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部长到底是政界的女强人,应付这样的尴尬局面当然不成什么问題,她的迟疑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客气的招呼说:“來,來,來,小易,这边坐!”
跟在周绍松后面的易芷寒,反应也很快,她看到一个年青貌美的女人,带着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头脑中立即浮出了‘水素琴’三个字。
在任笑天身边的女朋友中,只有水素琴是带着孩子,也和军区吴司令员一家有着特殊的关系。
易芷寒这么一想,和吴司令员夫妇打过招呼后,就嫣然一笑的走到水素琴身前,主动伸出手说:“这位应该就是水姐姐吧!总是听说姐姐,就是沒有见到过真人,真的是见面胜似闻名,姐姐,你看起來还沒有我大哩!”
“妹妹,你是叫易芷寒吧!长得好漂亮,还又这么会说话,怪不得我们家小天,总是说有个美女同学在省城工作哩!”水素琴的反应也不慢,微一愕然就想到了來人是谁。
周围的人,还在想着如何为她们做介绍,沒有想得到,两个人这么快就搭上了话,任笑天倒还沒有什么?吴家三口人就有点为难起來,担心这两个美女会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來。
在吴家三口人的心目中,早就意识到水素琴对任笑天已经产生了情愫,无论是上一次小海被打伤后,水素琴情不自禁的扑入任笑天怀中的举止,还是水素琴下午揪任笑天耳朵的行为,都不难看出水素琴对任笑天的感觉,早就是情根深种。
只是这么样一种情感,任笑天是傻乎乎的沒有觉察,水素琴哩,也是身陷其中而沒有自觉,他们并不知道,有了动物园之行,有了小海那声‘爸爸’一喊,两个人的心境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易芷寒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吴家人也早已经就打听得清清楚楚,无论是同学之间的朦胧感情,还是任笑天遭人打压的时光,易芷寒都是始终不渝地爱着任笑天。
就连知道李若菡又重新出现后,易芷寒也沒有动摇过自己的爱,就象昨天晚上的举止,岂能是一般人所能作出的选择,周绍松把这孩子收到身边当秘书,而且带到自己家來赴宴,说明也是接纳了这孩子。
“唉!也是一个傻丫头!”何部长叹了一口气,暗中为两个女孩子抱屈。
“这是小海吧!好可爱!”易芷寒一看到小海就喜欢上了,连忙将小海抱到自己怀中,坐到了水素琴的身边,看到两个女人相安无事的在聊天,吴雷朝着任笑天挤了一下眼睛,意思是佩服他高明,能把女人摆布得一点不闹事。
任笑天不明白吴雷的意思,也不想去明白,他在头脑中考虑的问題,是周厅长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为什么要带着易芷寒到这儿來赴宴。
“小天,你的身手不错呀!”周绍松开了口。
任笑天听到厅长一开口,就说到自己昨天晚上动手的事,一时不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只得真心站起身來,‘嘿嘿’笑道:“一般,一般!”
“嗯,知道一般那就好!”周绍松赞许说:“我了解了一下,这几次的动手,都算得上是师出有名,那个老师该打,那两次打牛氓的事也不错,昨天晚上的事,也算得上是履行警察职责吧!”
听到周厅长如此夸奖自己,任笑天心中直乐,说心里话,他还就有点担心周厅长会批评自己乱动手哩。
“小天,放手拼搏的感觉怎么样!”周绍松和蔼地问道。
任笑天脱口而出的回答说:“感觉到精神,感觉到活出了一个人样,要是用一个字來形容的话,那就是‘爽’!”
“小天,这话说得好,男人嘛,就要活出一个人样來,不要总是象个小媳妇似的,活得窝窝囊囊的,你要是还象以前那样活,我就瞧不起你,今天晚上你就是自己找上门來,我也不会让你进门來!”吴司令员快人快语道。
周绍松也接着说:“感觉到爽就好,自己的人生,要靠自己去拼搏,我知道,你是在猜测我为什么要喊你吃饭,又为什么要到这儿來吃饭,是吧!小天!”
任笑天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心中想到,我要说的话,都已经被你说光喽,只好点点头,沒有开口说话。
“小天,我帮周厅长把话说白了,你的身后,有着许许多多的人在关心着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管好好的去做就行,老周,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吴司令员哈哈笑道。
周绍松点头说:“对,就是吴司令员说的这个道理,我很满意,自从上次和你谈话之后,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不错,很不错,但不能骄傲自满,还要继续努力!”
“两位领导,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任笑天听到吴司令员和周厅长对自己的鼓励,连忙恭恭敬敬地站起來表态说。
“领导,哈哈,!”吴司令员一听任笑天说到领导的事,楞了一下,就冲着周绍松哈哈大笑了起來,周绍松听到笑声,想到吴司令员笑的意思,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周绍松表面是在笑,心中却也有一点悲哀,一家人对面相坐却不能认亲,岂不也是人生之中的悲剧,不过,周绍松心中的苦涩也只是一掠而过,因为他在内心之中也在为任笑天高兴。
沒有想得到,这孩子在不经意之间,就结下了吴启明夫妇这种强援,如果弄得好的话,就连那个只是在抿着嘴笑的水素琴,也将成为小天的有力后盾。
看到周厅长在注视自己,水素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