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也没跟他说什么客套话,就告诉他,“村长,你应该这件事的后果,想要整件事平平安安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办丧事期间,只有十九个人出现在村子,想要多出现一些人,除非你们弄更多的蛇皮出来。”
话音刚落,村长面色一喜,就说:“陈先生,是不是身上佩戴蛇皮就能出现在村子?”
我稍微想了想,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只不过,有一点我比较担心,那便是生肖属蛇的,就说:“生肖属蛇的,最好不要出现。”
他没直接说话,而是扭头朝外边望了几眼,方才缓缓开口道:“行!”
见此,我松了一口气,说实话,倘若他不同意,我也是无可奈何,好在这村长还算明事理。
随后,我们俩人聊了一会儿,大概是11点半的样子,我们俩一前一后走出房间。临出门时,村长找我你拿了一条蛇皮,说是,这丧事在牛头村办,作为牛头村的村长,这场丧事,他必须出现。
对此,我自然不会拒绝。
不过,我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先前进入堂屋时,好像听到一道凄惨的尖叫声。
一想到这个,我连忙朝村长问了出来。
令我差异的是,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是没什么,仅仅是有人摔倒罢了。
说实话,这话别说我不信,估计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按照我的想法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但村长显然不想我继续问下去,而是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陈先生,这事关乎到我们村子的一个秘密,还望陈先生能体谅一下我,就让我们村子留点小秘密吧!”
好吧,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继续问下去,肯定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从侧面问了一句,“不知你说的那个秘密,可否会影响到江小燕的丧事?”
他面色一喜,罢手道:“陈先生,这个你可以放心,跟江小燕的丧事绝无任何关系,仅仅是我们村子的一桩丑事罢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问下去,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中午11点三十五,离12点仅仅只剩下25分钟。
令我揪心的是,按照陈忠国先前的说法,11点半他肯定会赶回来。
可,现在时间离11点半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依旧没能看到陈忠国,这把我给急的,当真不知道说啥了,只好问村长,“对了,村长问你个事,昨天夜里,让你们准备的棺材,准备的怎样了?”
他点点头,轻声道:“陈先生请放心,按照你昨天夜里的吩咐,棺材,搭建灵堂的东西,已经悉数准备好了,只好你开口,能在五分钟内给搭建一个灵堂出来。”
五分钟?
我微微一怔,这速度倒是够快了。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12点钟开始入殓,仅仅是把棺材放在堂屋前边,再随便找几把黑色的油纸伞,挡一下阳光就行了。
不过,既然村长说五分钟内能把灵堂搭建好,我自然不会拒绝,就说:“那行,村长,你现在开始安排人搭建灵堂,然后将棺材抬到灵堂内,对了,棺材正下面的位置,挖一个长三十公分,宽二十公分,深约摸三公分的小洞。”
“为什么啊?”他好似不明白我的意思,忙问。
凭心而言,这个还真的不好解释,就告诉他,“挖个小洞,盛一点清水进去,倘若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清水会变的浑浊。”
听我这么一说,他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又问我还有什么事需要注意。
我告诉他,江小燕在入殓前,村内的一些村民尽量对老江头说上一句话,为的是让老江头知道,整个村子的人都在。
又告诉他,等江小燕入殓后,村内的村民,无论老少,必须在一小时内全部离开。
那村长听我这么一说,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便朝堂屋那边走了过去。
我问他去干吗,他说时间有些急了,得跟那些村民说好,又说他还得找人开始搭建灵堂。
我本来想招呼他几句,让他注意点,别震动老江头夫妻俩。但,偏偏这个时候,老江头夫妻俩满脸堆笑地朝村长走了过去。
见此,我没在村内久待,便掏出手机,准备给陈忠国打个电话。
有些事情,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咋回事,我这边刚掏出手机,我手机居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陈忠国的电话。
我面色一凝,连忙摁了一下通话键,就听到陈忠国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揣着粗气说:“宫主,我们在村口的位置被人拦了下来。”
“谁?”我面色一紧,心里憋提多郁闷了,千万别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啊!
“不认识,担那人说认识你,你赶紧过来看看。”陈忠国说这话时,语气颇急。
一听这话,我哪里敢耽搁,连忙朝村口跑了过去,由于老江头夫妻俩站在前边,我压根不敢从他们边上经过,只好饶了一点路子。
大概花了四分钟的样子,我出现在村口。
刚到村口,两道争执声传了过来。
“这位老哥哥,我们村子丧事办丧事,要怎么办,想怎么办,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吧!”
“老夫并未阻止你们的意思,仅仅是觉得,你们这种做法有欠考虑。”
“是吗?这么说,你很懂?比我们宫主还懂?”
听着他们的争执声,我神色一凝,中间的声音好似有点熟悉,像是竹云真人的声音。
没半点迟疑,我脚下连忙朝村口走了过去。
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