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鹰巢。
在鹰巢呆了三天多后,狐狸也下山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于是这劳师动众建造的高山别墅上就剩下林有德和女儿们、喔酱、以及女仆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几乎每天早晨都要嘲讽一遍林有德这种把活儿都扔给女人们去干,自己在这游手好闲的行为。而林有德则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这是在照顾代表着未来的女儿们。
“我可是在为伟大的未来添砖加瓦啊。”他这样对伊莎贝拉说,“要是没有人随时教育小姑娘们,她们长歪了怎么办?变成不良少女怎么办?”
之后他不得不向伊莎贝拉解释什么叫不良少女。
这天早上,林有德起了个早,在帮睡在身旁的喔酱盖好被子之后,他来到鹰巢那可以俯瞰山景的餐厅,结果发现伊莎贝拉已经起来了,正在和其他女仆一起做早上的准备——不过伊莎贝拉显然在磨洋工,她心不在焉的拿着抹布,站在餐桌前看桌上的报纸。
“你这样不好把女王殿下,你的女仆同伴们可都在看着你呢。”
林有德的声音让伊莎贝拉肩膀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林有德表情尴尬得不行。
“我、我才没有偷懒!我、对了,我只是被这篇报道吸引了!”说着伊莎贝拉指着报纸,“就是这篇德国飞行员在英国指挥家的帮助下顺利从英国逃脱的报道,我以前听过这个指挥家指挥的音乐会,所以我才会被吸引的。”
“哦,让我看看。”林有德来到伊莎贝拉身边拿起报纸,读出标题,“英国指挥家慷慨相助,德军飞行员安全脱险……”
标题下面是一张飞行员们和看起来是指挥家的矮个子的合影,再往下是指挥家的半身像。
林有德目光落到这半身像的时候,他正好拿起水杯喝水,结果一口水喷伊莎贝拉脸上。
我去,他在心里惊呼,这******不是虎口脱险的主演么!
伊莎贝拉被林有德喷了一脸,柳眉倒竖对林有德怒吼道:“你搞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林有德说着那些伊莎贝拉刚刚顺手丢在桌上的抹布,开始——开始擦她的****。
伊莎贝拉抢过抹布,转身气呼呼的走掉了。
林有德看了眼伊莎贝拉的背影,喊了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随后低头接着阅读报道。看完以后他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尼玛这还真是《虎口脱险》啊,竟然连扔南瓜的情节都有啊,唯独少了油漆匠不开心。
留在餐厅里的两个女仆看着林有德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微妙,正在擦餐厅用的烛台的女仆看了眼推车旁准备茶点的女仆,用嘴型问道“这怎么回事”,结果后者耸了耸肩,两手一摊。
这时候伊莎贝拉噔噔噔的回来了,林有德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指着报纸问:“你以前听过这个指挥家的音乐会?”
“听过,怎么了?”
“没,我就问问。”林有德摇摇头。
伊莎贝拉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林有德:“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看到这老头会这么吃惊?”
“因为他和我过去认识的人很像。”其实不光很像,这货连名字都和那位著名的法国喜剧演员一模一样。
伊莎贝拉的怀疑并没有解除,不过他把怀疑吞下肚子,走到餐车前对女仆挥了挥手,于是女仆让出位置,还对她鞠了一躬——虽然伊莎贝拉的身份是俘虏,而且名义上她们同为女仆,但普通人对神姬的敬畏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哪怕那是个落难的神姬。
伊莎贝拉轻车熟路的给林有德准备好咖啡端回来,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谢谢。”林有德端起咖啡吹了吹,随口问道,“我忽然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打碎杯子了。”
“事实上我到现在才一共打碎了四个杯子,不要说得好像我曾经每天都要打碎一个杯子一样啊!”伊莎贝拉愤愤不平的反驳道。
“而且现在你就算在我身后站一个上午,腿也不会麻了。”林有德微笑着继续说,“我个人倒是希望你的腿不要这么吃苦耐劳,这样我就能继续让你坐在我的大腿上了。”
林有德的话让伊莎贝拉皱起眉头。
伊莎贝拉刚当女仆的时候经常站一个多小时腿就受不了了,所以林有德使坏,说要是伊莎贝拉不介意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也不介意伊莎贝拉休息一下。结果伊莎贝拉硬抗了一天,第二天实在受不了,一副非常不甘心的模样在林有德腿上坐了几分钟,紧接着她强行结束休息,结果一站起来就贫血,重新跌回林有德怀里。
这事情,大概已经被伊莎贝拉当作自己一生的耻辱了——当然如果将来她真的成为林有德的女人,那这段也会相应的变成羞涩甜蜜的美好回忆。
现在林有德提起这个,让伊莎贝拉一脸不高兴,她打开砂糖罐子,强行往林有德手里的咖啡杯里倒了一堆砂糖。
林有德看着杯子,无奈的说:“虽然我是南方人,但你加这么多糖……”
“这可是一杯包含着我对你的敬仰和爱意的咖啡啊,我的主人。您难道要拒绝么?”
林有德只好眼睛一闭,喝了一大口死甜死甜的咖啡,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伊莎贝拉完成了这有些孩子气的报复的当儿,喔酱搓着眼睛走进餐厅。小姑娘穿着背心,光着屁股,手里拿着大号兔子布娃娃的耳朵,把娃娃拖在身后。
伊莎贝拉瞪着林有德:“你昨晚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