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佳仪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扯了条毯子盖在身上,像条美人鱼似的扭动着身子,不小心将毯子弄得掉落在地板上。
嘉伟侧转身,眼前的佳仪,身材却凹凸有致,紧紧吸引着他的视线。只觉得全身的温度瞬间蹿升了许多,**焚身。强忍着,伸手想把滑落的毯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手刚刚抬起,燥热难耐的佳仪一个翻身,将一只脚毫无顾忌地搭在了他的身上。
嘉伟崩溃般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边的她一眼。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可是,无论他怎么转移注意力,身上那滚滚而来的渴望却只增不减,喉咙又干又痒,全身燥热难耐。微微地睁开眼睛,想要把那只脚移开,可是刚刚抓住,手感怎么这么细腻?还滑滑的?佳仪一用力,就将他勾到了她身边,顿时,两具火热的身子贴的更紧了。
哦,天哪!佳仪,别考验我的意志力好不好?
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怀里的佳仪,狠狠一咬牙,身体的渴望还是止不住,瞬间在体内急速的膨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嘉伟轻轻推开她,手落在了她的肩膀处,却把她早已松开了扣子的衣服弄开了,那是一处多么美妙的所在啊,不远处佳仪的**原来比他想像的还要漂亮,上面点缀的紫红颗粒如黄豆一般纤小。在那种妙不可言的手感中,嘉伟的体内开始热流澎湃。他像在云端飞舞,又像是被激流冲击,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急涌而上的**攻陷了,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空白。歉疚、爱怜、感动、沮丧混杂着隐隐的后悔,那是一种极不舒服的烦闷感觉。佳仪在他的刺激下,感情也在激荡,喘息像电流一样同化了心跳的旋律,迷醉在他的注视里。她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过了一会,佳仪站起来,泡了两杯咖啡,将一杯递给嘉伟,自己静静地坐在沙发里,轻轻的抿了一口咖啡。虽然加了很多的糖,但是那苦涩的味道还是让她微皱了一下眉头。今天的咖啡,似乎比平时的要苦上许多,怎么也喝不出它的香醇。也许,这咖啡极像她此时的心情。她轻轻摇了摇头,自嘲般的笑笑,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像一个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也太性急了吧。
情正热,意正酣,又如何做得到平心静气,不事张扬呢?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吗?不对,有一个像她这样纯洁美丽又痴情的女友怎么不可以呢?这一刻,佳仪赢了。作为胜利者,她知道自己不能过于,但那抑制不住的得意和幸福还是从骨子里透出光来。
不一会,赵玉岫过来了,看着他俩这样,怒容满面,弄得佳仪也不知所措。赵玉岫接着又哭了,哭了好一阵,又羞又怒又委屈地仰身坐起,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愤然地拽开门,捂住胸口朝门外跑了出去。
嘉伟呆傻地看着这一幕,心想,完了完了,胡惠和问起这事,如何解释得清楚!想着这事,内心翻江倒海。晚上,嘉伟来到户外,看到天上的月芽儿与宾馆的建筑相映生辉,心情舒畅了许多。可是一躺到床上,想起重重纠结的事情,还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王楠辉在大厅说,听人说,岫岫和嘉伟在嘉伟房里交谈了好久,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岫岫的哭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都不信:不会吧,岫岫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哭呢,明显是你编造的嘛!
兰香受嘉伟之托,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劝醒赵玉岫。凑巧的是,胡惠和也托付杨瑶玉去劝赵玉岫不要再追嘉伟了,也没有成功。赵玉岫那个张扬的,洒脱的,我行我素,不按牌理出牌的刁蛮女子能轻易改变吗?肯定不能!胡惠和窜上跳下,注定了是做无用功。
自然,胡惠和也忘不了追问佳仪,佳仪沉默着,没有回答,想到同嘉伟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脸上情不自禁的带着笑意。胡惠和看到这状况,只觉心中不舒服,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和四肢像是被抽取了全部的精气,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胡惠和只觉得佳仪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机械单板:“你知道为什么我想一声不响地从你心里消失吗?因为你的前途、事业,你是干大事的人。”
看着佳仪的眼睛:“可是,我不想你消失啊。”
“胡总,你是我的恩人,我劝你不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道理是这样,可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楠楠能帮助你做到。”
胡惠和猛地听到佳仪提起王楠辉,笑意迅速褪去,脸色微微泛白,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把拉住嘉伟的手:“什么意思?”
佳仪笑了笑:“别紧张嘛,我是说,楠楠善解人意,她能让你移情别恋呢。”
胡惠和哂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啊。”
佳仪看着他的眼睛:“这还不清楚吗,王楠辉特别喜欢你,你呀喜欢她。她敢作敢为,能帮你办城大事。”
“你吃醋了?”
“没有,怎么会呢。”佳仪只差没有说:王楠辉是什么东西啊,我用得着吃她的醋吗!她知道胡惠和喜欢王楠辉,这话当然不能说。
胡惠和认为离开痴情于嘉伟是他一生最大的痛,最难以跨越的槛:“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喜欢林嘉伟那小子。”
佳仪问:“你这么这么恨他呢,伟哥一直很尊敬你啊。”
“我恨他?我对他一直手下留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