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不用担心,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给四叔都行。”
那天半夜才回去,媚媚喝大了,让我背着回去的,让我像吉普一样跑,我根本就跑不起来。
“媚媚,你长胖了,少吃点。”
“没有,我从来不会长胖的,吉普还说我轻了呢?”
我背回去,媚媚就睡着了,像一个幸福的孩子,我何尝不想这样呢,可是不行,多拉尔海蓝干竟然想娶她当老婆,让我睡不着觉,我要烧死这二货。
多拉尔海蓝干,一走,就一直没回来,我看着那本关于多拉尔家族的书,就在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是一幅图,一个人被吊起来,肚子被划开了,内脏被拉出来,摆在一边,吊着的人并没有死,痛苦的表情,拿刀的人却是狂笑着,我当时傻在那里,这是什么样的家族,多拉尔家族,这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毛骨悚然,看来多拉尔海蓝干家族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跳,是四叔来的电话,我接了。
“德子,我在南方的一个朋友知道一些关于多拉尔家族的事情,告诉我了,告诉我那是一个邪恶的家族,千万不要碰,多拉尔家族原来在中国内蒙的草原上生活,后来到了南方生活了四百多年,最后到了俄罗斯的阿玛扎河小镇,现在在南方的那个山区提起多拉尔家族,都非常的害怕。”
“那他们做了什么?”
“多拉尔家族的扎特哈,是另一种的扎特哈,完全不同于正常的鄂温克人的扎特哈,是另一类的,他们用人的来五脏而形成扎特哈,甚至是到残忍。”
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四叔挂了电话,我坐下,点上一根烟,媚媚说了几句梦话,还喊着,快跑,快跑,我要飞了。
这死丫头,一天梦里都想着玩,我放松了一些。
把书翻到第二页,血腥,一个人端着羊头杯,在喝着,东西从嘴角流出来,虽然是黑白的画,但是,我知道,那是血,那绝对是血,我摇头。
四叔又打来电话,这大半的,老头子睡不着,折腾我。
“德子,多拉尔家族生活过的地方,每年都会有三五个人消息,年轻的漂亮的女人。”
我一哆嗦,媚媚,多拉尔海蓝干并不是想娶媚媚,而是……
我汗下来了,那些在阿玛扎尔河小镇被咒诅的干活的人,恐怕是另有用图了。
我接着翻开第三页,一个大文鼎,烧着,人的内脏扔进去,一排人坐在一边,吃着,是那些东西,我差点没吐了,把书合上了,就跑到了卫生间,我不能再看了。
我睡了,早晨起来,媚媚捏着我的鼻子,把我弄醒了。
“哥,亲一下。”
“今天周六,不多睡一会儿,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哥,带我去市城买衣服呗?”
“女人永远差一件衣服,就是再美的女人也是一样。”
媚媚“嘻嘻”的笑着去收拾,我洗完脸,穿上衣服,坐在那儿抽烟,我琢磨着,这个多拉尔家族是太可怕好,多拉尔海蓝干一直没有动手,恐怕也是知道,我不太好惹,但是想放弃,又不甘心,把媚媚弄去杀掉?
我真的想不出来。
媚媚开着郭子孝给的巴顿往市里去,进市区,就让一个几十万的车给追了尾,媚媚看了我一眼,我们下车,那是一女司机,一看就没有太多经验。
“你们怎么开的车?”
她竟然先责问起来我们了,媚媚说。
“哥,你跟这个疯婆子理论,我跟她理论有失我的身份。”
媚媚上车去化妆了。
“你追尾了。”
“追尾怎么了?你不急刹我能追吗?我这车五十多万呢?”
“报警吧,我不跟你讲理。”
我报完警,坐进车里,媚媚说。
“走,买衣服去。”
“这……”
“完事了,我们再来处理。”
我去,这什么打法,我想想也是,这个二货的娘们。
我们就去买东西,三个多小时回来了,警察就把我给训斥了一顿,那个女人的老公过来了。
“哥,我错了,我老婆就是一个**i,她有病。”
“报险没?”
“报了,我们拿二十六万,哥,你抽我,你掐死我,怎么都行。”
“你和你老婆干什么的?”
“她是老师,我是公务员。”
“噢,中国最穷的人就是老师和公务员了。”
媚媚说完,。把东西放到车上,过来。
“姐,哥,你们看怎么处理?”
“你抽你老婆一个嘴巴子,这事就完事了,不用赔了。”
那个男人一愣,一个高儿跳起来,过去就抽了他老婆两个大嘴巴子,真响,我心想,我干你八大爷的,你还真抽。
这货抽完了,跑过来。
“哥,姐,你看满意不?不行我再抽。”
“你手真欠,等着回家让你老婆抽你。”
我们上车走了。
“媚媚,这事你今天做得有点过了。”
“哥,我不看那个女人来气,本来她不对,她只要说对不起,我也就拉倒了,反正郭子孝有修车场,这车还是白来的。”
“也是,这个女人有点毛病。”
我们不说这事,去肇老师家,一人一件衣服,阿古依丽看着。
“你看什么?”
“没我的。”
“你还想要?跟我抢老公,到是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