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说来也有些巧,我刚现这一现象,房屋中间那供桌就传来一些响动,抬眼看去,就见到小女孩的照片无缘无故裂开一条缝。百度搜索
定晴看去,我恍惚间看到供桌右侧站着一个影子,那影子很虚,约摸一米高的样子,有点像是人,又有点不像,瞪大眼睛看去,那影子又不见了。
见鬼了?
脑子闪过这个念头,我立马朝那供桌走去,就见到供桌旁边什么也没有,令我疑惑的是,左侧的位置有些潮湿,伸手摸了摸,就像刚才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放在这上面。
我问那温雪,“这地方先前放过什么东西?”
她摇了摇头,说:“道长摆好供桌后,好像没放东西在那。”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见鬼了,刚才那影子应该就是小女孩,想到这里,我二话没说,立马朝供桌跪了下去,顺手捞起一些黄纸,烧在供桌前,嘴里又说了一大通好话。
也不晓得咋回事,我越是说好话,房间的气氛越是诡异,隐约有些湿气,甚至结了一层薄雾,窗户咯吱,咯吱作响。
一见这情况,我警惕的朝四周瞥了一眼,站起身,准备把窗户关上。
刚到窗户前,那咯吱咯吱声便停了下来,奇怪的是,外面并没有风,可,刚才这窗户却是真的在晃动,不然,压根不会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那温雪好似也现窗户的异动,朝我走了过来,说:“老公,是不是有脏东西?”
我没有说话,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户,那窗台的位置跟供桌左侧一样,有些潮湿,伸手摸去,入手的感觉有些粘。
我愣了一下,这种粘有些熟悉,有点像小女孩死时身上那种粘,更为离奇的是,窗台上有一双脚印,那脚印很小,应该是五、六岁小孩的脚印。
难道真是小女孩回来了?可,按照农村的习俗来说,一般回魂都是死后的第七天,那小女孩死了不到三天,怎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温姑娘,青玄子道长有没有招呼你什么事?”我看着温雪,问。
她摇了摇头,说:“他只是让我在二楼守着你,并没有什么,要不,我下去把青玄子道长请上来,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我罢了罢手,明天就要开始办丧事,青玄子他们应该挺忙的,便对那温雪说,“不用了。”
说完,我将身子伏在窗台,探身出去想看清外面是什么情况,外面很黑,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下方的位置,隐约有些光,应该是堂屋内散出来的。
奇怪的是,外面很静,很静,万籁俱寂,就连堂屋内也没传来啥响动,按说,青玄子他们在下面准备丧事,应该会传来一些声响,可,现在的情况却是,静得匪夷所思,甚至静得有些可怕。
忽然,我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那影子约摸一米的样子,跟先前在供桌旁边看的影子一模一样的,令我胆寒的是,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二楼,可,那影子愣是从我眼前飘了过去。
玛德,咋回事?我心中一愣,正准备将身子缩回来,一只黑色的幺蛾子朝我扑了过来,那幺蛾子约摸大拇指大,是从黑影消失那个方向扑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幺蛾子就在我脸上扑腾两下,朝房内窜了进去,紧接着,我感觉有人抓住我双脚往上抬,似乎想将我从二楼摔下去。
“温雪,你tm干吗?”我扭过头朝那温雪骂了一句,令我不解的是,那温雪离我大约一米的距离,根本够不着我身子,可,脚下却是实实在在有一双手抓在那。
侧身看去,我一双脚不受控制的抬了起来,整个身子朝窗口斜了过去。
玛德,我暗骂一句,哪里顾得上恐惧,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窗沿,就喊:“我乃太上老君亲传子弟,哪个不开眼的孽畜竟敢害我!”
不喊这话还好,喊完这话,脚下的力度好像更大,令我整个身子跟窗户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我的体重不是很重,约摸12o斤的样子,可,由于手是反着抓住窗沿,这使手臂倍感酸痛。
难道就要这样摔下去?
身子倾斜的越来越厉害,眼瞧就要失去平衡,忽然一双手抓在我肩头上,随即而来的是一道清脆的声音,“老公,你有啥事想不开,需要自杀?”
一听这话,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总不能跟她说,有人在抬我脚?深呼几口气,就说:“快拉我回去!”
话音刚落,脚下传来的力度愈来愈大,玛德,再这样下去,非掉下去不可。
想到这里,我猛地想起供桌上有把杀猪刀,就朝那温雪喊:“快,拿杀猪刀砸在我脚下!”
“杀猪刀?”她微微一愣,疑惑地问。
我没时间跟她解释,就喊:“快啊!愣着干吗啊!”
“好!”她应了一声,手头一松,我整个身子差点摔了下去,好在手臂一直死死地抓住窗沿,不然,她这一松手,我决计掉了下去。
大概过了三四秒钟的样子,就听到‘哐当’一声响,随着那声音响起,我脚下一松,正准备将回过身子,哪里晓得,脖子上忽然一重,我整个身子腾的一下翻了过去,整个人吊在窗户上。
与此同时,手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痛疼感,可我不敢放手,只要一放手,这条命就交待在这。
“老公!”那温雪惊叫一声,一个箭步跑到窗户前,一双手死死地摁住我手臂,带着哭腔说:“你啥事想不通,非要自杀啊!”
我特么真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