨髓。
卧室里,安西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亚瑟才稍微离开她的唇,她被禁/锢在他的身下无法动弹,“亚瑟……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不是你的幻觉,”她闭了闭眼,语无伦次的解释,“你先别亲我……你冷静点。”
她无奈的拿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脸,“亚瑟,幻觉没有这么真实的,我是……你分清楚我不是幻觉!”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为什么坚持把她当成幻觉?
亚瑟低头吻着她的眉心,脸颊紧紧的靠着她的脸颊,“嗯,”他温淡的眼光很专注,“你不用管他们,这些事情我会解决。”
他掀开被子起身,俊美的脸庞覆着薄薄的冷霜,很快的穿好衣服下床艾打开门出去,简单的黑色衬衫搭看不出材质的长裤,出门的男人恢复了内敛沉静的霸气。
他走到厨房将柳嫣然开着的火关掉,英俊无情,“嫣然,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的婚事取消。”他淡淡的道,“以后你不需要再出现在这里,你想跟凯撒重修于好我也不阻止,趁着你在他的心里还有几分地位,趁着他和唐小诺还没有真正开始。”
柳嫣然想,亚瑟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男人了,他怎么可以眼睛不眨的说出这些话,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睁着眼睛,很用力的道,“你父亲不会同意的,”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乔治叔叔不会放弃里昂家和墨门的联姻,所以凯撒非娶温蒂不可,你也不可能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女人而不跟我结婚,亚瑟,这会让你一无所有。”
最后,她说,“你知道你父亲的脾气,拒绝任何人的忤逆。”
绝对的霸权,以及所有人对他的绝对服从,尤其是对亚瑟存在着绝对的掌控欲。
黑衣黑裤的男人气息冷清,此时的他完全找不到他亲吻那女人的温柔与专注,柳嫣然咬牙道,“我允许你想着她,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改变主意了,”亚瑟淡淡的,“现在,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难道输给凯撒,这也不重要?”
与其说他们兄弟在为了继承权在争,不如说他们是为了争才夺继承权,亚瑟如此,凯撒也是如此。
在他们对峙时,布鲁进来了,他恭敬的道,“大公子,您父亲叫您过去。”顿了顿,“商量你和柳小姐的婚事,他已经决定将婚期提前。”
亚瑟的眼神瞬时降到了冰点,眯着眼睛看着柳嫣然,“是你跟父亲说将婚期提前的?”
“是,”柳嫣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挺直着背脊,“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堕/落的。”
亚瑟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脚就往外面走。
背影绝然没有一丝的犹豫。
安西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亚瑟已经不在,客厅里坐着的是柳嫣然和站着的布鲁。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安西抿唇,手梳着自己黑色的长发。
柳嫣然端坐在沙发上,抬着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安西走过去坐下,咬着唇,很局促不安。
布鲁安静的站着没有发话,只是细细的端详的陌生的女孩。
“你是谁?”柳嫣然维持着自己的风度,歇斯底里的朝着小三吼是泼妇才会做的事情,她不会,“谁派你过来的?凯撒是吗?他给你多少钱让你色诱亚瑟,他还让你做什么?”
安西蹙着眉,在思考着什么没有直接回答。
倒是布鲁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是小仙女吗?”
女孩的眉头动了动,抬头看着他,“曾经是有人这样叫过我。”
那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从她回京城,这个名字就跟着留下了。
布鲁看着她的眼睛,“据我们所知,你应该已经死了。”
安西愕然,“亚瑟他也以为我死了?”所以他才一直当她是幻觉?
布鲁陈述,“你是二公子带过来的,昨晚你住的地方也是二公子安排的,他是特意把你安排在那里的,因为大公子经常一个人待在那里。”
难怪,他昨晚会出现在那里。
安西没有反驳,有些事情她很难说清楚,尤其是对方是陌生人的时候,于是她保持着沉默。
柳嫣然打量着她,“年轻漂亮,还生得一副好气质,的确是招惹男人喜欢的模样,”她眯起眼睛,“小姑娘,你没有当小三的羞耻感吗?还是喜欢跟别人的未婚夫睡?”
安西蹙了蹙眉,却无法反驳。
她现在就处在小三的位置。
柳嫣然决定选择最大度的方式,她的指甲没入掌心,“说吧,凯撒给你开了多少钱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回来,我给你开双倍,你用你的方式跟亚瑟彻底的断干净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我放你一条生路。”
她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否则亚瑟一辈子都会认为她是妒妇。
安西从柳嫣然的眼底看出了好几份轻视,那种女人对女人的傲慢和鄙夷,她轻声问道,“他为什么会以为我死掉了?”
“你不离开,就不是他以为你死掉了,小姑娘,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亚瑟的父亲绝不会放过你,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