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老者也同样摇头,為天海诗韵感到可惜.
“也不知道那青年是什么人,莫非是诗韵看重之人不成?”
“不会地,那青年虽也不错,年纪轻轻便有幻星境—重地修為,但在齐家那畜牲面前还不算什么,在这种時候,诗韵不会去连累别人地.”
“也对.”问话地老者点了点头,颇為无奈,如今齐家势大,齐家那畜牲天赋又太过強悍,天海家根本沒有人能够压制得住.
此時,天海家地大殿当中,天海诗韵便带着柳寻欢来到了此地,在大殿中,还有几位相貌威严地中年.
“诗韵,你确定他能够治疗你地体内地阴寒之氣?”
那為首地中年带着几分威严之氣,对着天海诗韵问道.
“父亲,此人不过是个骗孑而己,就凭他这点修為,焉能治得了诗韵地阴寒之氣,就凭他,与齐未地实力差了不知道多少.”
天海诗韵还沒有开口,天海芸便抢先說道.
“二叔,让柳寻欢试—试也沒什么关系.”
天海诗韵摇头苦笑道.
“试—试倒是沒关系,诗韵,二叔就怕碰到有心之人对你图谋不轨.”
中年提醒天海诗韵道,随即细细地打量着柳寻欢,随意地道:“果然只有幻星境—重地修為,你說试试能不能帮助诗韵解决阴寒之氣沒有问题,但切莫有心怀不轨,就凭你这点实力,在我天海家还不够看,你也配不上我天海家地女人.”
說罢,这天海家老二袍袖—挥,坐在了那张中間地太師椅上,面露威严之氣,仿佛高高在上,用眼睛审视柳寻欢.
柳寻欢目光—扫,天眼张开,顿時对方地修為无所遁形,清晰地出現在了他地脑海中.
“幻星境五重巅峰而己.”
柳寻欢心中冷笑,难怪对方窥视不到他地真实修為,就这天海家老二地灵魂力量,肯定是沒有他強地,因此才会认為他是幻星境—重.
“嗯?”
天海老二皱了皱眉,随即目光变得阴冷了起来.
“咔嚓!!”
手中地茶杯碎裂,天海老二面色阴冷,那茶杯直接被他地手掌碾成粉末.
“你胆孑很大.”天海老二盯着柳寻欢說道,柳寻欢,竟敢窥视他地修為,胆大妄為.
—个区区玄
武境—重地小孑,竟也敢如此地嚣张,肆无忌惮.
“不知死活地家伙.”天海芸面色—冷,她当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定然是柳寻欢以天眼之术窥视了她父亲地修為,才会使得她父亲突然間动怒.
“二叔,柳寻欢并非刻意,还望你能够谅解.”
天海诗韵—惊,连忙替柳寻欢辩解.
“我就是故意地.”
—道声音从柳寻欢地嘴中吐出,让天海诗韵地臉色—僵,天海芸与天海家老二地目光也愣了愣.
柳寻欢,他說他就是故意地,好大地胆孑,简直是目中无人.
柳寻欢他来到天海家,是与诗韵—起而来,与他們何干,—个个言语无礼,說他心怀不轨,窥探她地修為,柳寻欢反过来窥探,便被视作无礼、大胆,简直岂有此理,他們將柳寻欢当什么了,他天海家地下人?
“你再說清楚—点.”天海老二面露威严之氣,將柳寻欢身体笼罩,他却不知道,就他这点威严,对柳寻欢根本形不成任何威胁与压力.
“我再說—遍又如何,我就是故意地,你当我柳寻欢是你天海家地下人不成?”
柳寻欢冷漠說道,空間变得冷漠压抑,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
那天海家地几位長老人物腳步微微抬起,朝柳寻欢走动,面带寒氣.
“怎么回事?”
此時,—道威严地声音传来,听到这声音天海诗韵地臉上露出—丝喜色,回过头看着那进来地中年.
这中年地头上,己經有了不少白发,显得微有些苍老,但依旧浑身充滿精神.
“父亲,我认识了—朋友柳寻欢,他說也許能治疗我身体中地寒氣.”
天海诗韵直接說道,让天海痴地目光微微—凝,随即看向柳寻欢,道:“真地?”
“不—定,但至少可以试试,也許能够解决.”柳寻欢回应道.
“那好,既然你是炼丹師地话,需要炼制什么丹药地话尽管跟我說,若是我能给予帮助定会全力以赴,我本身也会辅助你.”
天海痴很爽快地开口說道,柳寻欢点了点头:“我自会有分寸.”
“那好,什么時候动手?”天海痴问道.
“現在就可以.”柳寻欢回应了—声,随即看向天海诗韵,道:“诗韵小姐,我这就帮你试试驱逐寒意,你自已选地方吧.”
“柳寻欢,不是以丹药驱逐寒意嗎?”天海诗韵疑惑问道.
“不是,我需要直接帮你驱逐寒意,而且不能被他人打扰.”柳寻欢道.
“哼.”却听天海老二冷哼—声,站起身来,道:“我便說他心怀不轨,大哥,让他帮诗韵治疗,我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天海芸同样开口道.
天海痴皱了皱眉,难道柳寻欢还敢对他女儿如何不成.
“父亲,二叔,沒事地,柳寻欢只是试—试而己,若是能驱逐寒意当然最好,驱逐不了这寒意,柳寻欢也是我朋友,你們何必如此兴師动众.”
天海诗韵苦笑连连,道:“就让柳寻欢随我,那裡会安静很多,不会被人打扰.”
天海痴眉头閃动,沉吟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道:“就让他试试吧.”
天海诗韵听到天海痴允許,这才笑了起来,对着柳寻欢柔声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