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离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出事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然无恙。他此刻身在摘星剑派之中,贺于二人出事的第三天莫谷风便带着苏清河将他接到这里,莫谷风又向其师父苦苦哀求林青豪这才得以拜在他的门下,也算有了一个安身之所。
林青豪起身下地,想着去找苏清河喝酒,但猛然记起苏清河私藏的酒都被他喝光了,无奈地笑了笑只能给自己泡了一壶茶。
“当当当”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林青豪所在的地方是摘星派专为迎接宾客所设的院落,由于他是后加入门派的,给派内弟子安排的住处早已住满,所以他便捡了个便宜住在这安静宽敞的别院内。
林青豪正纳闷这么晚了是谁来找自己,要说苏清河来找他可是从来不会敲门的,莫谷风则忙于门派事物没时间顾及他,而除了他俩林青豪在门派便没什么熟人了,那么会是谁呢?
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声音道:“师弟你睡了吗,是我啊。”声音当真就如清脆的铃声一般动听,林青豪十分熟悉,来人正是杨清铃。
林青豪赶紧上前拉开房门,顿时一副清秀可人的脸庞映入眼帘,杨清铃微微一笑,说道:“没打扰你休息吧?”林青豪摇了摇头将她让进屋内,又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才问道:“不知师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杨清铃接过茶杯说了句谢谢,道:“我看你每天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好好练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林青豪听到这话,心情立马好了许多也十分感激杨清铃,其实他第一次见到这少女的时候便已经十分有好感了,见她现在关心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杨清铃见林青豪楞楞地看着自己,不由有些俏脸微红,下意识低下了头,而林青豪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顿时觉得十分尴尬。
喝了口茶林青豪这才说道:“实不相瞒,我本来有两个好兄弟跟我一起,但现在他们却被仇家追杀得下落不明,我是在担心他们,就是上次被你表哥痛打的那两个家伙。”
杨清铃也低头泯了一口茶以缓解害羞之色,点了点头,安慰道:“我记得他们,他们一看便是聪明伶俐鬼点子特别多的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话林青豪倒十分赞同,贺于二人要比自己狡猾得多,不然也不能为洪樱姐报仇之后还能远遁逃走了,只是现在自己衣食无忧,十分挂念他们罢了。
林青豪点了点头,感谢道:“多谢师姐的开导,我以后定会好好练武,不会像以前那般魂不守舍了。”
二人又交谈了一阵,杨清铃这才起身告辞,将她送走后,林青豪满脑子都是杨清铃刚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仿佛自己的魂都被她勾走了一般。
正愣神之际,只觉自己肩膀一沉,是有人拍他,他转身望去,却是自己在摘星派唯一的好朋友,也是自己的大师兄苏清河。心想自己刚才竟想的这般专注,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苏清河满脸坏笑,说道:“不知道杨师妹这么晚来找你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啊?”
林青豪无奈苦笑,说道:“你是刚好碰到她离开呢,还是一直在门外偷听?”
苏清河来到林青豪对面坐下,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说道:“自然是碰到她离开了,我可不是会偷听别人谈话的小人。”说着从怀内掏出了一壶酒兴高采烈地说道:“不如我把她叫回来咱们三个一起痛饮此酒?”说完将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接着便要给林青豪倒上。林青豪看了看自己眼前装着茶的杯子,是刚才杨清铃喝过的,她只喝了一口,剩下的茶还兀自冒着热气,顿时感觉心脏一阵跳动。
林青豪赶紧从桌子上重新拿了一个杯子,苏清河给他斟满酒,二人双杯一碰便喝了起来。
第二日清晨两人早早地便来到了练武厅,此时厅内已有七八名弟子在练剑,见到苏清河均纷纷过来打招呼拜见大师兄。这练武大厅是专供给莫谷风和其弟子的,门派有门派的规矩,师父辈的人必须分开教导自己的徒弟,师伯师叔则是不允许向他们直接传授武艺的,只有每个月的十五,派中的所有弟子才会聚在一起切磋练习,也算是一场考核和师父之间的较量。
林青豪心不在焉的拿着长剑对苏清河说道:“那套入门剑法我已经练了好几个月了,可还是没什么进步,可能我真不是习武的料。”
苏清河伸手搭上林青豪的肩膀,说道:“你只是过了年龄而已没事的,只要勤加练习不见得不会成为高手,你可知道河神宁老七,听闻他三十岁才开始习武的,现在还不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这河神便也是九州八神之一。
林青豪点了点头,知道自己不该这般妄自菲薄,如果不尝试就放弃的话那还算什么男子汉,况且贺于二人现在说不定也在努力奋斗,自己怎可不奋力一搏。想罢便抽出长剑练习了起来。
渐渐大厅里的弟子越来越多,杨清铃此刻也正在和几名女弟子一起练习着剑法,偶尔还有人前来向苏清河请教,他乃莫谷风第一个收的徒弟,入门时间最长武功自然也是最好,一时间厅内洋溢着和谐的气氛,如是让莫谷风看到自然会让他无比欣慰。
大厅里的一个角落处,几名男弟子并没有在练习剑法,而是一直对着那群女弟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