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得好吗?”
“谁?木紫娆?”不知道过了多久,景灏有些犹豫的问出了这句话,不用想,不用猜,除了木紫娆,还会有谁?
小鲤的心里面竟有一丝丝的崩溃,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想见她。”这句话从景灏的口中说出,小鲤双眼瞬间盛满了眼泪,看着眼前这个模模糊糊的幻影,声音苦涩:“即使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并且以为那个男人就是你,爱上了那个男人,你也无所谓吗?”
景灏微微的笑了,自我调侃道:“至少,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是我,你不觉得这已经很好了吗。”
“呵……至少,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是你?”这句话让小鲤的心痛的无法跳动,这个男人是傻子吗?不禁问出:“为什么那么喜欢她?”
“没什么为什么。”回答得如此决绝,景灏的心中在滴血,从小到大,裳枫从来没有给过让他可以靠近木紫娆的机会,而他机会不善言谈,只能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面,也不想对任何人说。
小鲤看着景灏这倔强的神情,脑海里闪现着篱落哥哥看着木紫娆时的神情,那么的相似,为什么都要那么喜欢木紫娆,木紫娆到底有什么好?
“如果我告诉你,就算你活过来,再过半月你的阳寿也会用尽,就会死去,你还想活过来吗?”
“嗯。”
小鲤轻轻的笑了,看着景灏,坚定的说:“好!我帮你这一回!”同时,也帮自己这一回!篱落哥哥,你凭什么占着人家的女人不放,那根本不是你的!不懂吗?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即使活过来,生命只剩下半个月了,他也还是想要活过来,去见那个女人,小鲤无法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爱,但是,这个男人太傻太傻,或许是小鲤理解不了他,也许,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理解景灏在想些什么。
——羽州城内。
坐于马车之上的篱落眼看着就要到达禹洛王府,已经离开半月有余了吧,不知道鬼萌有没有继续闯祸。忽然间,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轻闭着双眼的他眉宇间多了一丝丝的不解,冷漠的问道:“怎么了?”
车夫看着前面隔着车帘说道:“王爷,有位姑娘挡在了路中间,什么话也不说,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听到这里,他上前掀开了车帘,看到了路中央站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背对着马车而站,看不清是谁,但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也不想多问,放下了车帘随声说:“绕过去。”
“是!”车夫也打算绕过去,就在这时站在路中央的那个女人出声了:“篱落哥哥,不记得我了吗,真是让小鲤好伤心啊。”
听到这个声音,小鲤?他蓦地将车帘掀开看到了小鲤慢慢转过来的身子,那张稚嫩的脸变得成熟妩媚,她不是应该那个道士抓去助她修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他所疑问的,也是他所不解的。他下了车马,吩咐车夫:“在一旁等我。”车夫点了一下头驾着马车走向了别处。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看着小鲤那张不在清纯的脸颊冷声问道,小鲤怔了一下,却自嘲般的笑了:“呵,篱落哥哥,一定要对小鲤这么冷淡吗,我出现在这里很让篱落哥哥你失望吗?我是不是永远消失了,你就高兴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再一次清冷的回答让小鲤的心仿佛天寒地冻般的没有了知觉,这个男人果然是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感觉,可自己却偏偏犯贱般的想要得到他的爱,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却犹如飞蛾扑火般不计较后果怎么样!但是,小鲤也感谢他的冷漠,因为他的冷漠才让小鲤的心变得如此坚硬,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忌,注视着篱落那张三届之内都难以再找到第二张的绝美容颜,轻启双唇:“篱落哥哥,我一直很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要让拓经天烟·景灏醒过来,现在我真的明白了,因为你的自私!你想要得到木紫娆,是吗?”
是这样吗,他的心跳漏掉了一个节拍,语气冷淡:“我不想解释。”
“哈,不想解释?是被我说中了吗,可是你知道吗,篱落哥哥,你一直在寻找的景灏的魂魄,被我找到了!”
小鲤惊喜的大叫出了声,故意说给他听,就是想要看看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的表情是怎么样的,是惊讶,还是错愕?可是,他的表现还是让小鲤失望了,他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为什么他面对什么事情都是那么的沉着冷静?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唯独面对那个该死的女人的时候,就那么的不知所措,那个骄傲的王子,只有在那个女人的面前会卸下冰冷的面具,卸下所有的防备。
“篱落哥哥,那个龙胎,你觉得还可以瞒多久,天庭总会知道的,不是吗?”小鲤继续用着激将法,就是想要激起了他愤怒的表情,她看不到他温和的表情,那就要看看他愤怒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
“闭嘴!”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气,就是不想听到‘天庭’这两个字,衣袖一挥,一个银白色的光球冲了过来,小鲤毫无防备的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退后了好几步!扶着吃痛的腹部,凝视着那个冷血无情的龙九太子,心灰意冷的说道:“篱落哥哥,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话刚说完,就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方盒,冲着篱落的方向跑了过来:“呀!篱落哥哥,你是逼我的!”
一边朝着他的方向跑,一边将那个方盒的盖子揭开,他站在原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