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看到师父留给自己这简短的一份信件,燕爽刚刚才清醒的脑袋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师父信里提到的那些事,燕爽什么都可以试着去接受。可是唯独不让与父母相见与家人团聚,属实让燕爽无法理解。想起慈祥的父母亲黯然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记事以来,父母从来就没有想过一天清福。起鸡叫睡半辛辛苦苦的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夜导致父母五十多岁人已经是身体够喽脸上爬满了皱纹。每天盼望着孩子们快快长大,想着到那时候自己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脸上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来。但是自己呢虽然自己并不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能让自己把过去忘的一干二净,可是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一双亮闪闪的眼眸里充满的无奈,缓慢起身走到那悬崖峭壁的边缘,举目眺望远处那荒蛮之地,大声的呼喊道:“喂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呀”
远远眺望,就在这个阴阳初显的太虚世界里,一个孤寂的身影站在一座高高的银色峰顶上面,犹如一座雕塑一般良久是一动也没有动过。
时间在这和时空里好像没有一点概念,不知过了多久,燕爽的一对眸子里流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狠辣之色。嘴里淡淡的吐出:“既然有人不想让我好过,那么我也不能让你们就这么轻易得逞,”说完后一张俊俏的脸上渐渐的流露出一种狡诈的笑容,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淡淡的说道:“我是燕爽,可我还是那个卖罗盘小伙子,哼哼骑着毛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然后仿佛没事人似的,迈着八字步一摇三晃的来到那颗种子的下面,笑容比这里的那轮太阳还要灿烂,就好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一般的说道:“哎美女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但是我觉得你和我就好像是一对夫妻,来的时候就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走的时候就想狠狠的蹂躏你一番。来来来,下来让我摸摸你的脸,不要老给我个尾巴,这样多不礼貌呀”燕爽被自己的话逗的是“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是放荡无忌,笑的是毫无节制。但是让他意外的是,那颗种子缓慢的收回那一条条根须,像是一只旱地里游泳的水母一般,缓缓的在他周围漂浮着。燕爽稀奇的伸手将种子拉倒自己的身边,发现这颗种子竟然是透明的,在种子的里面还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东西,在种子的中心位置悬浮着。燕爽的一双眼瞳缓缓的收缩成了一个小点,就在燕爽的视线穿过了种子的透明皮层,缓缓的向漂浮的小东西靠近时,小东西在燕爽的视线下,一点一点的变大。到最后燕爽差一点叫出声来,他发现那个小东西居然就是以前他见过那个飘浮着的小孩子,此刻静静的漂浮在那颗种子里安然的熟睡着。燕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豁然大悟说道:“哈哈,太奇妙了,”燕爽发现原来种子里面居然就是上次自己去过的那世界。看着那个胖乎乎的胎儿,要比以前大了许多,手脚上已经长出了指甲,原来那颗光溜溜的大脑袋上,现在已经生出了乌黑头发。燕爽不忍吵醒这个熟睡中的胎儿,缓慢地收回了视线。无比感慨的说了一句,当时那个时代一个很火的电视节目的开头语,叫:“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燕爽嬉笑着抚摸那颗种子,调笑道:“看来让我说准了,你真是一颗美女种子,但是我不能和你结婚,”燕爽那一对细眉慢慢的上扬,小嘴扭了扭拍了拍种子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一双亮眸笑成了月牙状,好事在等这可种子问他为什么片刻脸色一沉很郑重,很无耻的说道:“因为呀你是个二手货,”说完以后竟然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燕爽在这个太虚世界里开开心心的玩了好长时间后缓缓的归于平稳,将那份书信和黑色的瓷瓶装入口袋,才对那个种子说道:“你看,来的时候突然就进来了,也没带什么礼物,走也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走吧”随后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豁然大悟的说道:“对啦我给你唱首歌吧”然后指着那颗种子说道:“你看,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额唱什么歌呢”燕爽眼皮上挑一只手指轻巧这下巴颏,佯装着思谋该唱什么歌呢突然喝到:“对啦就唱这首,”然后就手舞足蹈的扯子嗓子唱道:“你爷我打小就扛枪打完了鬼子我就打老蒋,打出了咱们的新中国呀抗美援朝我保家乡,”唱完一段后还来了一个酷炫的后空翻,又接着唱道:“我穿着大头皮鞋,想起了我的爷爷,走过雪山草地,踩过敌人的肚皮,唉唉唉我去又唱串了,”声音是越来越远。原来燕爽这小子唱的是摇滚歌曲,脚下玩的有点太嗨了,一不小心就掉下了悬崖,就在这小子将要落到悬崖低的时候,突兀的出现一个黑色的漩涡把他席卷进去不见了。
现实中,就在那个美女队长紧张的安排人撤离的时候,燕爽突然醒了过来。看到手术室已经是一片狼藉,就已经猜出个大概来了。听到美女队长要让方家人先出去,心想:“方家人出去就等于送死,”赶忙厉声喝止道:“谁都可以出去,就是方家人不能出去,”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的胡话,眼看手术室里已经死了一个人了,还呆在这里不是等着喂那只鬼东西吗可是方家姐妹竟然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这个小子,方雅欣缓慢的沉下惊讶的气息,对着方会长说道:“爷爷,就然知道是谁要害咱们,那么我们现在贸然出去是不是会中了他们的全套,我不相信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就没有安排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