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伟陪赵和平上街买了点东西回到六楼钱玲玲房里,模糊地看到屋内外面透进来的点点亮光,慢慢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进入屋内。钱玲玲正在睡觉,唯恐吵醒了她。
快走近桌边的时候,床上忽然有了动静,嘉伟一下子静止在那,一只脚摆着跨出去的姿势。没想到床上的钱玲玲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睡。嘉伟松了口气,悄悄钻进了被窝。
暖暖的被窝和外面夜深露重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嘉伟不由地露出舒服的表情,挨着钱玲玲躺着,感觉更加温暖。偷偷瞄了一眼钱玲玲,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正熟睡着,呼吸绵柔,没有被弄醒,这样嘉伟安心了。
睡着睡着,嘉伟居然做起了梦,又是佳仪那张熟悉的脸,那双蓝色琉璃眼睛让嘉伟胆战心惊,吓出了一身冷汗,梦也醒了。睁开眼,看到钱玲玲秀气的脸蛋,两个脸颊睡得红通通的,长长的睫毛微翘着,在轻轻颤抖。
嘉伟伸了一下懒腰,不想把睡意浓浓的钱玲玲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看他,又看看周围,黑宝石在嘉伟脸上。
“玲姐,把你弄醒了。”
“没关系,我睡够了。”
“继续睡吧。”
“好的,你也好好睡,今天不派你任务。”
嘉伟嘻嘻一笑:“那我失业了啊。”
钱玲玲推了他一把:“就晾着你,看你还敢同叶佳仪眉来眼去!”
说到这个,嘉伟沉默了,钱玲玲长吁了一口气,又睡着了。
钱玲玲一直没有追究王楠辉,嘉伟百思不得其解。同佳仪说起这个,佳仪分析有两种可能,一是让胡惠和给保下来了,二是钱玲玲同王楠辉达成了秘密协议,钱玲玲不追究王楠辉,只是不再给她信息费;王楠辉答应不说出钱玲玲派人监视宾馆员工的秘密。
经历了这次赌博输钱的折磨,嘉伟对钱玲玲彻底改变了态度,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应该细致入微地给她做好服务工作。以后,每当精力恢复了,双方都是激情奉献。缠绵了一段时间,直到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动了,嘉伟才从她身上下来。女人的心都很敏感,观察世界都很细腻,加上钱玲玲智商也较高,当然知道嘉伟在尽力满足她,完事后,伸过手臂勾住他的颈,食指在他脸上刮了几下,微笑着鼓励说:“你真行呀!”
“也不知道行不行,你满意不满意,总之,我在努力。”
“满意呢,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你们当老板的都城府深,耍手腕,谁知道真假!”
钱玲玲在他的光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发出响亮的声音,打得嘉伟生痛:“在你面前我可从来没有耍过手腕啊。”
嘉伟摸着屁股,嘻嘻笑道:“上次叶佳仪和王楠辉那回呢?你不是尽说假话,欺骗她们,给她们双方都点火了吗?”
钱玲玲理直气壮地说:“她俩对你虎视眈眈的,我不那样做行吗?就是要让她们斗起来嘛。”
“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光彩呢?”
“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还能讲究光彩吗!再说,我这叫做策略。”
“就是刷耍手腕,害人。”
钱玲玲不想跟嘉伟争论这个了:“耍手腕就耍手腕,不耍点手腕能驾驭她们吗!”
嘉伟感到有点疲劳,想休息了,试探着说:“玲姐,你也累了,咱们早点睡吧。”
“我说过累了吗?”
“我想睡了,”嘉伟嘿嘿笑着,“刚才太激动了,累了……咱们休息,行吗?”
“休想!还没有尽兴呢,再坚持一会吧,给我揉揉肩。”
“遵命!”嘉伟嘻嘻笑着,在钱玲玲肩部认真按摩,过后,按照她的指点学着西方录像里的样子在她敏感部位吮了几下:“可以了吗?”
钱玲玲把他的手移到**上:“同叶佳仪王楠辉做得太多了吧,这么快就收兵了?”
“没有啊,你就知道瞎猜。”
“才不是呢,我看你被那几个狐狸精给淘空了。”
“什么话!刚才不是做了很久吗?”
“那你是在拼命应付我呀,是不是同我做的时候还在想着她们?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嘉伟在她嘟起的红唇上亲吻了几口,叹了口气:“你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我是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的人吗?你包养了我,给了我很多,我们乡下人知恩图报,怎么会背叛你呢?”
“你同王楠辉都做了些什么,那不是背叛我吗!”
“没有啊,”嘉伟在她肚皮上反复摩挲,“我们在一起只是研究赌博的规律——当然,那是她骗我的把戏。”
“还研究激情规律,在实践的基础上总结经验吧?”
“没,没有。”
“终于弄明白了那是骗人的把戏?”
“血的教训,怎么会不明白呢。”
钱玲玲不给他轻松的机会:“那,当时赌博胜利了,你们如何庆祝呢?”
嘉伟硬着头皮回答:“就喝酒,跳舞嘛。”
钱玲玲冷笑一声:“然后呢,就是激情实践吧?”
钱玲玲的逼视让嘉伟无可遁形,央求道:“玲姐,咱们不说这些了,好吗?”
钱玲玲哈哈大笑:“急了,没词了?同你开玩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可别把我当傻瓜啊,不过,反正都过去了,你也吃亏了,我也不想追究了,不说就不说。”
嘉伟低着头,诚恳地说:“我知道错了,谢谢玲姐原谅!”
钱玲玲沉吟了一会:“要是实在撑不住,你就睡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