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有钱人?
有人曾经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为什么世人历来仇富?
我想,便是这能力问题。
。。。。。。
三鬼质疑,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无所不知?”
苑听风装腔作势道:“这个自然,不敢哄骗……?”脑子里突然想到,他们此番前来岭南必定是得知钱解决和欧阳无病,因‘刺杀五王’纠起内讧的消息后,纷纷义不容辞,不惜千里路遥,出手相助各自支持的朋友而来。于是道:“我知道钱解决现在哪里,更知道欧阳无病去了哪里?”
此言一出,三鬼惊讶。
“哦?贪鬼在哪里?那你快说来听听!”富抢之首先发问。
“不可以说!”管不够急忙阻止,身形一起,人已落在苑听风面前。
唬得苑听风躲闪不迭,一把被扯住。
“禄鬼,你好卑鄙!竟敢威胁小和尚!”富抢之金箸闪现光芒,人随声到。
“锵!”一声!金铁交鸣,震撼人心。苑听风睁眼看时,“潦鬼”邹平儿和“富鬼”富抢之,早已混战一团。
邹平儿不知从哪里扯出一个三尺长的铁物,挥舞生风,乍分乍合,攻御兼备。使得富抢之步步退守,渐渐落处下风。
苑听风脑海一热,登时浮现一段信息:“幕天席地玄铁卷,伤害四千六百,防御五千一百。”心里一惊,不禁脱口而出:“好一个玄铁卷!攻御兼备!绝对打的过金箸!富鬼魄力虽强,可惜兵器伤害略低了呀!”
禄鬼闻言,喜道:“你竟然识得潦鬼的宝物,算你有些本事。可惜不知你未卜先知的本事如何?”
苑听风道:“你尽管问来。”
潦鬼道:“你说我现在想干什么?”
苑听风一怔,皱眉暗自思量:“这当官的家伙,这个时候怎么会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忙道:“你不去帮助潦鬼打富鬼吗?”
“错了!”禄鬼忽地一把拎起媚笑的苑听风破窗飞出,霎时间凌身半空中,已在数丈外,呵呵笑道:“狗屁无所不知的小和尚!竟然连我想掠走你的意图都不知,徒有虚名罢了!哈哈……”
远处,只听见苑听风传来害怕叫救命的声音……,渐远而没。
“富抢之”虽瞅见“管不够”趁机掠走小和尚,有心去抢夺,奈何邹平儿逼迫的紧,只好作罢。又瞥见薛夫人和吟雪着急地站在窗前张望苑听风的去向,呼唤不止。登时金箸发威,身形后退,瞬间将金箸一分为二,一根握在手里当做棍棒挥打招架,另一根则狠狠冲着房内女眷掷去。疾疾似箭,穿心裂骨!
邹平儿眼快,更不迟疑。刹那收合铁卷,令铁卷朝两位女眷那里掷飞出,铁卷沿途空中展飞,正好挡在两位女眷面前,活生生挡住金箸的穿透。
薛夫人和吟雪惊魂未定,呆呆不知所措。
两鬼更是恰到时机,人随器动,兵器交击之时,二鬼半空里业已拳攻掌御,腿争脚斗数招方罢。人影乍分,各自兵器亦接应在手。
二鬼对峙,富抢之突然笑道:“哈哈,没想到我堂堂扬州巨富竟然在你这破落户身上讨不到半点便宜!真是小瞧你这潦倒之鬼了!”
邹平儿亦笑道:“承让!承认了!我瞧你那副金箸价值不菲,有兴趣送我一根,换酒喝吗?”
“痴人说梦,妄想!”话声未落,富抢之人形势如箭矢,再次袭来。
邹平儿铁卷张展,圈住汹汹来势。二鬼相战三四回合,店里的摆设被劲风凌乱破碎,已是一片狼藉不堪。店家堂倌早已跑没影了,现场只剩下四男两女。
邹平儿喝道:“富鬼是想拆了这家酒肆吗?”
富抢之道:“老子有的是钱!拆了又如何!”
“怪不得有钱人这么嚣张!都说有钱天下无难事。看来有恃无恐,此言不虚!”
“少废话!今天我必须打败你!否则传出去,我富抢之如何在扬州立足!”
“尽管放马过来,邹平儿愿意奉陪到底!若你打不过,少不得花钱买命,没个十万八万,休想让我放过你!”
“我呸!和贪鬼一个德性!大言不惭!”富抢之又告袭至,混战一团。
忽然,一阵尖叫,惊得邹平儿望过去。
原来,富鬼的两个随从,趁潦鬼只身对战,无暇他顾之机,抓住薛夫人和吟雪,强行要逃走。
邹平儿赶忙撤身前去搭救,富抢之哪肯放他过来,攻势锐增,令其应接不暇,势力大减。眼看着两位女眷被掳走。
忽然,两声惨呼!二鬼惊动,就望见店外那两个随从已经身首异处,薛夫人和吟雪也不见了踪影。
“禄鬼你好卑鄙!竟敢杀我仆人!我绝不放过你!”富抢之咬牙切齿。
邹平儿道:“管不够几时杀过你不仆人?”
“还敢狡辩,那地上惨死的不是吗?一定是禄鬼所为!抢走小和尚后,不经央求,又折返回来,救走两个小美人。好让佛门犯戒高僧得以左拥右抱美满团聚!简直助纣为虐,无耻至极!”
“胡言乱语!管不够才不会受小和尚指使,独自回来。更不会杀你的仆人!”
“那是谁杀的人!这件事我一定告知鬼伯,非让他老人家为我主持公道不可!”
“身正不怕影子歪!这件事绝对不是管不够所为!”
“你们给我等着接受鬼伯的惩罚吧?”富抢之说着话,身形顿起,兔起鹘落,淹没在山林里。
只留下邹平儿茫然望着他的背影,呢喃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