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着南山夫人的后背,浙夏筠眼里一片柔情,“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郡主,你受委屈了!” “我早就皇家除名,不再是当初那个南山郡主了!”南山夫人眼里含着泪,鼻音浓重。 想起玉绯烟拿恭亲王府刺激自己时的模样,南山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她才是真正的皇家郡主,金枝玉叶,因为父亲的过错落到今天的地步,如今倒被一个废物笑话,对方却成了皇上册封的郡主,真是太讽刺人了! 紧紧地抓着浙夏筠双臂,南山夫人低声哀求: “夏,我永远都忘记不了今天的耻辱,除非她死!我要玉绯烟死!” 见南山夫人情绪这么激动,浙夏筠连忙柔声安慰: “郡主,这件事情交给我。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会让玉绯烟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有我在,你放心!” 得到了浙夏筠的承诺,南山夫人整个人都像松了口气似的,瘫在浙夏筠怀里。 她把头埋藏在浙夏筠的胸口,眼泪渐渐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夏,父王死了,大哥死了,现在姑妈也自身难保……我只有你了!夏,你会一直陪在我身爆对吗?” “郡主,我会永远陪着你!永不会背叛你!除非,你厌弃了我——” “夏,你真好!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大概是浙夏筠的怀抱太温暖,南山夫人绷紧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最后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抱起南山夫人,浙夏筠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 美人睡梦中还在流泪,明显是伤心极了。浙夏筠伸手将南山夫人眼角的泪痕轻轻擦去,又凝视了她许久,转身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呆立在门口的玉芝兰。 “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的玉芝兰既惊讶又愤怒,她今天受了极大的委屈,睡不着,想过来和南山夫人说话,没想到看到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个奴才,竟然敢碰她的娘亲! 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大……”浙夏筠不知道玉芝兰到底看到了多少,刚想解释,玉芝兰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狗奴才,竟然敢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你找死!” 玉芝兰知道浙夏筠是南山夫人的心腹,很多事情南山夫人都交给他去做。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浙夏筠竟然对自己的娘亲有那种龌龊的念头,真是叫人恶心! “大,你误会了……”擦了嘴角的血痕,浙夏筠左脸肿的老高。 “误会?”玉芝兰冷笑,“不管我有没有误会,你最好记住你的身份!” “别以为我娘重用你,就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你不过是个贱奴,只是我娘身边养着的一条狗!收起你肮脏的心思,你以后离我娘远点儿,要是还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大教训的是,是我该死!” 浙夏筠低着头,眼神落寞,“如果大没有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浙夏筠闪身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恶! 玉芝兰原本还想好好教训浙夏筠,断了他的肮脏想法,没想到对方居然跑了。气得她直咬牙,心里思量着下次抓着浙夏筠,决不饶了他! 离开听海苑,浙夏筠渐渐平复了心情,把玉芝兰的话抛在脑后,蒙上黑巾,一路来到松鹤楼。 松鹤楼里静悄悄的,借着夜色,浙夏筠来到二楼玉绯烟的闺房外,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里很安静,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一人平静的呼吸深,这玉绯烟倒是睡的香甜!一想到南山夫人眼泪婆娑,满腹委屈,都是因为屋里的玉绯烟,浙夏筠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拔剑刺向的人儿。 “当——” 剑在空中被人截住,玉绯烟两指夹着宝剑,让浙夏筠进退不得。 “剑倒是不错,可惜,速度不够快,力量也太弱!真是糟蹋了这把好剑!”和夏侯擎天相处久了,玉绯烟也学会了他说话的调调。 “你不是玉绯烟?”隔着床帐,浙夏筠心里掀起了滔天大浪。 浙夏筠已经是武圣巅峰,现在床帐后的人能轻而易举地截住他,起码是武王的修为。 虽然他看不清帐子后面的情形,却非常肯定这人不是玉绯烟。玉绯烟的筋络注定了她一辈子都不能习武,一辈子都会戴着废物的帽子,怎么可能是武王呢! 若她不是玉绯烟,会是谁?京城里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听口音,帐后是一个女子,年纪也不大。这么年轻的武王出现在京城,怎么事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浙夏筠深知自己不是武王的对手,连忙弃剑而逃。 他轻功极好,对周边环境又极其熟悉,不过眨眼功夫,已经在百米之外。 “想逃?呵——” 玉绯烟不紧不慢地跟在浙夏筠身后,无论他的速度如何,她始终和他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京城。 如果说刚才浙夏筠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现在的他已经额头冒汗,脸色发冷了。 直到此刻,浙夏筠才明白对方是在戏弄自己!她明明有能力追上来,却不远不近,留着十米的距离,从精神和心理上都给了他的压力,让他渐渐心慌起来。 就在浙夏筠绞尽脑汁想应对之策的时候,玉绯烟已经飘到了他面前。 “游戏到此结束!” 猜到晚上会有事情发生,玉绯烟特地用易容术给自己换了一张脸,以至于即便面对面,浙夏筠依旧没有认出她来。 见对方已经出招,而且下手极其狠辣,浙夏筠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迎上。 浙夏筠五岁跟着玉惊雷习武,从最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