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多如棋子,任设局者摆布!
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否?
耐人寻味,胜负无知!
唯事之后,方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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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挪山没有动,魅娘的“穿心刃”如电般截止住管不够的佩剑,再用力一划,登时将官赐佩剑分为两段,断剑一段跌落在地,管不够骇然失色。
“你!好狂妄的婆娘!还我佩剑来!”管不够面上恼怒,却并没有再次发起攻击,反而收势作罢。
喻挪山道:“区区一把官家所赐佩剑,不过装饰傍身而已,何必疼惜,喻某哪天杀个贪官污吏,随便捡一柄,还你便是!”
管不够道:“佩剑是不值钱,但是拜朝廷所赐,官威赫赫,岂能鄙视!”
苑听风虽被魅娘救下小命,却早已被当时情形吓得小便shī_jìn,幸好及时缓过神来,紧急闭停闸口,还好只是溢出几滴,并未湿透裤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凭着书中记忆阐述:钱解决在泷州不忍张柬之遭受痛苦折磨,不堪无奈之下替他解脱,然后来到白州杀了铁三而已。几时说过是钱解决将大合赌场满门剿灭?他尚未读完全本,哪里知道那屠夫是谁?
唏嘘时瞅见管不够颓势,登时气不打一出来,张口骂道:“你这狗官,毫不讲理,怎么说拔剑就要随便杀人!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管不够怒道:“小和尚再出言不逊,我真的会杀了你!”
苑听风见他怒色气盛,赶忙畏缩坐回椅上,不敢放肆。忽望着魅娘朝他回眸一笑,精神抖擞,笑眼谢道:“多谢魅娘及时相救,否则小僧人头不保!感激不尽!”
魅娘笑道:“小和尚不必客气,你若还想让我救你性命,快将你所知钱解决的事情,如实交待才好。莫怕了这这禄鬼,自有霸道堂替你撑腰!”
苑听风瞅了一眼管不够,见他眼神失去戾气,再看霸道堂众人各个气势汹汹,不禁暗打算盘。
管不够道:“小和尚不可乱讲话,诬陷钱解决!杀害五王,屠戮灭门绝非他所为!你若敢故意栽赃嫁祸,我管不够定将你满寺秃驴剿杀干净!”
苑听风闻言越发纳闷:“这狗官为何诸多废话,一直强调钱解决未曾杀害五王?他如此不厌其烦念叨白州灭门惨案?那事明明与钱解决无关,如此推诿,岂不是越描越黑!”
喻挪山见苑听风犹豫不决,知他心存顾念,遂道:“小长老,喻某深信你‘无所不知’的本领,知你身不由己被禄鬼胁迫至此,强行为钱解决洗白,实属无奈!喻某敬你心存忠良以慈悲为怀,并且迷途知返而忍辱负重,不肯同流合污,可见佛门普度众生,不忍再造杀戮!霸道堂在此向你保证,绝对让你不会再身受禄鬼威胁!并将嗜杀屠夫全力诛之!”
苑听风暗道:“看来这霸道堂讯问五王下落是假,追寻钱解决才是真!他们为何急于寻找钱解决下落?并要全力诛杀!”于是紧闭双眼,开始回忆书中情节。
突然有所顿悟,“名扬天下!”想自己初读《踏月乘风》时,便很疑问钱解决一路上并未经历多少波澜,为何突然就名扬天下?遭遇许多人的拦路阻杀!想来,定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大肆背后宣扬!
可是为何如此大张旗鼓宣扬一个暗地里杀人的刺客,使之江湖人尽皆知?背负着杀害忠良,嗜杀屠夫之不忠不仁的骂名,到底居心何在?
管不够见苑听风紧闭双目模样,疑他或许真有本事,语出惊人,笑道:“哈哈,小和尚此时无言以对,定是心里遭受良心谴责,记住!说谎话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苑听风深知这禄鬼必是背后宣扬钱解决恶名之人。却想不通他明明和钱解决是好朋友,为何如此栽赃陷害?
天打雷劈?真的不怕吗?如此肆无忌惮的说着天理难容的谎话,无耻已臻“至贱无惧”的境地!
难道世事炎凉,真的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有为何丑化钱解决?难道有着莫大的仇恨?表面上是把酒言欢,嬉笑无邪的朋友,背地里却行就着背叛道义,肮脏并无耻的狠毒。
苑听风突然睁开眼睛盯着管不够,眼睛里的愤怒,使他不再恐惧,一字一顿道:“你真的是钱解决的好朋友吗?”
管不够登起愕然,转瞬笑道:“我与钱解决不是好朋友。”
众人诧异。
“我和他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永远的好兄弟!”管不够说的话坚定不移!
苑听风愈加愤怒,没想到管不够竟然无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是一个无耻之徒!”苑听风冷冷的道。他感觉到自己就是钱解决,就像自己突然知道最好的朋友出卖了自己一样!失落和愤怒填满了胸膛,他想杀人!可惜自己不会武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望着仇人,愤怒的瞪着他!透射着杀意,却不付之行动!
喻挪山道:“小长老,你不必在意这禄鬼的话,请你回答在下的问题。”
苑听风又开始紧闭双眼,想着:“我平白无故穿越在这书中,相信也不可乱改变故事发展情节。想着这钱解决在贵州地界曾和这魅娘等人有过遭遇,不可逆转。”遂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喻挪山道:“霸道堂辩州分舵。”
苑听风道:“没想到我竟离开了白州?不知去贵州远吗?”
喻挪山道:“只需北上,不消一两日便到。”
“古州可远吗?”
“亦须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