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人之事,世人皆有。
明人不做暗事,却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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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听风听见笑声,抬眼望去,未见其人,却闻其香,登时浑身麻酥,昏昏然欲睡,跌坐在椅案上。
一位佳人,如春风拂面,携来花香,惹人沉醉。只是香味过浓,郁郁使人有些受不住。
满场食客路人,亦闻声看到美人飘落,皆眼放光芒,纷纷啧啧称赞,垂涎欲滴。孰不料,浓香过处,不禁昏醉倒地一片。
管不够如临大敌,起身作势,护着昏迷不醒的苑听风,喝道:“何方妖孽作怪!速速报上名来!”
来人虽然美丽无匹,走近看时原是一位贵妇打扮,风韵销魂。
“嘻嘻……,哪里来的妖孽,明明是位美人。禄鬼!难道你眼睛是瞎的吗?”美妇娇靥微嗔。
“你认得我?”管不够大惊失色。
“我不仅认识你,本夫人还和贪色二鬼很熟悉。呵呵……”娇笑如花枝招展,不肯收敛。
“你?你到底是谁?”管不够心念电转,突然问道:“莫非?你也是出身惜春居?”
美妇笑得开心,道:“你这狗官果然聪明。”
管不够恼怒道:“混账!你这一介女流之辈,放肆什么!”
“哈哈……,如果不是本夫人有意放过你,你觉得你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倒在地上,犹如羔羊,任人宰割!”
管不够骇然,鼓起勇气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鬼伯有新命令让我带给你。”话音未落,挥手间,一道纸笺,似箭射来。
管不够扬手应接在握,匆忙打开观看。赫然醒目:“赏,二百金,着潦禄双痴,并穷富两善。限,三月内。屠,河北道平州司马府之主,男,四旬。胆有阻拦者,格杀勿论!莫问前程,见之毁迹!”
“屠”!便是鬼屠令!惜春居十大刺客令之一!顾名思义,屠杀无度,格杀勿论!完全不记活口。极为残忍的一道命令!
管不够看罢,团做球状,攥拳内挫为粉碎。问道:“多谢夫人千里之遥而来,管某感激不尽!敢问夫人尊号。”
“奴家,一个艳字。”
管不够起敬道:“请问艳夫人,那穷富两善,是否已得知消息。”
“已知,正欲北上。”
“那好,在下马上通知潦鬼,不敢怠慢。”
眼前这位夫人,正是绰号“艳鬼”的便宜夫人。只见她笑盈盈问道:“看你心切护着这小和尚很周全,不知是什么来头?”
管不够迟疑一下,观望四周后低声道:“请夫人借一步说话。”说着转身走到一个隐蔽处。
“哦?这么神秘?”只好跟随过去。
管不够正色道:“敢问夫人与钱解决何种交情?”
便宜夫人介意道:“谁愿意和那贪财好色的人有交情。”
管不够愕然道:“夫人你?刚才还说和他们很熟悉?”
便宜夫人笑道:“奴家只认得玉郎‘一夜春风’的潇洒风度,才不愿意和那‘见一个爱一个’的放荡浪子有甚关系!”
管不够哭笑不得,道:“既然夫人与贪色二鬼相熟,就是自家人,在下便不再见外。实不相瞒,那小和尚的本事十分了得,在下奉鬼叔命令带他回扬州。”
“哦?”便宜夫人显然很意外,“如何了得?”
“说来话长,烦请夫人代为接领,护他去扬州,路上相处后,自然会知晓。”
“不肯说就算了,本夫人才没时间护他回扬州。我还有要事去办。既然是鬼叔命你护他,还是由你自己完成任务吧。再说,从扬州北上也不迟啊。”
“那好吧,既然夫人不能回扬州,在下也不勉强。只是……”
“你这禄鬼,吞吐什么?有话快说。”
“请问夫人欲往哪里去?”
便宜夫人犹豫一下道:“广州如何?”
管不够喜道:“既然是往东去,便要经过泷州地界,烦请夫人带我护送小和尚一程,在下要去寻禄鬼来,一起回扬州。”
“这怎么行?我一个女孩……妇人家。怎么可以随便带着一个和尚赶路?莫名其妙!你不怕我杀了他?千万别忘了?奴家向来糊口养家的买卖,要得可都是男人性命!”
管不够赔笑道:“有劳夫人辛苦一番。在下自然不敢亏待,事后定有重谢。”
“呵呵,什么重谢?说来听听?”
管不够眼睛一转,“在下和玉郎称兄道弟,关系亲近非常,自然知道他的许多秘密。”
便宜夫人笑得开心,合不拢嘴,“嘻嘻……算你这狗官识相,快说!让本夫人待这小和尚去哪里等你?”
管不够笑道:“泷水城里,‘漾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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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苑听风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倚躺在一片树林里。
忽然眼前一亮,美色在侧,吃惊不小,转瞬喜笑颜开。
“你这小和尚醒便醒了,笑什么?”便宜夫人笑靥如花。
苑听风心里发酥,突然脑海有所感应:“擎者,魄力:二百七十,速度:一千五百,装备:蕴花酿香囊,战绩:能杰者多灭……”顿时心惊胆寒,暗暗叫道:“好高的魄力,竟然达到擎者的境界,速度更是过千,这恐怕是我遇到最高的魄力数值吧?想是在江湖中难逢敌手?如此娇羞美人,未免隐藏的实力,也太可怕了吧?”
“小和尚!……”便宜夫人望着痴痴发呆的苑听风有些奇怪,不禁呼唤道。
“啊?”苑听风如梦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