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萎靡时,多是自暴自弃。
若能想得开,少有甘心堕落者。
无可奈何,也是一种享受。
享受着安静,便会懂得,珍惜与生活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攀比和越,也许是人天生,但满足,才是你的不可或缺。
就算,世间如何不尽如意。
至少,你已尽力而为,何必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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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见晚,黄昏消褪。
“天快黑了,我们去哪里?”苑听风心有牵挂,不远走远。
好运郎道:“我们暂且到山林里寻个洞口,勉强一夜吧?免得在城里遇到那对手。”神色竟有些畏然。
苑听风奇怪,不禁问道:“好运郎,你怎么没把王算子降伏,反而让他跑回城里来?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显然有所不满。
好运郎有些尴尬,不肯望他,背对而道:“原本,他不是我对手,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武功之高,在我之上,我能全身而退,已属幸运。”
“程咬金?”薛夫人和吟雪愕然。“莫非是卢国公程知节?”
苑听风敷衍一声:“是啊!”他哪里懂得唐人当时并不知道程咬金经常半路杀出。继而面现惊色道:“竟然有人比你武功还高?你不是说你已至‘无忧无虑’之境界了吗?”
好运郎越尴尬,不由心里恼火,却敢怒不敢言,生怕招来讥讽,于是不耐烦道:“你既然想回城里,陪你再回城里好了,其中缘由待会再告诉你。”说罢,扭头就往城而去。
苑听风睁大眼睛瞪着好运郎的背影,小声骂道:“果然是吹牛皮,我以为你真的天下无敌,谓那什么炸天了!呸!装笔自然遭雷劈!”
人确实不可以盲目自满,人云:成熟与稳重,是男人毕生的追求!谦虚则是一个男人成功的体现!往往一时得意,很有可能会变成一时大意!虽然仅仅是一字之差,结果却别有洞天!
有道是:后果自负,莫到头来,被人讥笑:咎由自取!
何况好运郎她不是男人!情有可原。
四人欲回城里,眼看城门不远,忽然好运郎折回身来,忙叫那三人到树林里躲藏。
三人虽不明就里,只好委屈听命。
好运郎一直紧张兮兮盯着城门前,苑听风觉得好奇,也循目望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情况。
城门前,官道两旁已经点燃了数把火炬,俨然灯火通明。
一骑黄马,刚出城门,就策鞭疾驰。
“王算子?”苑听风不由惊讶出声。
薛夫人突然道:“你说错了,这才是真正的王三。”
“王三?你怎么确定?”苑听风茫然。
“你看他身上包袱,王算子这个时候是不会出远门的,他垂涎大合赌场很久,如今铁三已死,他怎么轻易放弃唾手可得的偌大财产!”薛夫人一语中的。
苑听风心想,“此时王三出远门,肯定是往扬州去送信。到时,铁女王就要……”他不敢再多想,急忙道:“好运郎,你快些把那王三杀了!快啊!”
好运郎愕然,道:“等一下!说不定他身后跟着那个能者!”
“什么能者!你快去杀了王三,不然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快去啊!”苑听风心急火燎,言语激动。
好运郎看着苑听风焦急异常,又被催的急促,不及多想,只好弹身去追王三。
起起落落,相隔约有一二里时。好运郎生怕那能者出现,畏然尾随观察情况。
渐渐越追越远,好运郎感觉没人潜游在暗中,于是来了信心,杀机大炽。
几个起落,人已凌驾在黄马之上,那王三刚反应过来,好运郎的匕就抹了他的脖子,登时人仰马翻。
好运郎非常自信,更不检查王三鼻息,立刻射身折返回去。
黄马翻身跳将起来,惊厥嘶鸣奔入山林里。现场只留下一具仍旧汩汩冒着血流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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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运郎回来时,苑听风急不可耐的问他是否把王三杀死了?
好运郎不屑道:“早就一命呜呼了!”
苑听风道:“那他的包袱你有没有打开看看,是否有一封书信?”
好运郎愕然道:“你只是叫我杀他,没有叫我打开包袱啊?”
苑听风道:“你怎么不打开看看!那……”忽然肚子咕噜作响,也是饿了。于是改口道:“包袱里肯定有许多盘缠,你干嘛不取来,也好到城里大吃大喝一顿!现在咱们身无分文,难道饿肚子不成?”
好运郎恍然,叹息道:“是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真是该死!没钱如何是好?”不禁后悔暗暗自责。“原来苑听风是叫我顺便去抢劫钱财。一路上只知道害怕,这时再回去取也晚了。恐怕早就被野狗吃干净了!”
薛夫人忽然笑道:“呵呵,原来你们是忧愁没钱吃饭,真是穷酸模样。想找钱用,我这里有啊!”
好运郎喜出望外,忙道:“你有多少?”
吟雪笑盈盈道:“我家夫人富贵,私房钱多着呢?只要你保护好我们,亏待不了你!保证让你吃喝舒服,衣食无忧。”言语里满是骄傲。
薛夫人更是抚弄起满身的锦衣玉饰,晃晃珠光宝气,富贵姿态。
好运郎本是女人心思,最看不上,同性之间的炫耀,不由鄙夷道:“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休想对我呼来喝去!”
薛夫人和吟雪忽遭冷言,不由嗔恼,道:“你这汉子,怎么这般不知怜香惜玉?难道肚子不饿吗?”
苑听风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