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而关于这段时间秦家发生的事情,她也已经听他们说过。

一个月前安宏寿宴上秦老爷子不但知道了安宏做过的事情,更包括冯佩做的一些事,再把以前关于冯佩,秦辉和四房,还有已经不在秦家的陆芸之间的猫腻全部查明,如今秦家已经没有冯佩这个人,而秦辉,出现在秦家人面前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明明是十几岁的少年郎,智力却最多只有五六岁的小孩子,也说不清是不是当年后院几个女人闹出来的事情最后被害到的反而是他还是受了什么刺激所知,总之郎中说秦辉大概这辈子都只能一直这样下去,这也是老爷子看起来老了那么多的其中一个原因。

就算没有安家的事,秦家自家的这些糟心事也足够老爷子心力交瘁了。

不过,如今的秦家,陆芸被赶走,冯佩也没了踪影,就连秦牧,也被老爷子收回原本握在手里的那些铺子,为了不让他和秦枭碰上,只给他留了一家在洛安城的铺子,和‘发配’也差不多。

此时老爷子单独把秦枭留下,也正是为了把秦家余下的粮仓钥匙交给他,秦家只是商人之家,没有苏尘这样的官家背景,但只要手里的资金足够,还是能给秦枭足够的后盾让他不至于在对上那些身份不明的凤回雪的娘家人时毫无反击之力。

“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

唐云瑾一愣,侧过头看苏尘,“你说什么?”

苏尘道:“我说,秦家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但至少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影响到轻笑了,过了今天,说不定秦家家主的位置也要易主了,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人给秦枭和你添堵了。”

唐云瑾一想也对,虽然秦家还剩下四房和秦冉,但那母女俩根本没能耐掀起什么风浪,恐怕为了能安稳地继续留在秦家,日后必然会安分守己地不敢惹出任何事端来,这种小虾米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而秦辉,虽然智力只有五六岁,但好歹以后不用再被卷进几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之中成为牺牲品,秦枭虽然不见得对他几个异母的弟弟妹妹有多少情分,但终归不会亏待了他们,秦辉在秦家过得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这么一想,的确,秦家经过这些事情至少变‘干净’多了。

不出所料,老爷子和秦枭谈完,秦家三个粮仓的钥匙都到了秦枭手里,连原本应该在秦枭成亲时才给他的钥匙都给他了,估计很快老爷子就会选个日子对秦家所有人宣布秦家新家主的事情。

当天,秦枭也再一次住在了唐云瑾那里,反正秦家现在也算是换了掌权人,他想住哪里还不是他说了算?

“你说这镯子有什么不对?”秦枭意外地看着唐云瑾把镯子递给他。

唐云瑾道:“你娘当初把玉镯给你的时候,或者在这之前,没有和你说过关于它的事情吗?比如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或者是谁给她的,有没有什么故事?”

秦枭皱眉,“我娘以前一直随身带着它,但并没说过这镯子有什么特别,我曾经问过也只说是她小时父亲送的给她的嫁妆,其他的……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了,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也算不上问题。”她能说她怀疑这个玉镯可能有什么神奇的效果,能给她的灵玉空间提供巨大的能量有助升级吗?

“虽然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有件事情想试试,可能需要你出点血。”对象是秦枭,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不过秦枭却是把这所谓的出点血理解错了方向,“需要我做些什么?”

唐云瑾莞尔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需要你的一点血。”

“血?”秦枭面上少有的露出一丝茫然。

唐云瑾随手拿出一根绣花针,“把手给我。”

秦枭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那根针,总算明白她的意思了,只会,还是不明白她的意图,要他的血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地把手指伸了过去。

很细微的刺痛从指尖传来,一滴血从小伤口里冒出来,秦枭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见她把玉镯拿过来,然后把他的手指转过来让那滴血滴在了玉镯上。

秦枭:“……”这是在做什么?

唐云瑾稍微用了点力又挤出了几滴血,抬头问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什么算是特别?秦枭茫然,除了有一点疼,并没有什么感觉啊,于是他摇了摇头。

唐云瑾皱眉,难道猜错了?不管怎么样,在觉得血差不多够了以后唐云瑾便没有再继续,很自然地抬起秦枭的手指直接含进了嘴里。

秦枭浑身一震,感觉到她口中的动作,还有指尖的触感,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看着她的目光也越发灼热深邃。

唐云瑾并没有多理会口腔内的铁锈味,确定没有再流血以后才把他的手指拿出来又用锦帕擦拭了一下,然后仔细盯着沾了血的玉镯看。

“嗯?”唐云瑾和秦枭的目光忽然定在与桌上,准确说是在那几滴血上,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玉镯忽然微微地热了起来,然后……那几滴血在他们眼前,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被玉镯吸收了进去。

同时,

唐云瑾也感觉到了刚才那一瞬间空间轻微的能量波动,这玉镯果然不简单!

秦枭也被这无法解释的一幕弄得直了眼睛,虽然乍看之下仍然是平静的样子,可从他紧绷的身体看得出来心里并不如看你上去那般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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