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可能?呵,你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你自己还不是吗?那你和篱落哥哥又算怎么回事?你凭什么来说我?你一个凡人凭什么和篱落哥哥在一起?你们就可以吗?”
篱落?
云希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那天大雨中那个冷漠的戴着面具的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云希皱起了眉头不解问:“篱落是谁?他到底是谁?”
“呵,篱落是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篱落是谁的,不用着急。”小鲤并不挑明,如果现在挑明,那么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她一定要让篱落哥哥因为她而去伤害木紫娆!让木紫娆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痛苦!
云希想要接着问,可是发现鲤鱼精的表情又变回了天真无邪,云希不知道什么原因,背后传来了裳枫绝情的声音:“即日起,朕封你为贵人。”
小鲤有些许的惊讶,但很快转化为温顺的笑容跪倒在地面上:“谢皇上赐封。”
云希猛然转身冲着裳枫大喊:“你疯了吗,我都跟你说了她是鲤鱼……”
后面的‘精’字还没有说出口,裳枫就斩钉截铁的打断了:“闭嘴!朕不想再听你说话!”
然后怒气冲冲的从云希身旁走过,小鲤也站了起来,笑着看了一眼云希:“你有闲心管他?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我敢保证,你会是死的最惨,下场最惨的一个!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你的下场可比我惨多了!”说完,跟在裳枫的后面走了。
死的最惨,下场最惨一个?为什么?
但是云希又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有可能,这种感觉好像很强烈,云希紧紧地盯着鲤鱼精的背影,鲤鱼精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篱落到底是谁啊?
那个男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
宫外。
云希和鬼萌坐在马车里,在等待着篱落的到来,没过一会儿他也上了马车。
在回王府的路上,鬼萌一点儿也不安分,但是见于篱落坐在旁边,便乖乖的不敢乱动了,但还是在和云希用眼神交流着。
鬼萌最怕的人估计就是篱落了,因为那是他的父王,也是他认为最厉害的人。
到了街上后,总是看到每个告示栏旁挤满了人,云希探出了脑袋看到了这一情景,十分奇怪了,到了下一个告示栏的地方,还是挤满了人。
云希冲车夫喊:“停车!”
“笨女人,你又要干什么啊?”鬼萌奇怪的问着,一旁的篱落也投来了疑问的目光。
云希朝着他笑了一下,又口气恶劣的朝着鬼萌说:“关你屁事啊!你个吃货!”
云希孩子气的哼了一声下了马车,马车里只剩下了鬼萌和他了,鬼萌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篱落,吓得够呛,赶紧回头对着马车外面喊着:“笨女人,我要尿尿,我也要去!”
鬼萌噘着小屁股爬下了马车。
云希冲进了人群看到了告示栏里贴着一张通缉令,白纸黑字的写着:近日残杀两名孩童案件,犯人乃一名三岁,身高两尺,戴有项圈,若有知情者,请立刻到衙门举报。
“呵,这也太扯了吧,一个三岁孩子还杀了两个孩子?怎么可能啊!”
再往下看去,看到了画像,云希的笑容有些僵了,这画像上的小孩子怎么这么面熟啊,这时候鬼萌也挤了进来,嚷嚷着:“笨女人,你在看什么呢,快点好不好啊?”
云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慢慢吞吞的回头看了一眼鬼萌,再看着告示上的画像,怎么这么像鬼萌?还是说画的就是鬼萌啊,那脖子上的铃铛项圈不就更证明了嘛!
云希说不出话来,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老百姓好像有一些看出来了,开始窃窃私语着,交头接耳的。
“这个小孩儿长得和画像上的很像呀。”
“是呀,真是越看越像,会不会就是这个小孩啊?”
“真不敢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小孩子是杀人犯。”
……
鬼萌被那些人指指点点的,云希不满了,大声的数落着:“喂,你们胡说什么呢,我儿子怎么可能是杀人犯,什么像啊,我觉得一点都不像,这谁画的?”
说着,云希一把将告示栏里的通缉令撕了下来。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杀死了阿华和阿清!”
没过一会儿,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小男孩肯定的声音,所有人都望了过去,包括云希和鬼萌,一个小男孩指着鬼萌大声的喊着,两名妇女和两个男人也跑了过来,看到了鬼萌后就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
另一个小男孩笑脸煞白的指着鬼萌说:“快把他抓起来,他是妖怪,我看到他的尾巴了,他有金色的尾巴的!”
“阿华,你死得好惨啊!”
“阿牛,你告诉娘,是不是这个孩子杀死你的啊,说话啊。”
那几个人哭得死去活来,鬼萌看到他们也没觉得什么愧疚,这两个指控他的小男孩是那天和两个死去的小男孩一起的,鬼萌并没有想要赖账,只是他还不懂的,死对于人类来说,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
“你们胡说什么呢,鬼萌怎么可能杀死那两个孩子,他自己都是一个孩子!”云希觉得纯属胡扯,鬼萌的娇小的身躯站在那里才到了自己的膝盖,怎么可能杀死了两个比他大好几岁的男孩子?
“我们没有胡说,是我们亲眼看见的!我们看见他可以呼风唤雨的,然后用雷将那棵大树劈倒了,把阿华和阿牛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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