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此时的状态,李散鑫心中就一阵发毛,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大家这个事情比较好。
虽然李散鑫此时想亲手了解他们两人,帮他们从痛苦中解脱,可是却不行。
不管怎么说他们此刻还没死,如果自己动手杀了他们,那么自己很可能会背负上杀人罪。
看着还在呕吐不止的众人,李散鑫无奈,只好想想看是否有办法还能够救这两个可怜的蜡像。
可是无论怎么想,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因为现在两人的皮肤是靠蜡烛凝固,将其固定在人体表面上,很大可能上应该是皮肤和蜡烛融为一体了,而不是和人体。
如果融化蜡烛,温度会再次变高烫伤两人不说,甚至可能连两人的人皮顺着融化的蜡烛一起流下来。
到时候全身的皮肤脱落,两人可能会流血过多立刻身亡。
那画面之恐怖,饶是李散鑫也不敢细想,此时胃里又一阵翻腾。
现在李散鑫能为两人做的就是找出那个变态蜡像师,将其绳之以法!
可是现在的李散鑫是两眼一抹黑,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却完全没有符合逻辑的推理和证据,或者说这个蜡像馆里面还另有他人?
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开的是两人到底是如何被悄无声息的带出那件密室般的房间的,房门反锁,跳窗不现实。
在房间内也没有发现其他通道之类的机关,墙壁的左右就是其他两间房,下面也是房间,只有上面!
想到这里李散鑫眼睛突然一亮,急忙跑到8号房,打开房门望向房间的天花板。
房间的天花板上除了一个吊灯之外,空无一物,看不出任何异常,李散鑫搬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伸手触摸上去一阵光滑的触感传来。
感觉和普通的乳胶漆没什么两样,没有异常,随后李散鑫又在天花板上四处敲了敲,没有暗间,这就奇怪了,这样看上去整个房间就完全是个密室。
难道犯人果然还是从窗户带走的两人吗?可是到底要用什么办法呢?
无奈的李散鑫,只好从椅子上跳下来,可是落地的一瞬间,李散鑫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心中一惊,不过随即释然。
正想着,此时米雪儿从房间外走进来强自镇定的对李散鑫问道:
“现在这样要怎么办?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杀我们!”
“我当然知道是有人故意要杀你们,我还知道很可能就是这间蜡像馆的原主人或者和其有关系的人要杀你们,可能你们的父亲们买这个蜡像馆时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吧?”
听到这里米雪儿顿时一顿,吞吞吐吐的道:
“商人不都这样吗?如果能用最低成本,最方便,最快捷的方式买下目标,谁会愿意花更多的钱?否则生意如何越做越大?”
“商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我知道的是做人要讲良心!否则不但自己会良心不安,而且会有应有的报应!现在这不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么?”
李散鑫反驳道,见米雪儿闭口委屈的样子,也不好再多说,毕竟是父辈的决定,她一个女孩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能和我讲讲你们买这个蜡像馆用了什么手段吗?”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隐约的听到我父亲他们商量时,说了几句,周叔当时在反对着吴叔提出的一个什么方案,而我父亲则是没说话!”
“不过周叔的为人我知道,他都反对的方案,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就是了!”
“那你可知道哪个原主人蜡像师,还有什么亲人之类的吗?”
“这个我知道!因为我当时特意看过他的资料,上面说他原本是在国外学习雕刻的一名高材生,据说当时还结了婚,后来由于要继承家业所以回了国,之后就和他妻子离婚了。”
“可那是10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回来后没多久,他父亲就死了,在国内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亲人了!”
“那哪名蜡像师在你们买下蜡像馆以后是死了吗?还是怎么样?”
“听说签下合约就失踪了,后来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难道你的意思是他就藏在这座蜡像馆内?”
“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可是奇怪的是在我们进到这个蜡像馆后,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人为活动过的痕迹,如果之前有人长时间生活在这里,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对了!既然这个蜡像馆是那名蜡像师的?那之前的仙人指路的雕像就是以蜡像师为原型雕刻的?舞台上的蜡像也是?”
“对啊!那就是他本人没错!”
听完米雪儿的解释,李散鑫随即又想到周冬杨,便找到周冬杨向其询问。
不过周冬杨则是对家里的生意从来不关心,他父亲也觉得他还没毕业,没必要擦手家族的生意,所以也从未对他说起。
询问无果的李散鑫只好在蜡像馆内瞎转悠起来,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线索,米雪儿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一直跟着李散鑫屁股后面。
也不说话,就你走一步,她跟一步,静静的尾随!
李散鑫一边走,一边看,还一边思考着事情,也没功夫理会跟在后面的尾巴。
既然凶手是和这蜡像馆原本主人蜡像师有关,那么也许顺着这条线索可能会发现什么,可是刚刚米雪儿也说了他在国内没有任何亲人,所以除了这个蜡像师外,李散鑫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凶手了。
不过此刻的李散鑫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