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结巴的话,我心里也是疑惑的很,但我根本不知道眼前这鬼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随遇而安了。
当下,我哦了一声,也没说话,结巴大步朝那口悬棺走了过去。
令我诧异的是,结巴走到悬棺下面时,并没有直接去弄悬棺,而是先让我站到门边的位置,又让我转过头,说是他要作法了,不能让人看见。
这让我疑惑的很,不过,还是听信了结巴的话,走到门边扭头过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墓碑门,心中则一直在纳闷结巴打算怎样把悬棺弄下来。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只听到哐当一声,好似是铁锁链断了,扭头一看,那悬棺居然平缓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最为邪乎的是,那悬棺就好似有人用手托着一般。
我朝结巴看了过去,就现他席地而坐,双眼紧闭,嘴里在念叨着什么。
起先,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死劲擦了擦眼,再看,没错,那悬棺的确平缓地朝地面降了下来。
玛德,活见鬼了,这特么已经出我的认知了。
最为邪乎的事还在后面,待那悬棺平稳地落在地面后,那悬棺的棺材盖居然…居然…自动开了,这让我差点没跳起来,太特么扯了吧?
结巴的咒语有这么厉害?
不对啊,我承认结巴习道后,的确有了一些本事,但绝对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
当下,我连忙朝结巴走了过去。
那结巴应该是感觉到我走了过来,缓缓开口道,说:“九哥,麻烦你闭眼十分钟。”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些东西,不适合你看。”
我本来想说什么,但结巴却罢了罢手,说:“九哥,相信我。”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现他脸色沉重,不像是开玩笑,我也没再坚持,只好闭上眼睛。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整个空间的气温好似低了,然而,这一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约摸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整个空间的气温再次下降了。
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但结巴却一直在边上嘀咕着一句话,“九哥,请你相信我。”
本着对结巴的相信,我强忍心中的疑惑,也没睁开眼睛,只能细心的感受整个空间的变化。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整个空间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这还不算什么,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我只觉得周边的空气好似充斥着一股辛辣味,就好似有人在这空间泼了几桶辣椒水一般。
我有些急了,就喊了结巴一声。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说:“九哥,闭眼!”
我忙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空间好似…。”
他没理我,嘴里却郎朗地念起了词,他念出来的词深奥难懂,不像是道家的咒语,反倒有点像陈二杯念出来的那种怪音,这让我好奇的很。
正准备说话,陡然,我背后一凉,像是有一双手在我后背摸了一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双手格外冰凉。
我也是急了,哪里敢犹豫,反过手朝后背摸了过去。
奇怪的是,我后背什么也没有,而那双手却是实打实的出现在我背后,这把我给急的,忙喊结巴,就告诉他我背后有一双手。
结巴说:“九哥,席地而坐,念静心咒。”
“好!”我应了一声,连忙席地而坐,清空思绪,口中不停地念叨这静心咒。
也不晓得咋回事,无论我怎么念静心咒,愣是没半点效果,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压根静不下心来,念了约摸一两分钟的样子,我整个人更是变得昏昏沉沉的,就好似有人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到最后,我脑子更是出现一副画面,画面中是一个广褒无边的岩洞,那岩洞内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蛇,那青蛇最大的足有成人那么粗,最小的只有小拇指那般大。
这画面一闪即逝。
更为奇怪的是,闪过这画面,我脑子里又浮现另一道画面,这副画面也是一个岩洞,奇怪的是这岩洞极小,只有十个平方左右,而在岩洞的最底边坐着一人,那人是背对着我,好似正在煮着什么。
一现这个,我第一反应是这人老王。
玛德,活见鬼了,这是咋回事,脑子里怎么会闪现这种奇怪的画面啊,这不对啊。
当下,我双眼紧闭,想要再回到那副画面,却无论我如何费劲,再也回不到那副画面,相反,我却看到另一幅画面。
这画面中倒吊着一口棺材,那棺材浑身通红,简直就是鲜血欲滴,往上看是一颗巨大无比的松树,而悬棺正吊在松树的其中一根树枝上。
令我诧异的是,而吊着悬棺的并不是铁锁链,而是一根极细的绳子,那绳子估摸只有我们平常缝补的绳子那么细。
我擦,这么细的绳子,怎么可能吊的起悬棺。
要知道我所看到的悬棺,比普通的棺材要大上四倍。
等等,不对啊!
我怎么能看到那种画面?
这是幻觉还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更为怪异的事生了,那画面再次生了变化,这次的画面很温馨,是一个小院子,小院子有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那小孩应该一岁不到的样子,而那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好似有些眼熟。
就在我正准备看清楚时,那画面宛如电影片段一般,一帧一帧地在我脑海中缓慢消失。
待我回过神来时,我猛地睁开眼,就现结巴正蹲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