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缺儿你怎么来了”棕发女子将手中的木棍垂下,看了眼花无缺一行人,顿时惊疑的问道。
“我们。。。。。”花无缺正要解释,却被棕发女子打断了。“你那个死鬼老爹,江玉郎呢”
“他没有长安”花无缺冲她笑了笑,接着又道“我和朋友们一起把红衣院给砸了,现在过来避避风头。”
“什么缺儿你说什么”
“我们把红衣院砸了”花无缺又重复了一遍。
“啊,真的么真的把红衣院砸了那太好了”
奥黛丽顿时高兴得那双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去就要抱着花无缺亲上一口,花无缺反应,一个闪身避开了她的怀抱,尴尬的笑了笑“丽姨,让咱们进去吧”
“哦,都进去吧,我拿酒给你们喝”说着,就打开半扇大门,招呼大家进去。
众人入了院子,门再次关上。
“我那个便宜老爹的伴儿,丽姨”花无缺再次头向元天他们说。
“大家别见外,缺儿他爹都把这当成家,你们也把这当家好了”奥黛丽冲众人笑了笑,道。
“师娘”元天和强子不禁叫道。
“你们叫我师娘那也好,那就叫师娘吧”奥黛丽也头应承,然后带着大家进入一间房子,目光却落在被强子提着的马脸小侯爷身上,顿时一脸惊讶的叫“这个人这个人不正是汾阳侯那个老狗的三儿子吕少宝么你们也把他弄来了”
“师娘,是这样的,他带人为难我们,被我拿下了。”强子赶恭敬的道。
奥黛丽顿时笑了,笑得一脸杀气“好哦,这种杂碎,早就该刀千杀了,揍他一顿才好,打得他成个猪头,让那个老狗连自己儿子也认不出来那才好呢。”
说着,上前就朝那已经昏死了过去的吕少宝身上猛踢了一脚。
说着就走了出去,出去后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外面一片热闹,人喊马嘶,铜锣,梆子响成一片。
奥黛丽从大门的门缝往外一看,巷子里到处都是官兵。
再看不远处,冒起了一股黑烟,看来,红衣院着火了。
那好呀这帮小子真成,居然一把火将红衣院烧了
奥黛丽乐得一塌糊涂,转身走了去,从柜子里取出上好的葡萄酒请大家喝。
“对面红衣院失火了,是你们干的吧太好了,我早想一把火烧了他们,就是一直没敢下手。”奥黛丽兴奋地说。
空气中果然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道,元天顾众人问道“谁放的火”
众人都不语,张正忌站出来说道“是我放的。”
元天无语,挑起大拇指,其实他倒不是夸奖张正忌这件事做的对,而是觉得这个小伙子外表斯斯文文,下手挺黑,由衷的赞叹而已。
张正忌以为元天夸奖自己,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孟叶落,周木水也无奈的头,表示赞许。
奥黛丽说“失火没事,红衣院和咱们隔着一条巷子,怎么烧都烧不过来的,自打他家生意开起来之后,我的小店就没生意了,手下十几个姐妹都跳槽走了,江玉郎这个死鬼就知道出去鬼混也不照顾家,再这样下去老娘就要卖身度日了,幸亏你们烧了红衣院,嘻嘻,我的生意又要好起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位师娘真的很彪悍呢。
“现在外面到处是官兵,咱们怎么办”周木水不禁问道。
“咱们就躲在这里,红衣院的眼皮子底下,这叫灯下黑。”花无缺笑着答道。
此时红衣院内已经乱的一塌糊涂,红月楼是木结构建筑物,楼内家具也都是上好的木料做成,加上储存丰厚的烈酒,地毯窗帘啥的都是易燃物,这一把火烧起来还真难扑救,红衣院的打手丫鬟,甚至当红的姑娘们都拿着水桶脸盆去舀水救火,可是冬日天干物燥,小西北风一吹,这火势太旺了,人根本偎不上去,哪还能救啊。
玉妈妈脸上黑一块白一块,裙子也烧了几个洞,头发也燎了,怀里抱着几幅从楼上抢下来的字画,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损失大发了这红月楼投资不菲,光是那些紫檀木的家具就值了老鼻子钱了,那些陈年的佳酿别提了,当然值钱的还是楼里挂的字画古玩,为了收集这些能提高抱月楼品味的东西,不知道花了多少万两银子,费了多少周折,如今统统化为灰烬了,如何不让玉妈妈伤心欲绝。
主要的是,经过这次劫难,红衣院再想东山再起已经不可能了,试想一下,一个动辄发生命案的地方,谁还敢去,钱没了,希望没了,玉妈妈死的心都有。
红衣院出事,长安府全城震动,各路人马都来了,长安府衙班的巡防营的官兵,救火队汾阳侯家的私兵,还有大批看热闹的老百姓,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知府衙门巡抚衙门总督衙门都派人来了,汾阳侯家里是来了几百号人,连陕军也出动了一个营,浩浩荡荡开进城内,驱逐百姓,设立岗哨,缉拿要犯。
红月楼是个独立建筑,烧得再大也蔓延不开,所以烧了也就烧了,没人当事,汾阳侯家的二儿子吕仲达带了二百多个家将,气势汹汹的先把红衣院的人扣了起来,把玉妈妈提到跟前问道“是谁抓走了我家三弟”
玉妈妈哭道“二爷要给奴家做主啊。”
“啪”的一声,玉妈妈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老子问你,谁抓走了我家三弟告诉你,我三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叫你个老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是长安李家请得客人,别的奴家一概不知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