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到时候再说吧!
我深叹一口气,挥去心头那些负面情绪,便领着李建刚先是办了出院手续,由于是一大清早,医院根本没人办出院手续,无奈之下,我只好跟医院方面解释了一下,最后压了一些东西在医院,又将出院的日期推到后天。
弄好这个,我们俩租了一辆摩托车,直接去了上河村。
大概是早上7点半的样子,我们俩人来到上河村,还没进村,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传了过来,倾耳一听,是一名妇人的声音,她说:“不把我儿子还回来,今天的丧事谁也别想动。”
听着这话,我面色一变,她儿子也就是死者外甥,死了好几天,难道警察没告诉她?
不对啊,按照警察办事方式,应该早就通知家属了啊!
莫不成这中间有啥意外不成?
当下,我脚下不由加快几分。
刚进村,我现那妇人三十来岁的年龄,风韵犹存,身后跟了十几个保镖样式的男人,看这架势,是打算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