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本色,天下皆知。
莫在寻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枉做君子。
痴人云:恋爱自由。
某曰:不过是美好谎言,骗来骗去。”
痴人仍云:只羡鸳鸯不羡仙。
某亦曰:如今有谁见过一只独生的鸳鸯?
美人如钱,大事者多忘:
若肯忠贞不渝,才会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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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柳树庄。
柳下寻常望见梁虎急匆匆而来,不禁问道:“虎帮主何故惊慌?莫非王算子没有死,还是风十八仍敢刁难你不成?”
“大事不好!王算子是死了,可是大……大合赌场也被主公杀的鸡犬不留!”
“什么!”柳下寻常骇然失色!“主公怎会如此残忍!昨日不是说好,让王算子务必寻找到铁三藏宝库的下落吗?只限一晚,事后再杀……”忽然神色大变,道:“莫非主公已经找到藏宝库!但怎么连大合赌场也灭尽,主公不是答应过虎帮主你,以后的大合赌场全部留给你们恶虎帮来经营吗?”
梁虎颓然失意道:“主公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既然大合赌场没了,我梁虎也不会觉得可惜!主公之所以将其灭门,自然有主公的想法吧。”
柳下寻常叹道:“也罢!反正贪色二鬼已经平安离开白州,咱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一半。”
梁虎忽然道:“事情并没有柳下庄主想的那么简单。我想铁三的藏宝库主公并没有找到。”
“怎会?那样的话,王算子死的太可惜了。只有他和大疤拉是铁三的结拜兄弟,关系最亲近,才有可能知道藏宝库的下落。”
梁虎道:“说到和铁三关系最亲近,他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柳下庄主喜道:“对啊!好像去扬州游玩未归吧?我们应该早下手为强才好!”
梁虎道:“恐怕王算子早就想到这点,派人去杀人灭口!”
柳下寻常一惊,“为何?”
梁虎道:“说到大合赌场偌大的财产,只有铁三唯一的女儿才能继承!若你是王算子,处在二当家的位置,会不会垂涎继承的机会,未雨绸缪,赶紧清除绊脚石?”
“不错!那么说来,铁女王已经死了?”
“我想,扬州离这里说远,也不远,事事难料矣。”
“虎帮主怎会认为铁女王未必会死?”
“柳下庄主不要忘了,铁三老来得女,奉若掌上明珠,允星许月。扬州一行,铁三派去护送铁女王的皆是忠勇壮士,其中为首者,在江湖颇有名气,唤作‘云中孤鸿’郑敏浩,武功不弱你我。”
“确实难料。”
“如今大合赌场灭门惨案,已经惊动岭南,白州长史江望远也插手进来,我想他一定也很早就觊觎铁三的富贵!”
“官府掺和,那大合赌场一定会被封锁,监管起来,不许闲人乱闯。我们又如何去寻铁三的藏宝库?”
梁虎叹道:“除非铁女王得到消息快些回来继承家产,或者王算子死而复生吧?”
柳下寻常叹道:“只怕,就算铁女王能活着回来,未必能再活着出去。”
梁虎亦叹道:“江湖险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永远不变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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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昨晚侍寝梁虎,一夜fēng_liú未尽,此时刚刚起床来,洗漱完毕。
吟雪早去厨房做了馎饦,也叫面片汤,端来一起喝过。
俩人随遇而安,也对现在处境满意,竟然似在自己家里一般,开始忙于布置房内的饰物,摘花弄香,针织琴抚。
许久,仍不见梁虎回来,薛夫人有些失意,不禁嘟囔情人只顾在外做事,忘却了如胶似漆的情谊。
突然,听见床榻上有动静不小,以为有老鼠作祟,俩人赶紧起身去看。
谁知刚到床边,俩人忽然肋骨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带着凶狠,从背后探来恨恨瞪着。
薛夫人立刻心惊肉跳,心里不禁惊呼:“鬼精王算子!他竟然没有死!”
只听一阵冷笑彻骨,“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万万没想到你这贱人竟然如此狠毒无耻!我王算子真是好命苦,有你这般淫(银档)荡好娘子!杀了你!将你碎石万段也不解恨!”话罢,扯起薛夫人就掠出房外。
不一会,再次回来,同样扯起吟雪,背在身上,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走。
空荡荡的香闺,只留下地上被碾碎的一片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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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听风在土地庙睡醒,打着哈欠起身。
忽然发现身边的土狗们都不见了,一时惊讶,赶忙出来庙门探望,也不见踪影。
苑听风望着旭日东升已高,照着眼睛妩媚迷离,不禁感慨美好无限,摸摸肚子,又该吃早饭了。
想到吃饭,就想起钱来。赶紧再摸摸怀里衣袋,有没有钱。
衣袋里除了那天洗过,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内裤以外,空空如也。
拿出内裤,惊讶的低头望着胯下,立刻想起自己竟然没穿!下意识地就往庙里跑,刚到门前,突然又停下脚步,望着庙匾,嘴里嘟囔一句:“不可亵渎神灵!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转身就慌忙找寻可以隐蔽的地方。
瞅见不远有一片竹林,急急忙忙去往那里奔。
刚走几步,又停下来,呆在那里,喃喃道:“这里又没人,我躲藏什么劲?就算我脱个精光,又有什么问题!这荒地野林的,哪来的羞耻心!”说着就地开始解衣宽带,欲要马上就穿上,这捂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