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家族会议被斯派罗这么一搅和,黄了,对于荣克职权的褫夺也不了了之。
“如果斯派罗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临走前,荣克恶狠狠地威胁易鸣。
“哼!”,易鸣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反怼回去,“要是救护车半路翻了,上帝收了他,你可别来找我!”
“好了,你们都少说几句!”,亚历山大插到易鸣和荣克中间,打起了圆场,说道:“荣克,你先回去,丹尼,你也冷静一下。”
“哼!”,荣克冷冷地瞪了易鸣一眼,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欠扁!”,易鸣低声骂了一句,苏苏在旁边轻轻拉了他一下。
“哎,这事……”,亚历山大无奈地拍了拍易鸣的胳膊,心下遗憾,逼荣克交权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放心,你要的,会很快!”,易鸣眼底厉芒一闪,心想,这斯派罗既然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顺手把荣克这老东西给收拾了。
亚历山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跟苏苏点了点头,这才离开。
“你那一脚,把他踢成太监了吗?”,待屋里没其他人的时候,苏苏才问起来。
“当然没有,不过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应该没有问题!”,易鸣神情放松下来,说道:“我可不会给他们机会告我!”
“嗯……”,苏苏伸手轻轻握住易鸣的大手,说道:“你刚才暴怒的样子很可怕!”
“可怕吗?!”,易鸣摸了摸头发,笑道:“不觉得啊,没有怒发冲冠的感觉!”
“呵呵!”,苏苏被逗笑了,“虽然看着可怕,不过我喜欢!”
“那我以后多发飚一些!”,易鸣作出一个怒目金刚的表情,问道:“这个怎么样?!”
“行啊,你保持一天试试看!”,苏苏在易鸣脸上捏了捏,说道:“斯派罗喝醉了,能跑进来,说明咱们的安保力量似乎有漏洞啊!”
“嗯……”,易鸣的神情一滞,仿佛想起什么来的,“你说的对,卡维这小子,怎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回头我扣他三个月工资!”
“……”,苏苏保持着微笑的神情,清澈的眼神盯得易鸣快要发毛时,才说道:“累了,我去睡觉了!”
“一起啊!”,易鸣拉住苏苏的胳膊,问道:“要不要来个鸳鸯浴?!”
“哼!”,苏苏拍开易鸣的手,朝门外走去,笑道:“今天被吓到了,我要一个人去安抚受伤的心!”
“这事我在行啊,我来!”,易鸣只是伸出手,作出挽留的样子,并没有跟上苏苏。
苏苏向后挥挥手,对于易鸣没有追上来,眼底闪过一丝伤感,不过很快化作了坚定。
门外闪进一道身影,来人正是卡维,他看着易鸣,微笑道:“老板,你要是扣我工资,那我和妹妹就要喝西北风了,你就行行好吧!”
看着一本正经地求情的卡维,易鸣笑骂道:“我让你放斯派罗进来,没让你放一个醉鬼进来。”
“谁知道那小子,一进来不闹事,跑到屋里喝了个烂醉才出来呢!”,卡维耸耸肩,无奈地道:“估计是酒壮怂人胆吧,即使他敢闹事,这不还有老板你吗?你一个手指头下去,他就立即趴下了!”
“妈蛋!”,易鸣骂了一句,惊讶地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呢!”
“呵呵,贫跟穷是一家啊,人穷嘴贫啊!”,卡维汇报道:“我们的人跟在救护车后边了,要不要……”
“嘴巴子功夫见长!”,易鸣翘起大拇指,赞扬了一句后,摇摇头,“啥都不干,让他们回来吧!”
这关节上,要是把斯派罗弄死了,那纯粹就是把自己送给警察找抽,做的未免过于显眼了。
“我去书房看下书!不要让人进来打扰我!”
易鸣吩咐了一句,卡维点头表示明白。
书房的门关上后,易鸣就进入了自己的小天地当中,这个书房,经过他的改造,木地板下埋了一个两米直径的石制八卦图,作为这个庄园的风水中枢,在书房当中做卜算、摇签、作法等工作时,能起到风水气运加成的作用。
书桌上,放了一张剪成小人样的黄符,上面粘了几根从斯派罗头上扯下的头发,易鸣并不需要像搭法坛那样,摆上六畜祭品和香烛等物件才能作法,他掐了几个法诀,口中开始念道:“升天入地、出幽入冥……”
易鸣念完法咒之后,右手食指中指一并,指向那人形黄符,“去!”
只见那人形黄符腾地立起,在书桌上滴溜溜转动,几秒后,面朝着西北方向停了下来,然后无风自燃,易鸣双指掐起那黄符,放进了烟灰缸中,等其烧成黑灰之后,才端起来,进到洗手间,放水冲掉了黑灰。
易鸣在书桌后静坐了半个小时,别看他作法简单,耗费的元气可不少,他待恢复得差不多后,从书柜上抽了一本《元玄七签》的线装古版书,安静地看起书来。
……
一辆救护车正行驶在横跨赛纳河的铁桥之上,车上的病人正是斯派罗,他原本是打了一些镇静剂而处于沉睡当中,可药效明显抗不过酒精的威力,正当救护车开过一个小坎而颠簸时,斯派罗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嘿嘿!一起嗨啊!”,斯派罗一把扯下氧气面罩,不顾手里还插着针头,跳了起来,搂着护士又亲又摸的。
“放松,安静!”,一旁的急救医生赶紧上前,想拉开斯派罗。
“你这个混蛋!”,斯派罗眉毛一竖,一脚就将那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