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里满是多情,翕忽间入梦太深。总有一天你会被月亮迷惑,不由得化作风儿,轻轻吹抚着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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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解决慢慢走到百里掌柜的尸体旁,凝视着。
玉郎道:“这个人隐藏的非常深,如果不是他自己暴露出破绽,我想我们会被他骗得很惨。”
洛芳沉道:“因为他的脸皮够厚。”
钱解决缓缓的道:“我记得艳鬼让他出去端来一盆清水。”
玉郎道:“哦?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人有问题?”
钱解决笑道:“看来艳鬼对你真是一片痴心啊。呵呵……”笑声里好像故意夹杂着醋意。
玉郎昂然抱剑转身,傲慢道:“奈何我玉郎帅气凌人!无辜牵动每颗少女芳心,暗许频频。”
“我呸!”洛芳沉一个喷嚏,马尾乱摆,萧萧叫道:“你俩说话真是没个正经!别扯开话题好吗?还不快点揭开那层脸皮,看他究竟是什么人?”
钱解决笑得那么开心,道:“哈哈,玉郎!终于有人和我一样的眼光,觉得你一点儿都没有我钱解决英俊潇洒!哼!”说着话,手已经摸着百里掌柜的下巴用力拈拭,忽然捏着颈项皮肤凸起处,猛地向上一扯,只是掀起一小块死皮,不由呢喃骂道:“这该死的,活着做人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死了还要继续去唬弄鬼阎王,脸皮真够厚,非要沾水才现原形。”
玉郎道:“我去取水。”忽然被洛芳沉叫住:“且慢!我有办法。”
“哦?”玉郎惑然望着他。
钱解决佯嗔道:“干嘛不早说?害我这么费劲。快说,怎么弄。”
洛芳沉嘿嘿一笑,道:“在我把办法告诉你之前,请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尤其是女人。”
钱解决不耐烦道:“真麻烦!”于是起身,四处探看。忽然问道:“咦?我说洛芳沉,不就是揭开一张破脸皮吗?干嘛要避讳女人?”
洛芳沉马脸摇晃一下,耳朵立得挺直,眼睛里带着诡异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钱解决不屑道:“故弄玄虚!”
玉郎嫌弃道:“我有不好的预感。”
洛芳沉晃晃悠悠走过来,刚到尸体前,马腿一抬,正好将百里掌柜的面目跨在胯下。“哗啦”一阵惬意,忽如春雨,贵如油。又似黄河决堤,淹城楼。
玉郎和钱解决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洛芳沉突然一个哆嗦,收住雨势。扭头望来,笑得马嘴外翻,牙齿整齐雪亮,放着光芒闪闪,乱眨眼睛。
钱解决不禁骂道:“哇!好下流的坏笑。”
玉郎抱剑鄙夷不止,飒然飘出丈外,忽然不见了。
“哈哈。不好意思,晚上喝水喝的太多,懒得去外面了,先实忍不住。”洛芳沉赶忙说着话退到一边,又道:“这会好了,那层脸皮,也不经我一泡尿,快看全烂了!”
钱解决低头看见,有心想去揭开。无奈洛芳沉的马尿实在骚臭难闻,赶紧捏着鼻子也跑开了。叫道:“还是你去弄吧?臭死了!”
洛芳沉哼道:“我才不弄呢!”马尾一甩,也走开了。
良久,大厅里。
空无一人。
一道黑影,轻轻落在了尸体附近的桌案上,凝视片刻。倏忽跃下,又突然射身到另一旁。
“呵呵,是不是太臭了?”一声嘲笑,突如其来。
黑影慌忙欲破窗而出,突然被疾疾袭来的铜钱阻止,不得已折身落向柜台上。
玉郎的哭王剑飒然出鞘,直奔黑衣人面目。
“锵!”一触即分。
玉郎再次出击,猛然察觉到黑衣人迎面挥洒出的毒灰粉,急忙撤身避闪。
却在此时,洛芳沉咬着铁索链,也不知从哪里突然杀了出来,想要偷袭黑衣人。
钱解决眼快,情急叫声:“不好!快闪开!”奈何为时已晚,眼睁睁望着洛芳沉正好撞在粉尘里,登时满屋白雾弥漫。
钱解决的铜钱也随声射至,黑衣人反应迅,“当”得一声斩落,哗然业已破窗杳没。
“穷寇莫追!救洛芳沉要紧!”玉郎的“鬼吹风”顷刻施展崩出,立刻烟消雾散。
“不好!”钱解决话声未落,人已立在百里掌柜的尸体旁。
玉郎亦循声射身落至,骇然失色道:“几时人头不见了!”
钱解决有些怪异的扭扭捏捏道:“我也没看见?那她身手也太快了吧?早知该用‘鬼没’擒住她!问清楚她,家住何地?年芳几何?”
玉郎惊讶的不由退了几步,道:“哥哥春了?那黑衣人连洛芳沉如此臭不可闻的马尿都不在乎,真是脏的可以啊?”
钱解决眼睛睁得老大,喃声道:“我不相信她是个男人!”
“哦?哥哥有所觉察?为何如此肯定?难道你也闻到了香味?”
钱解决闭上眼睛,深情一吸,很享受的样子,款款道:“不错!非常诱惑人的女人体香。使我顿时融化了,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她的眼睛早瞎了!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玉郎捏着鼻子,笑道:“哈哈,哥哥不会被洛芳沉的马尿熏晕了头脑,产生了幻觉吧?还如此十分惬意的深呼吸?不觉得这滩马尿恶心吗?”
钱解决恍然一怔,立刻跳到一边,佯嗔瞪了玉郎一眼,道:“你这无情之人,不懂得世间上的男欢女爱,又岂会通晓女人体香的美妙之处!”
“我呸!看你那副德行!十足的fēng_liú浪子!不过,仅凭香气识人,太仓促了。如果敌人知道你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