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我等一下,是你的耳朵有问题,还是我的记忆出现问题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吧?就连和答应这两个字发音相似的字眼也没说过!你怎么就又擅自做决定了啊......”
虽然这么说着的布良寻没有移动半步,但是却仍被提拉连同他脚下的滑雪板一起拖动着。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就算余要用少数服从多数的方法解决,到最后也肯定是只有笨蛋寻一个人在反对啦?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展开吗,所以余觉得干脆省下这一步好啦。”
连头都没有回,继续一意孤行的提拉十分随意的将这句话甩给了身后的布良寻。
就和提拉说的一样,接下来的发展就是自己被迫答应了比赛,然后那个现在正挂着一脸猥琐笑容的刺猬头,到时候肯定又要提出来什么乱来的惩罚条件,之后自己也会输掉比赛,跟着他一起受到牵连......
恩,这些在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幕景象,清晰的呈现在了布良寻的眼前。
“不,这次和之前那次完全不一样吧!”
这样下去可不行!布良寻双脚一用力,将滑雪板的前段蹬进了雪地里面,然后以此为着力点,强行拉住了提拉:
“和打雪仗不一样,滑雪什么的,刚刚学会不到五分钟的我就不用说了,粉色双马尾她完全就不会吧?”
“怎么可能嘛!小夕她刚才不是还教刺猬头滑雪来着吗?所以她怎么可能不会滑雪呢,布良寻又在胡说八道了!”
强硬的试图继续拖动布良寻的同时,提拉对他发出了质疑。
“会和能做到是两码事啦?就像某些所谓的绘画专家,他们实际上可能连一个火柴人都画不好的啊!?”
“虽然这个比喻多少有些恶意伤害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正如寻所说的,我的确是不会滑雪的唉,提拉。”
“哎......是这样的吗?”
听到端木夕这么说,提拉才算是暂时停下了脚步,然后松开了抓着端木夕的手,直直地望着她。
“啊啊,你也听到了她本人这么说了吧?这样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赛啊......”
就在布良寻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端木夕突然话锋一转:
“但是没关系的,这种小事我还是有办法应付的。”
“......哈?”
这句话让布良寻惊讶地张开了嘴,发出了长长的一声疑惑。
“啊哈!余就知道,不管是什么问题,小夕总会想到办法解决的,就像是那个多啦什么梦一样!”
不是多啦什么梦,是多啦a梦!但现在不是对少女的英文教学时间,布良寻有着更加在意的事情:
“等一下等一下,你该不会是疯了吧?粉色双马尾!要知道滑雪可不像是打雪仗那样只要勉强一下就可以的!如果你乱来的话可是会有危险的啊?你应该很清楚的吧,给我用你最拿手的计算做做危险的评估!”
“恩,如果一个完全没有滑过雪的运动白痴强行去一条陡峭的坡道上参加滑雪比赛,那么出事的概率就算不用计算也可以获知是非常非常高的。”
“对吧?”
“但是。”
“怎么又有但是啊!这次又是什么?话说你就不能一次性的把要说的的都给说完吗!”
“如果那个运动白痴有将这个东西带过来的话——”
端木夕满脸自信地甩手一指,指向了自己身后的地面,不过那里却是空空如也的。
“咦......哪、哪里去了?我记得我应该是有随身带着......啊,糟了!之前把他放在了那里,然后就忘记了!那个,非常的抱歉,能请你们稍微等一下吗?就一下下......”
这么说着的端木夕,满脸难为情的跑向了一旁,记得那里好像是之前他们打雪仗的地方?然后没过多一会儿又再次跑回来的少女,身背后多出了一块儿巨大的钢铁板。
“哈......哈......只......只要有了这个,就完全......完全不成问题了......哈!”
除了大口喘着粗气意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端木夕,断断续续的在空中用气体字补完了之前那句话的后续。
“什么完全不成问题啊,这问题已经很大了吧?你单单是把这东西取过来就已经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了诶?话说你平日里真的应该多加强一些锻炼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情不自禁的唠叨了几句之后,布良寻用手指了指那块儿巨大的铁板,继续对端木夕说道:
“所以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布良寻从刚开始就有些在意了,因为端木夕虽然大费周章地将它随身带着,但是从头至尾除了在打雪仗的时候曾将它竖在雪地里当作临时的掩体以外,就没有用它做过其他任何的事情了。
“关于他的用途有些复杂,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他可以被当作滑雪板来使用就是了。”
“滑雪......板?”
听端木夕这么一说,布良寻再次重新审视了一遍这块儿巨大的铁板,这和一个成年人差不多宽高的东西,同时也具备着和一个体重标准的成年人差不多的宽度,看上去就像是将一个成年人拍扁了似的?材质的话,从露出的部位来看像是某种金属,其余的地方都包裹着一层黑白色相间的布料,在正中间的位置还有像是装饰花纹般点缀上面的一团粉红色。
“就算你这么说,这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滑雪板啊?如果你说它是冲浪板的话还差不多。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