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枭和唐云瑾刚吃过早饭,帐内就来了两个衣着与其他阿蚩部落族民不同的中年男子,二人见了秦枭后一脸尊敬地行了个唐云瑾印象中类似西式礼节的手礼,同时单膝下跪。
“见过秦枭王子,请王子随我们去神殿见祭祀大人。”
秦枭也没多说什么,直言:“带路吧。”
阿蚩部落的神殿并不在部落最中心,而是部落最东方一座高山内,由一个天然山洞形成,从外面几乎看不出什么来,直到进入里面才会发现内有乾坤。
山洞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重兵把守,反而看起来很冷清,洞口不大,不仔细注意都发现不了那隐藏在半人高草丛后面的洞口。但走进去以后里面却会发现明显是进入了认为建设的某种颇有历史的古建筑。
走进里面,依旧看不到多少人烟,前面带路的两个据说是神殿侍奉的人说,神殿除了祭祀,圣女和侍奉,以及族长,长老们以外其他人都不允许随便进入,只有一年一度的供奉仪式上,部落内的人才会聚集在山洞之外,拜祭坛,祭先祖。
秦枭和唐云瑾跟着前面二人一路往里走了有两盏茶的时间才停在一个像是大殿一样的地方,里面的格局并不显得太过华丽辉煌,反而有一种经过岁月的沉淀,返璞归真的古朴之感。
大殿前有一个暗金色的差不多三人高的神像,神像下面摆着两排一共六个蒲团,其中两个蒲团上坐着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可以为身材显瘦,穿着一身白衣,只从侧面便看得出其清丽高雅的容貌。
唐云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想必这就是那个秦枭不娶就有性命之危的圣女了吧?看侧容的确比她要出尘脱俗得多,再加上那一身白,又显得更加不食人间烟火。
“祭祀大人,圣女,秦枭王子已经来了。”
白发祭祀没有开口,但那二人说完这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四人。
白发祭祀从蒲团上站起来,转过身用一双细长的双眼看着秦枭,问道:“敢问秦枭王子可否将‘神降’的证明给老夫看一看?”
这时,那位白衣圣女也站起身,温顺地站在祭祀身后,用一双柔情似水又仿佛清冷无波的眼神望着秦枭。被留在空间里的唐唐站在同样被暂时收入空间的黑焰后背上气哼哼地叫唤着。唐云瑾气定神闲道。
秦枭的确根本没看那圣女,只是在听了祭祀的话以后随意得露出了手腕上的藤蔓纹路。
那圣女看见纹路以后也神色微变,忍不住向前一步:“真的是神降……”
美人就连嗓音听起来都让人忍不住要酥了骨头,和她看似不食人间烟火完全不同地有种引人犯罪的感觉,正如她那双看似无情却情意流转的双眸。这真的是圣女,不是谷欠女?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诡异?唐云瑾只觉得和这位圣女站得近一些了,生理上就会本能得产生一种不适感,不是因为之前那些人说圣女要嫁给秦枭产生的心理因素,是她的感知力给她的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圣女总觉得有些古怪。
祭祀对秦枭微微点头道了句失礼,然后便伸手抓住秦枭的手腕仔细观察了起来,很快便双眼微微发亮,眼眶湿润,斩钉截铁地说到:“的确是‘神降’的证明!”
秦枭在祭祀和圣女不舍的目光中收回手腕,道:“不知道祭祀找我所为何事。”
祭祀没有回答,反而先侧目看了眼唐云瑾,道:“这里是我族重地,外人不得擅入,不知这位秦枭王子一定要带进来的姑娘和王子的关系是?”
有圣女的事情为先例,秦枭也不奇怪为什么祭祀会问这种问题,谁知道昨天一晚上的时间有没有哪个嘴碎的到老头子面前多嘴说了关于唐云瑾的事情?
“云瑾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说完,秦枭和唐云瑾都特别留意了一下圣女的表情,果然见她露出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见了还真以为秦枭把她怎么样了,或是辜负了她呢,天晓得这不过他们第一次见面。
唐云瑾暗想,看样子这位圣女也已然把自己定位在了秦枭的妻子这一身份上,因此听见亲是他未来的妻子,才做出这么一副姿态。
这位圣女看着可一点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简单啊!
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祭祀此时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认同地说道:“恕老夫冒昧,秦枭王子恐怕需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个问题,王子大概还不清楚传承到‘神降’之后需要付出的代价,历代以来,所以被选择的人都必须和圣女成亲,只有圣女才能将太过狂暴的‘神降’之力用特殊秘法加以调和,否则此能力过去强大,秦枭王子你恐有爆体之危!”
哦?秦枭和唐云瑾同时心里一动,没想到这位祭祀倒是毫不藏掖地干脆利落地把他们想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因为这个能力过于强大,一般人的身体无法承受,怕他爆体?这倒的确是个问题,如果得到这个能力的不是秦枭的话。
至少目前他们都没发现秦枭用这个能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顺利升级,动用能力也越发自如,操控细微,别说是有可能爆体,反而像是越发得心应手,让能力和自己融为一体!
既然圣女能用某种所谓秘法来调和能力,那么……现在秦枭之所以能把能力运用自如,是否也和她手腕上同样有藤蔓纹路有关系?她把能力过于狂暴的部分给吸收了?还是抹去了?淡化了?
秦枭道:“除了云瑾,