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篱落目光锐利的盯着宏烈那副色迷迷的样子看,故意不紧不慢的鼓掌:“好。”
这突兀的掌声似乎将宏烈从他肮脏的幻想中拉了回来,看着大殿中央的那些舞技都已退下,篱落开口说道:“八皇子,听说你深爱戏曲,我也特地为你安排了一名戏子……”篱落的话没有说完,宏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顾身后所有人阻拦的目光,大声说:“君主,如此宠爱你的这位嫔妃,想必一定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何不在此展现一下
,好让我这个别国人一睹风采?”
云希低头准备饮茶的动作定格住了一般,他这是故意的,自己有什么特长,来到了这里就相当于是一个懦弱的傻瓜一样,有什么可以展现的。云希不安的看向了身旁的他,他也侧眼看了一眼云希,露出了那冷冷的笑容,云希可以看得到他眼中危险的目光,他握住了云希的手,不慌不忙的说:“云希最近身体稍有
不适,恐怕不能让八皇子你一睹风采了。”他有意将不能两个字压得很重。“云希?哈哈,好名字,美名配佳人,好啊,好啊。”宏烈完全没有把篱落的话听进去,从头至尾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宏烈故作惋惜状:“那还真是可惜啊,应该说本皇
子没有福气一睹云妃娘娘的风采。”
接着乐器鼓点响起,一名衣着戏服妆容妖娆的女人缓缓走来,声泪俱下的唱着那段戏曲。
整个过程,宏烈的双眼总是时不时的流连徘徊在云希的身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中,但是谁又回来挑明?
晚宴之后,篱落与云希以及太后娘娘陪着宏烈在游逛整个皇宫,宏烈有感而发:“这里的风景建筑真是不错,别具一格。”
“八皇子过奖。”篱落谦虚,随后直接挑明:“我想八皇子来到轩越国的目的不仅仅只是为了欣赏风景建筑而已吧?”
宏烈被篱落突然袭击有点愕然,又失声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安叶 ,既然篱落如此直爽,那你就告诉他我们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吧。”宏烈将这个问题丢给了身后的安叶将军,将军低头应是,开口道:“不瞒君主直言,末将此次跟
随八皇子前来是有一事想要和君主相商。”
“何事?”篱落反问。
安叶将军直言:“正是为那普乐山一事,早在康戉四十五年时就被我夏国寒帝收服,是我夏国的领土,为何我国在此开采资源,贵国百般阻拦?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普乐山乃是夏国和轩越国交界处的一处名山,能源丰富,两国为此山的占有权纠结多年。“那夏国史册上有无记载在康戉六十年的时候,普乐山被当作一个微薄的礼物送给了轩越国?”篱落稳如泰山的说出了这个铁证如山的事实,安叶将军语塞,尴尬道:“那实
属寒帝酒后乱言,当不得真的,当不真的。”
篱落嗤之以鼻:“当不得真?呵,将军,君无戏言,你可知道?你这样说,岂不是在辱骂寒帝?”
“君主严重,末将绝无此心。”安叶将军戴着头盔的,里面的额头上都开始冒气了冷汗。“少废话,篱落,这么说,你是不肯将普乐山还给我们了?”宏烈怒了,他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打太极,直接撕破了脸皮,一旁的太后看着这样的场面,心中十分焦虑,云
希也有些恐惧了,如果不让后果是什么?强行霸占?“没错,普乐山,我不会让。”篱落的语气十分坚定,彻底的将宏烈激怒了,宏烈表情一瞬间变得暴躁起来:“篱落,你不识好歹,我父王派我来,这是给你面子,你竟然还
拒绝?你以为你拒绝我们就没办法了?你一定要将局面弄僵?以你轩越国现在的实力敢与我夏国一搏吗,你就不应该以大局为重吗?”
篱落不予理会,转过身去:“如果夏国做出了这个决定,那我定当誓死一搏,再者,鹿死谁手,还无法知晓,八皇子说出这样的话,未免过于自大。”“哈,天大的笑话,我自大?你就让看看你我们夏国是怎么自大的,安叶,我们走!哼!明日启程,回夏国。”说完,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安叶望着篱落的背影:“末将还
是劝君主慎重考虑,毕竟,一旦开战对谁都没有好处。”“篱落,你疯了吗,怎么跟八皇子说话,如果他回去如实奉告,那夏国岂不是要开战?他们是出了名的也蛮好站,你不是不清楚。”太后娘娘目光焦虑的走到了篱落的面前,而篱落回答:“难道,让我将普乐山让出?这一战早就应该开始了,即使我将普乐山让出,也拖延不了不久。”因为夏国已经对轩越国虎视眈眈不是一天两天了,矛盾积
攒也不是这一件事便可以化解的。太后便没有再说话了,拂袖离去,怒瞪了一眼云希,气愤的走了,云希看到了太后那埋怨的目光,似乎在说,一切都是你的错。云希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的抓住了他的
手臂:“真的只能够这样了吗?”
他侧头看着云希的脸,微微的笑着:“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打仗。”云希深知,打仗会有什么后果,民不聊生,惨不忍睹,谁也不想过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揽住了云希的身子,叹息一声:“这一仗迟早要打,不然,双方永远都要这样虚伪的来往着,何必呢,既然如此,不如早决胜负。”
云希没有说话了,她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