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我深呼一口气,强压心中的疑惑,就说:“除了李不语说的那些,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抬棺匠,之所以能救梅天机,是因为我有火龙纯阳剑。”
我这次并没有打算隐瞒她,主要是这女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那林一姐听我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火龙纯阳剑么,有那东西在,的确对他的病情有好处。”
说着,她抬眼看了看周边的环境。
也不知道她是想起什么了,还是咋回事,她面庞之上竟然掠过一抹忧愁。
这让我失神的同时,心中对这林一姐更为好奇了,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而那李不语看着林一姐的表情,缓缓走了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林一姐开口道:“行了,李不语,我们俩就这样了,此生应该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说完,她缓缓扭过头,瞥了一眼李不语,淡声道:“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了。”
嗯?
我一头雾水,压根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梅苗苗也是这样,一脸疑惑地盯着林一姐。
倒是李不语,好似听懂了林一姐的话,笑道:“你最终还是看透了,恭喜!”
那林一姐重重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仅仅是对我说了一句,“跟我来。”
我面色狂喜,她这是要带我去马尚家里了,我连忙跟了上去,那梅苗苗、李不语以及小微也立马跟了上来。
就这样的,我们一行几人跟在林一姐后边。
路上,我们没开车,一直是步行,那林一姐则一脸忧愁地走在最前面。
在这种步行中,约摸走了半小时的样子,我们一行最终走到马尚家门口。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马尚家,看着眼前这一切,也不晓得是我心里的作用,还是咋回事,居然感觉这房子有股怨气。
这种怨气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在这时,那林一姐朝我望了过来,轻声道:“叫什么名字?”
“陈九!”我连忙走前一步。
她一笑,“行,你跟我进来,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一姐,我呢?”那梅苗苗连忙凑了上来,一脸期待地盯着林一姐。
我能看出来林一姐好似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点点头,说:“你也跟着进来。”
说完,她缓缓抬手,朝房门上的铜锁摸了过去。
邪门的是,就在她手掌接触到铜锁的一瞬间,那铜锁竟然咔的一声开了,紧接着,那铜锁掉在地面。
低头一看,那铜锁竟然变形了。
我…我有点懵,这还是人?
而那林一姐丝毫没在意,极其优雅地走了进去,我跟梅苗苗对视一眼,立马跟了上来。
刚进入房间,那林一姐抬手指了指房间,淡声道:“陈九,你应该来过一次吧?”
我点点头,说:“来过一次。”
她一笑,“可看出这房间有什么?”
我如实道:“具体是什么看不出来,但能感觉这房子有问题。”
她一笑,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轻笑道:“能感觉到这房子有问题,说明你道行还行不错。”
说着,她朝房子的西南方走了过去,淡声道:“五十年前,这房子的地基埋过四个人。”
嗯?
地基埋人?
瞬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活祭!
对,就是活祭!
草!
不至于吧!
我面色一怔,不可思议地盯着林一姐,失声道:“你是不是指活祭?”
她微微一笑,“可以这么说吧!”
说话间,她抬步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继续道:“这个位置,也埋了人。”
“还有这个位置。”她又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一步。
我大致上记了一下,她刚才所说的这三个方向,分别是西南方、西北方、以及东北方,这三个方位,愣是没一个方位是正方,例如,正东方、正西方。
这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等等!
我记得柳树老人曾跟我说过,让我在这房子的东南角放上一桶米田共。
而现在…。
我面色一凝,没等林一姐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说:“剩下的那具尸体是不是埋在东南方?”
她点点头,“不错,正是在东南方,只不过…。”
说着,她深叹一口气,淡声道:“这个方位,不同于其它方位,其它方位的尸体,或许只需要放一些比较脏的东西,便能压制住那股气场,但这个方向的尸体,恐怕得将尸体挖出来,好生安葬才行。”
嗯?
我忙问:“为什么?”
她苦笑一声,淡声道:“你可能想象不到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能坏到什么地步,而这底下的那具尸体,便是苦主。”
我隐约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就说:“你是指马尚的家人为了财,曾害过四个人,而东南方这个人所受的委屈最大?”
她点点头,淡声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我只能告诉你,将这下面的尸体处理妥当,再请总管,卡门村的诅咒可破,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说着,她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继续道:“对了,代我向他问一声好。”
“谁?”我忙问。
她没再理我,脚下朝房子外边走了过去。
约摸走了七八步的样子,她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苗苗,她是个好男人,跟你们梅家有渊源,切莫反目成仇,若有可能,最好把陈九这个名字,告诉你父亲,我相信你父亲能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