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怒喝一声,几步冲向了莲花池的方向,江秉之身子一惊,这次是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了吧,整理仪表的动作揭话恪
云希看着瑾玉失魂落魄的样子妖娆一笑,接着马上转换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喊着:“谁啊?来人啊,有刺客!”
坠儿扶住了瑾玉那摇摇欲坠的身子,瑾玉推开了坠儿,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走到了莲花池的前。
“转过来。”他冰冷的语气里,霸道的命令着,江秉之知道躲也是躲不过了,只好慢动作似的一小步一小步的转过了身子。
他在看清江秉之的真面目中,眼眸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但并没有作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疑惑,江秉之怎么会出现在莲花池中。
云希夸张的走到了江秉之的面前,看了很久,大喊着:“哎呀!这不是江秉之吗?你,你怎么会跑到莲花池里去了?”
幸亏是夜黑,不然江秉之的脸红得跟番茄一样,指定得看出端倪,云希又转身将矛头对准了瑾玉:“瑾玉,你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你好生招待江秉之,别让人家看了笑话,让你亲自送客吗,怎么会把江秉之送到莲花池里去了?”
“送客?”一旁的他发出了疑问,云希趁着形势大乱,开始使用她的招数了,煽风点火!
“对啊,下午,王爷去赴宴了,江秉之说他给几个小孩捡什么风筝,就翻墙糊里糊涂进了王府里了,然后臣妾吩咐,瑾玉招待江秉之,并亲自送客啊,臣妾也不知道江秉之怎么会跑到莲花池里去了。”云希说得一清二楚,傻子都听得明白了,瑾玉浑身哆嗦。
他凌厉的目光射向了瑾玉的身上,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瑾玉吓得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嗓子颤颤巍巍的说:“这,这,妾身,也不知,妾身明明送江秉之离开了的。”
江秉之看到瑾玉窘迫的样子,挺身而出,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说:“王爷,请勿怪罪瑾夫人,这件事情,秉之也说不太明白,瑾夫人确实有送秉之离开,但秉之婉拒了美意,来王府也不是一两次,还算熟悉府中的路途,只是在经过莲花池的时候,想起了王爷平时总是有意无意的都要观赏这池中的那一条小鲤鱼。于是秉之也忍不住去看了两眼,结果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去,连秉之自己也不知怎么会呆到现在才上了岸……”
云希在一旁哼哼,这江秉之编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简直就是编出了一个聊斋啊,他该不会要说这池子中有水怪吧,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他的身子吸进了里面?切!骗鬼呢?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无可能啊,那她碰到的那个树妖……现在想起,也总觉得那个树妖像是一场梦,根本就不存在,这个古代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妖魔鬼怪都有,云希越来越讨厌这里了,真想快点儿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他听着江秉之的叙述,眉头渐渐紧蹙,也许所有人都觉得江秉之在编故事,但他不会那样认为,他没有听江秉之再继续说下去,打断了江秉之的故事:“来人,送秉之回府。”
“是!”匆匆赶来的聂勒低头应是,江秉之有点不敢相信六王爷的命令,自己将理由变得这么荒唐,六王爷怎么会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至极,简直就是欺骗三岁小孩儿,六王爷怎么不闻不问?江秉之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被聂勒送出了禹洛王府外,瑾玉更是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算是怎么个说法?要说王爷相信了江秉之的谎言,瑾玉打死也不相信,王爷绝不是那种没头脑的人,而且头脑比一般人要聪明得多的多。
云希完全傻眼了,他脑子该不会进水了吧?会相信江秉之编造的那么差劲儿的理由?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一定是!
下一刻,他霸道的宣言:“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妾身告退。”瑾玉吓得一身冷汗,看到没什么事儿,第一个赶紧撤退,就怕再多带一刻,王爷会发现什么似的。云希还想说些什么,被玉儿拉住:“小姐,别说了,王爷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也知道的,王爷发起脾气来是很恐怖的。”
云希当然知道了,他发起脾气来整个以暴君,算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任凭玉儿拉着她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暴戾的气息,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那在漆黑的夜晚里甚是诡秘的莲花池,冷声说道:“我说过,你若再敢害人,我就废了你三百年的道行,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莲花池中过了一会儿,出现了一条小鲤鱼,小鲤鱼游到了他的面前,发出了声音:“篱落哥哥,冤枉啊,篱落哥哥,冤枉啊,他不是我拉入莲花池中的。”
“继续。”他高傲的俯视着池中的小鲤鱼,放荡不羁的嗓音蹦出了这两个字,里面到处充斥着不相信。
小鲤鱼委屈的说:“篱落哥哥,小鲤发誓,江秉之真的不是小鲤拉下池中的,小鲤只是看见瑾玉把那个男人从她房中的后窗户里扔了出来,掉进了水里,那个男人好笨,游了好久,才到了岸边,小鲤还帮他了呢,要不是小鲤帮他,他肯定会被淹死的。”
鲤鱼精的话让他满腹狐疑,瑾玉的房间?秉之在瑾玉的房间里做什么?莫非他们之间……
躺在床上的云希还是想不通,按道理讲景灏不会察觉不到啊,难道是他故意放走江秉之?他是不是男人啊,他的女人和他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