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浑身一怔,玛德,不可能吧,我跟游天鸣商量出来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上当。
当初游天鸣说出计划时,我当时是懵的,甚至想把他脑袋撬开看看,这家伙怎么想出这么阴损的计划。
可,现在游天鸣跟我说,上当了,这令我压根不敢相信,支吾一句,就问他:“怎么回事?”
很快,电话那边回话了,他的话很简单,只有几个字,“被人捷足先登了。”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谁?”
他说:“听那边的人说,好像是一对母女吧!”
这话一出,我立马联想到乔伊丝跟乔秀儿,莫不成是她们俩,就问他,“有没有见过那对母女?”
他说:“没有,对了,九哥,也不知道那对母女使了什么妖法,我们借来的那一百名士兵,就在十分钟前已经离开衡阳,说是部队那边有紧急任何,至于咱们给葛红尘的三六尺,那群士兵说,一周后会把三六尺还回来。”
一听这话,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要知道这次替陈天男报仇最大的凭仗就是那一百名士兵,而现在…。
玛德,我暗骂一句,总觉得这事透露着一股邪乎劲,好似风雨欲来。
当下,我把大金地酒店以及那的士司机的事跟游天鸣说了出来。
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九哥,那司机说的恐怕是真事,这样吧,你在旅馆等我会,十五分钟后咱们见面详谈,另外,咱们原先的计划,只能改变一下方式,老子就不信了,有人能玩的我。”
说最后一句话时,那游天鸣的语气有股说不出来的自信。
随后,我们挂断电话,我径直去了旅馆,在房内捣鼓了一些东西,都是一些常用的祭奠工具,最后将眼神放在火龙纯阳剑上,按照我的想法是,那双生魂的事有些严重,带上火龙纯阳剑防身。
但,这事牵扯到白莲教,我有些胆怯,就怕这火龙纯阳剑一旦带过去了,万一被人抢了去,我特么找谁诉苦去啊!
就在我为难之际,门开了,那游天鸣愁眉苦脸走了进来,也不说话,直接端起桌面的一杯水,一饮而尽,我问他怎么了。
他瞥了我一眼,“九哥,我刚才回来的路上,遇到一司机,说出来你都不敢信。”
我一愣,莫不成他也遇到先前那司机了,不可能这么巧吧,要知道整个衡阳市的士多如牛毛,哪有那么巧合,就问他那个司机长啥样子。
那游天鸣也不说话,直接掏出三四张一块钱一张的纸币朝我丢了过去。
我接过纸币,疑惑地看着他,就问他给我干嘛,他苦笑一声,朝钱的背面指了指,“九哥,你看背面的字。”
带着几分疑惑,我朝纸币背面瞥了一眼,就现这上面印了几行小字,写的是,‘警天象,亡地石,苍天灭恶收法网,危险近,莫彷徨,入我白莲方保命。’
一看这个,我有点懵了,玛德,这白莲教都开始打广告了,这特么不是自投罗网么。
当下,我就说:“交给警察?”
他摇了摇头,“这种隐瞒字的纸币现在传的满大街都是,就在早上吃早餐那会,连卖早餐的大妈都给了一张这样的纸币,想必警察应该知道消息了,指不定现在已经开始部署警力。”
说着,他顺势在床边坐了下去,继续道:“九哥,我现在就担心刚才那司机说的话。”
我也没犹豫,就问司机说啥了,他说:“刚才坐车那会,那司机一个劲道说白莲教好,说啥入了白莲教,从此不再担心没钱花,又说啥,自从入了白莲教,原本吵闹的家庭,现在变得格外和谐。”
“不可能吧!”我脱口而出,玛德,白莲教是邪教,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倘若白莲教真有这本事,哪会苟延残喘至今。
那游天鸣嗯了一声,“九哥,这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你说吧,一个白莲教早些年一直隐匿在民间,也没见露啥面,现在蹦达出来,你说是不是有啥阴谋。”
这话一出,我们俩对视一眼,同声道:“司机。”
言毕,我们俩谁也没说话,足足静了十几秒钟时间,那游天鸣缓缓开口道:“九哥,刚才在路上,我就有个打算。”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说说看。
他说:“我打算以教徒的身份潜入白莲教探探虚实,一来可以摸摸他们的底子,二来可以搞清他们的目的。”
说着,他站起身朝窗外瞥了几眼,继续道:“我相信警察那边应该也有人混了进去,而白莲教那边应该也知道有人混进白莲教,这事恐怕有点棘手。”
我想了想,游天鸣这话说的挺对的,毕竟现在警匪片不少,说白了,都是派卧底,而白莲教能存续至今,肯定有其自身的法门,像这种派卧底的事,白莲教肯定能一眼识破。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游天鸣真混进白莲教,一旦被白莲教给识破了身份,其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我立马说:“不行,你混进去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